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像是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的那类人?”
李泯自然而然地走在谢苡夏的外侧,生怕被夏夏误解:“夏夏,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类人。”
“但是,你毕竟是叔叔阿姨亲生的,”李泯发现他一旦参与其中,大概率就是这种结果,“我只是个学习不咋地、有过不应有的野心的别人家的蠢小孩。”
他仰天长叹,“你说他们不怀疑我,怀疑谁?”
“放心,我到时自然会说明,”夏夏无疑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所以,你现在决定要陪同我做这一切吗?”
“我当然要陪你!”不单单是为了夏夏本身,要是能在一线吃瓜、八卦的话,这也是李泯众多爱好的之一。
虽然这瓜有点大,但要是保真的话,估计能轰动整个江城。
“万一发现是真的,我能和我爸爸通个气吗?”
李泯一旦逃脱了这种被谢叔叔和司琦阿姨混合双打的可能,他立马又嬉皮笑脸起来:“一般情况下,瓜是藏得住的,但这瓜太大了,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说漏嘴……”
谢苡夏冷冷扫了李泯一眼:“你确定?”
“夏夏,你这什么眼神,简直要刀了我似的——”李泯变得胆战心惊,这家人没有一个是得罪得起的。
父母都是厉害的角色,夏夏又怎么可能是池中之物?
“我什么都不讲,好不好?”
“这是你的本分,别搞得像是你为我做出的牺牲一样。”谢苡夏认为就算提及牺牲,不也是自己的风评受到的迫害更严重些。
李泯发誓:“好的,我保证,就算看见了司琦阿姨没眼光地又和谢叔叔扯到一起,我也绝对不会扩散这种新闻。”
“我不是在和你说笑,李泯。”
不了解全貌的女儿天生就站在父母的这一边:“我想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不声张也有不声张的理由。”
“嗯嗯,我都是理解的。”
“我觉得可能是司琦阿姨不一定看得上谢叔叔,眼下将就凑合一下,所以才不想告诉你的。”
李泯以为自己真说错了,难免影响了夏夏的心情。
没想到,夏夏笑出声来:“李泯,你对我爸爸的敌意真是一点也不深呢。”
李泯暴露了。
对于眼高于顶的谢叔叔,就连父亲平常也不被放在眼里,长年累月下,他们父子两代人怎么就不可能积攒了那么一点点的反抗情绪?
他“嘿嘿”两声,试图蒙混过关。
“你这样是好的,万一我父母短暂的破镜重圆了下,之后我的爸爸又做了对不起我妈妈的事,我希望你还能坚持你的立场。”谢苡夏的想法大多并不积极。
“这是肯定的,”李泯拍着胸脯道,“要是谢叔叔敢对司琦阿姨使坏,不需要你开口提醒,我第一个出来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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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真一点也不觉得这两个孩子看上去怪怪的?”
“好像有心事似的。”
谢沉一笑置之:“小孩长大,这是常事。”
公寓里少了个孩子,虽说夏夏的性情沉静,平常也不爱多说话,但是毕竟少了个人,冷清了不少。
谢沉翻动着昨天储藏在冷冻柜里的冰淇淋,拿出一支石榴的来,撕开包装纸,递给司琦。
司琦回想起昨天和夏夏一起吃冰淇淋的场景:“都没人陪我一起吃了。”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一脸怨念,面对空荡荡的公寓,斜靠在沙发上,完全没有平常的坐相。
“难道我不是人吗?”
“那不一样。”
谢沉竟然会吃自己女儿的醋:“你的眼神,时时刻刻都在告诉我,恨不得今天出门的人不是夏夏,而是我?”
“谢沉,你不用上班吗?”
“法国分公司做四休三,今天周五,我的确休息,剩下还有一个完整的周末。”
要以工作的名t?义支开谢沉,也变得不现实了。
但司琦毫不客气地压榨着公司老总的剩余价值:“谢总您太空了,不如,去加个班玩玩?”
“你要陪我一起去公司?”他这话已经不能说是暗示了,简直就是明示,“那里已经完全收拾好了。”
“我不去——”
司琦还没有胆大妄为到那种地步,就算身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也不见得索取得这么频繁。
“不是工作日,我们俩一起过去,难道不会很容易惹人怀疑吗?”
她没吃完一整个冰淇淋,把剩下的那部分直接扔给了明知不喜欢这个口味的谢沉,“昨天都怪你胡言乱语,害得我晚上没有睡好。”
“我的错。”
谢沉有意叫她放宽心:“夏夏不过是孩子,怎么会这么容易识破她父母之间的关系呢?”
明明是寻常的反问,可这样安抚性质的口吻令司琦更慌了。
“万一夏夏看穿了,存心不说破,就等着故意溜出去一趟来试探我们,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谢沉表现得毫无负担:“那就开诚布公地和她讲。”
“就算她的父母重新在一起了,也没有生二胎的打算,她继承人的身份不容置疑。”
“你认为夏夏看上去像这么物质现实的人吗?”
“就算没有你的公司等着继承,我觉得凭借我们夏夏的实力,她在哪里都可以活得很好。”
司琦自嘲:“可能这就是我身为母亲的自信吧。”
或许,每个父母都认为自己的孩子是天才。
谢沉却十分认可这种论调:“我也这么觉得,我们的孩子,当然是人群里最拔尖的。”
“所以,你做老父亲,你喜欢夏夏的标准难道是建立在夏夏是个优秀的孩子的基础上吗?”
司琦立马抓住了男人话里的漏洞:“想不到谢沉你这么市侩。”
“这件事我得澄清一下,就算夏夏不那么优异,我们这个家庭也托举得起她。”谢沉松了松他的领口,看上去真的很想要替他解释清楚。
“我对她的父爱当然是没有条件的。”
有些话,她以为男人永远都不会开口谈及的,此刻,谢沉却毫无保留地说:“我爱你,爱屋及乌,不可能不爱惜我们的孩子。”
不过,谢沉很快注意力转移到另外一点上:“你终于舍得叫我名字了?”
“以往总一口一个’谢总‘,不了解你的话,我要误会成你想要和我之间上演’老板-秘书‘的戏码了?”
司琦骂他:“你可真敢想。”
“真的不出门,也不去我的公司吗?”
男人的盛情邀请之下,必然有坑,这是司琦认识谢沉这么些年得出来的结论。
“抱歉,没有雅兴。”
谢沉又主动提议:“那我们随便找家博物馆逛逛?”
“行吧。”
夏夏一朝不在家,南法的庄园毕竟相隔有些远,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