陈楚生看了一眼房门外,确信安全后,突然伸手抓住周轻语的手臂,将她拉入自己怀里,然后紧紧抱住了眼前的美人,亲了一下有些茫然失措的周轻语。
“因为口琴上刻着你的名字,看到它我就会想起你,所以你才送给我对不对?”陈楚生笑着问道,在看到她默认了之后,又柔声说道,“其实,我的心上早已刻上了你的名字,一辈子都擦不掉了。”
“是吗?”周轻语笑着说道,目光渐渐凌厉起来,纤细的手指在陈楚生胸膛划过,最后定在心脏位置,用力按了按,凶道,“要是你以后变心了,不喜欢我了,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不是真有我的名字!”
爱之深,恨之切,只有爱的太深的人,才会如此在乎对方,如果没有深爱,才不会在意对方呢,分手毫不留情。
女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柔弱的时候你饿不死一只蚂蚁,凶狠的时候割情人头的事情都敢做!
所以,心虚的陈楚生居然被她吓的脸都白了一点,他很快讪讪笑着说道:“你放心,我的心,日月可见,想要我变心,除非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太阳西升东落!”
“嗯,我相信你!”周轻语开心地将脸贴在陈楚生的心口,刚刚想多抱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动静,两人忙分开,假装镇定地走出房间。
见是母亲在收拾餐桌,周轻语才松了一口气,也帮着收拾起来,很快父亲也回来了,洗洗手一起吃晚饭。
“叔叔阿姨,过两天我就要去京城上学了,以后可能就不能来叨扰您啦!非常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也非常感谢轻语妹妹,教会了我很多音乐知识,也帮我很多的忙。谢谢!”
他第一个吃完晚饭,放下快子,借着这个机会真诚地对周轻语一家说道。
他的说的诚真意切,让周康夫妻觉得他很有涵养,周康微笑问道:“北大这么早就开学吗?”
陈楚生微笑说道:“学校九月三号开学,我提前几天去,带我父母去京城旅游几天。”
周康微微了点点头,客气说道:“以后回家,可以来家里做客,我们家随时欢迎你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周康发现陈楚生确实是一个还不错的小伙子,除了家庭出身,其它都非常优秀,将来可能确实会有一番作为,而且还帮了他们的女儿,让女儿发表了三首原创歌曲,虽然不一定对高考有用,但那份心意还是值得他们感谢的。
他也看出女儿对陈楚生有意思,要不是女儿还小,还要备战高考,他可能都不会反对女儿和陈楚生交往。
周轻语的母亲也和他客气了一番,陈楚生出门离开的时候,她还叫陈楚生有空来家里做客。
三人送他到了门口的电梯口,一直在父母面前假装刻意与陈楚生保持距离的周轻语,今天却提出送陈楚生到小区门口。
周康夫妻觉得这都是陈楚生最后一次来他们家了,女儿送他到小区门口也很正常,变爽快答应了。
道别周轻语父母,两人进了电梯,此时电梯里还有人,他们只能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等到电梯到了一楼,出去了以后,他们才趁这没人注意进了没人走的楼道中,拥吻片刻才依依不舍走出来,然后继续像没事一般隔着一点点距离朝小区门口走去,出了小区,两人挥手道别,周轻语转身往回走,一切逗那么普通。
房间窗户前,周康夫妻看着女儿和陈楚生很自然地走到小区门口,然后立马道别,顿时有些欣慰。
母亲得意说道:“我就说了嘛,女儿和他关系还没有到那一步,顶多算互有好感,是你多心了!”
周康笑道:“这样还好,我就怕女儿和他已经……”
妻子没好气地说道:“你呀,天天就想着男女那档子事!人家小孩子想法单纯,就是互有好感,一起探讨共同的兴趣爱好而已,哪有你想的那样龌龊。”
被妻子批评,周康苦笑着说道:“好吧,是我想多了,我错了还不行嘛!谁让你给我生了个女儿呢,要是生了一个男孩,我才不管他那么多呢!”
“哼!你终于说出心里话来了吧?就是嫌弃我没有给你生儿子!”
妻子开始翻旧账,觉得丈夫是在阴阳怪气。
周康顿时无奈说道:“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容易受到欺负,需要多操心一些,没有别的意思啊。”
但是妻子不听,非要闹脾气,周康只能舔着脸哄她,又是抱又是亲的,让推门走进来的女儿撞了个正着,很是尴尬。
晚上,周康夫妻俩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妻子突然说道:“有没有发现,轻语房间里那个口琴好像不见了?”
周康没太在意,随口说道:“没注意,可能是放其它地方了吧。”
妻子神秘兮兮说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那个口琴是她收到的第一份乐器礼物,一直当宝贝一样放在墙上的木板上呢,怎么可能放其它地方,我怀疑是轻语把口琴送给了他!“
周康道:“你说陈楚生啊,送就送呗,一个口琴也就百来块钱的事。”
“你不懂!轻语把它送给小陈,那肯定是很喜欢小陈,那个口琴对她来说意义非凡呢,怎么可能随便送给一个男生!”
听妻子这么一说,周康也记起来了,苦笑道:“我想起来了,口琴上面还刻了她的名字呢,当时费了老大劲儿,特意找了一个凋刻师傅刻上去的。”
妻子想从丈夫口中得到赞同:“那轻语是不是把它当成定情信物送给了小陈啊?”
周康没有立即回应,但妻子已经知道他的答桉,立马又说道:“肯定是这样,以小陈的品行,肯定不会偷口琴吧?”
“其实,如果轻语已经上大学了,我可能也不会阻拦他们在一起!陈楚生这孩子,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生,各方面都比同龄人拔尖,非常难得。”
周康突然说道。
妻子也附和道:“我也觉得他人不错,可惜他人都走了,去读大学了,以后他和咱家女儿有没有缘分,就看天意了。”
他们在房间聊着陈楚生,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隔壁房间内,女儿周轻语正在因为陈楚生得离谱暗自垂泪。
以前她和陈楚生分开好久都没事,因为她知道陈楚生就在本地,只要想见,都有办法,但是现在陈楚生要去京城念书了,两人相隔大半个国家,她前段时间还去过京城,知道从京城回来一趟真心不容易,不折腾个个一天时间见不了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