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原不在意,蓝胡子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在意,那个方玉香甚至对陆小凤翻了个白眼,一双芊芊素手帮马原满上了一杯酒,却一句话也没有说,还是那个冰山美人,只是冰山破了大半。看。毛线、中文网
马原端着酒杯,看着蓝胡子,“我却不觉得这是一个会捧老婆的人。”
蓝胡子微笑道:“当然,我想要陆小凤替我做一件事,只要这件事做成,我什么代价都可以负,一个女人,如衣服罢了,若是两位想要自然可以拿去用。”
马原冷笑道:“你换过几次?”
蓝胡子:“只换过一次,用四~个换了一个!”
陆小凤大笑:“想不到你这种人居然也会做亏-本生意。”
这可不像是真的要送妻子的意思,马原的脸色也微微缓和下来,然后他看向了后面的壁架上的几卷画,淡淡问道:“这是什么?”
蓝胡子顺手抽出,递给马原,“这是李神通的画。”
陆小凤好奇道:“那是谁?”
蓝胡子:“是我以前的小舅子!”
陆小凤本已打算打开这幅画,听到这句话,立刻又推出去:“别人的画我都有兴趣,这位仁兄的画我却实在不敢领教。”
马原却淡淡的笑了笑,他将画卷打开,看着上面的四个女人,“这难道就是你用来换的四个女人?”
陆小凤也凑过去看了几眼,面画的居然是四个女人三个年轻的女人有的在摘花,有的在扑蝴蝶,还有个年纪比较大,样子很严肃的贵妇人,端端正正的坐在花棚下,好像在监视着他们。看.毛.线.中.文.网
蓝胡子对马原点点头。
陆小凤看了看画上的女人,又看了看方玉香,喃喃道:“原来你这趟生意做得也不亏本!”一个方玉香,足够抵得过这四个女人。
蓝胡子笑了笑之后继续道:“我那小舅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姐姐,画这幅画时,当然不敢把他姐姐画得太难看,却把别人画得丑了些,只看这幅画。你就算找到她打,也未必能认得出来!”
也就是里面的四个女人长得肯定都跟这画里面的并不太一样。
陆小凤瞪眼:“我为什么要去找她们?”
蓝胡子看了看马原,沉吟了片刻,道:“你可知道罗刹牌。”
陆小凤立刻皱起了眉头,连脸色都有些变了。
“罗刹牌。”听到这里,马原才笑了,真心实意的笑了,“这是个好东西,怎么,难道这玉牌就在你的那四个妻子手里,为什么不是在玉罗刹的手里?”
罗刹牌是块玉牌,千年的古玉,据说几乎已能比得上秦王不借以燕云十八城去换的和氏壁。玉脾并不十分大,正面却刻着七十二天魔,二十六地煞,反面还刻着部梵经,从头到尾,据说竟有一千多字。
正是西方魔教的镇派至宝,所有遍布天下的魔教弟子,看见这面玉牌,就如同看见教主亲临。
蓝胡子解释道:“是有一个人输得脱底,把它押给了我,押了五十万两,一夜间又输得精光!”
陆小凤脸色古怪起来,他立刻的想到了找他麻烦的那四个绿袍老人,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确认对方的身份来历和目的,但也因此觉得很是头疼,“难道这个人就是玉天宝?”
蓝胡子:“我只知道他姓玉,叫玉天宝,却连做梦也没有思到他就是西方玉罗刹的儿子,这十三年来他在银钩赌坊输的实在是太多了。”
玉罗刹在江湖中恐怕是最神秘的人物,他不但身世神秘,武功神秘,还创立了一个极神秘的,极可怕的教派西方魔教,可是曾经的辉煌一时,到现在却很少听到他的动静,可却依旧余威犹存。
陆小凤想到那四个绿袍老人,便不由的问道:“他难道是一个人来的?”那四个老人怎么也不挡着点,让玉天宝把罗刹牌都输给了银钩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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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胡子紧跟着道:“不但是一个人来的,而且好像还是第一次来到中原!”
“这个玉牌我料定他一定会回来赎走的,所以我连忙的藏起来,只想尽快的把这个烫手山芋送出去,所以我藏在了我床底下的一个秘密钱柜里。”
陆小凤不用再问了,后面大概就是那四个妻子惹的祸。
蓝胡子指着里面坐在花棚看画的女人,“她叫李霞,她嫁给我已十多年,我好像从来也没有看见她拿着一本书!”
马原和陆小凤看着他的目光已经有了冷意,一个男人随随便便休了四个女人,休了陪伴他十几年的女人,不论是什么缘由,什么目的,终究让人看不起。
蓝胡子好像看不出来,依旧继续道:“但是她们走之前我给每个人了五万两银子,可她们还是不满意,所以就偷走了那块玉牌,但她也做的太狠了一些,若是不教出那块玉牌,我大概也会早晚死在了西方魔教人手里。”
马原淡淡道:“这你倒是不用担心。”他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了方玉香一眼,“因为你迟早是会死的,死在谁的手里,并没有多大差距。”
陆小凤叹了口气,“那她的下落呢。”他必须问,因为现在西方魔教的人将玉天宝的死已经算计在了他的头上,这个麻烦已经推不掉了。
一边往外走,陆小凤一边把衣服捂得紧紧的,只想明日一早赶紧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他打算回头告诉马原他的决定,陆小凤正站在台阶上,可是他刚刚停下。
马原却微微一笑,对他道:“外面有人。”
他的声音很轻,轻的这个地道里甚至没有听到一丁点的回音,陆小凤甚至觉得他是在贴着他耳朵说话,可是却也不想是那种内力传音的手法。。
死神千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