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色,没有随着年龄增长而稍显逊色,他们之间有种奇怪的磁场,她说不上来,只见他们依旧是体面的、站在人群当中一眼就如同无法令人忽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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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苡夏一走,女人立即换了张面孔:“演够了吗?”
“怎么会想到利用我们的女儿当说客的?”司琦干脆瞪了男人一眼,“我还以为这种事,你高高在上的谢总不屑于做呢。”
“不择手段又如何?”
他从沙发上起身,动作干练,完全不像是腰椎旧伤发作的模样。
“司琦,我们好久没见了。”
谢沉的兴致有几分特别:“上个月,唯一一同电话,就算是为了骂我,我也很高兴。”
他追问:“你还记得我的号码,不是么?”t?
司琦侧了侧脖子,凭空对着男人冷笑了声:“谢沉,你该不会因为记得你的号码就认定我对你还和以前一样吧?”
“没,我就是庆幸于你还没有忘记。”
司琦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忘却那一串的数字,抛开这些不重要的细节,她给男人树规矩:“我提醒你一声,你要占用这个客厅我没有意见,我也不介意在夏夏面前扮演温柔善良的前妻——”
明媚大方的脸上尽是警告之意:“但别的,你想也别想。”
谢沉的西服很自然地搭在她挂衣服的铁架上,而她的外套被罩在他的里面,她第一眼望去的时候却并没有觉得突兀,反而觉得只不过是他们熟稔的做法。
直至第二眼,才隐约看见了端倪。
这不由令司琦心中的警铃大作。
谢沉见她分隔开他们各自的衣物,也并不恼怒,他的脸上始终是这种不悲不喜的神色:“本来没有多想的,经由我太太的提醒,自然而然就想到了那些……”
司琦重申了一遍:“我不是你的太太。”
“曾经是。”
司琦言语犀利并且刻薄:“曾经?曾经最不值钱了。”
人人探讨过去,人人受过去的影响,可谁也不想单调地活在过去,重温那段并不美妙的婚姻。
“你就那么讨厌我么?”
“就是因为我沉闷、无趣,令你索然无味,你就想着去外面找别的男人?”这声诘问,似乎也已经在男人胸中憋闷了太久。
“你该睡觉了。”她拒绝回答。
第19章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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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芸大半夜跑到酒店的大门口,也不上楼,低垂的眼眸每一次随着新到的旅客而有意抬起,却一直陷入“希望——失望”的重复循环,直至这边的服务人员询问齐了她的情况,并且借给了一条酒店的羊毛坎肩,以抵御巴黎的夜寒。
“希希,你一直待在这里做什么?”
蒋欢这才发现自己的闺蜜已经脱离自己身边太久。几度欢愉过后,她总算记起第一次来到巴黎的希芸。
从金碧辉煌的圆旋楼梯走下来,她一眼就通过单薄的身影认出了自己闺蜜,并且有些埋怨她人在异国他乡还乱走的孩子气。
“我……之前在这里见到了谢总。”希芸支支吾吾,最后没有隐瞒。
可她或许也清楚的知道,眼前的姐妹之所以这么器重自己,舍得花血本将她带到巴黎来一起玩乐,多半也是看在自己和谢总潜存的关系上面。
所以,适时地抛出“谢总”,不会让姐妹有任何的不快。
果不其然,蒋欢埋怨她的心思一扫而空,她直白而又露/骨地笑道:“我就知道,原来你之前恋恋不舍,不肯早点和我们去那该死的秀场是情有可原的。”
“挺好,既然你知道谢总也订了这家酒店,你就在这里等吧。”
蒋欢押注在自己姐妹身上,对希芸清纯的魅力有着过分的自信,而这一点总是让希芸备感压力。
巴黎夜晚的风狂乱的吹着,空气的质量也和水质一样,蒋欢不愿忍受,便先行一步:“我先去睡了。”
临走前,蒋欢不忘再度鼓励起自己的好友:“把谢沉抢过来,我倒要看看司琦那个女人还敢不敢这么狂。”
“还赶人,”蒋欢的目光恶狠狠的,对司琦的做法怀恨在心,“以为全世界都任凭她这种底层出生的女人做主了吗?”
“把我们赶出秀场,这么离谱的操作,难怪谢总最后不要她。”
“说到底就是上不了台面。”
最后的话仍然不外乎是对司琦这类的人的嫉恨:“也不想想别人是看在谁的面子上。”
希芸局促不安地剥着指甲边上的肉刺:“我……只是周末假期马上就结束了,得回国了,想顺道和谢总打个招呼而已。”
夜幕低垂,等待男人的年轻女孩说只是单纯地为了“打个招呼”。
蒋欢笑而不语,这个世界上,当然没有谁为了打个招呼动辄半夜在凉飕飕的夜风里等的。
她告诉孙诚飞:“别留门了。”
她想,以希芸这套纹着白色蕾丝边又纯又欲的裙子装扮,配上一双楚楚动人如小鹿般容易迷失的眼,今晚自然有她的去处。
……
然而,依照谢沉的想法,之后的几个夜晚完全没有回到酒店的打算。而等了半个晚上,缩成一团的希芸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她决定上楼,却发觉蒋欢他们定下的套房,无论如何都开不了门。
被迫没有去处的希芸回到酒店的大厅打转,但换班过后的工作人员就没有之前的好脸色了。
反而将她视为闲杂人等混入酒店的,看她的眼神十分怪异,用不了多久,她就要被设法驱逐那般。
她已经对谢总的回来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却发现了另外一道熟悉的人影。
很容易让人误认为谢沉的堂弟谢煜,突入抵达了酒店的大厅。
与其在寒风苦守,不如大胆赌一把。
希芸鼓足勇气来到谢煜的身前,向他说明自己的碰到的困难,谢煜原本置若罔闻,他一个人在外浪迹久了,当不了什么热心肠的国人,直至从她口中再度听见他堂兄“谢沉”的名字。
谢煜中断了办理入住的工作人员的聊天,等级手续办到了一半,转身问她,“你跟我哥很熟吗?”
“我……只不过是他公司里的人。”
她将自己在恒星几个月的经历陈述得异常清楚:“之前在行政部工作,可是后来谢总把我分配去了零售部。”
“那你和谢总也算是认识了。”谢煜很少见堂哥谢沉会对公司职工进行亲自调动。
想来,这其间的关系有几分特殊的。
谢煜本想继续琢磨堂兄目前的感情状况的。
猛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格外眼熟。
“我今天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谢煜眼尖,单凭扫过一眼,他的记忆格外清楚,可以说“过目不忘”,时装秀场外的一幕早落入他的脑海之中,他想起那同行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