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你啊,谢沉,”司琦冷笑道,“你和未来的谁身份地位还挺相配的。”
“我不许你这么说。”
司琦毫不吝惜地捶打他,“我就要说,你未来的女人……一想到你为了她敢这么对我、对夏夏,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她的话突然之间再也说不出来了,她的呼吸似乎也融入另一层更深入的呼吸当中。
唇齿吮吸之中,他含住了她即将说出口的话。
第57章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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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想骂的吗?”
“你这幅样子简直就是讨骂!”她在他肩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而那噬咬根本抑制不了男人目前的想法,他轻车熟路地掌握她不同层次需求的轨迹。
反而更像是一个信号。
一个他们相知、能轻易点燃下一场盛宴之前的信号。
下一次两人被被子里捞起来已经是四十分钟后,午后的阳光已经不再热烈。
相隔的一天,被更进一步的探索消弭了距离。
而挣脱、没有得到餍足的一个夜,也在另一个白天得以实现。
分明在这场情事中的后续中并没抵触太多,反而有所需要的女人这时候面不改色地说他:“真是个坏男人,哪怕日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也非要把我压榨到最后一刻么?”
谢沉警告的话落入耳边:“再提别的女人的话,你今晚就别想下床。”
“威胁谁呢?”司琦眼眸扑眨。
只不过这一次,她倒是没有对他的体力质疑。
“我怀疑这是你的诡计,司琦,”男人照旧将话说得内敛、含蓄,“分明是你一直在外吸引着别人……”
司琦却干脆利落地责怪他:“这招蜂引蝶的男人变着法子骂我呢。”
男人作势单手撑在脑后,侧躺在床上,“早就想好好说你了。”
比起捂住自己的耳朵,司琦更愿意在此刻捂上男人的薄唇:“我不听。”
“你要走,我理解,”他就对着她的掌心呼气,“你厌倦了国内的生活,我也可以陪你一起到海外定居。”
谢沉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传闻。
司琦又忽而想起,自己购置机票太急了,一不小心登录前两天他默认登入的账号。
“可是,你为什么转头又打算陪夏夏回国?”
“可见,你心里就是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谢沉与自己目光相峙,“又或许你爱我,但远没有爱夏夏那般——”
“神经啊,”司琦直视他的目光,尤为不解,“你总结了半天,就是为了和女儿争长短的吗?”
“是的,”谢沉不见得半分不理直气壮,“我争又如何?”
司琦问他:“亲情和我们的感情能混为一淆么?”
这却让男人产生莫名的自信来,“你的意思是间接承认了我们之间的是爱情?”
“谢沉,我发觉你身上的一些想法很特别,”司琦无法直视一贯严肃男人口中谈及这些来,“一把年纪了,还能整天堂而皇之把’情啊爱啊‘挂在嘴边……”
“我不想你嫌我太沉闷。”
她不再试图掩盖他的嘴巴,而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那你也学些别的,别整天这一套挂在嘴边。”
她的身影在他耳边一晃而过。
女人的意思不言而喻。
埋头苦干远比情话连篇更容易得到她的心。
……
天即将黑了。
问题却没有及时解决,他们之间仍然会不可避免地受到外界的干扰。
他霍然起身,“打个电话。”
松垮的浴袍重新在男人的腰上系好,裸露的背脊线条坚实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留给“旁人”观赏的。
而彼时,他办公邮箱来自希芸发来的长篇邮件却拒之门外,直接彻底删除,不留痕。
“希芸。”
“谢总,您找我?”希芸是欣喜的,虽然自己被公开承认是薛家大小姐,对方才愿意放低身段来找自己,但希芸认为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并非谢总如徐宸一流世俗。
果然,谢沉并不世俗,甚至没有顾及薛家半分的颜面。
他语气不善。
点到她名字的时候犹如开会现场,无意点到任何一位员工那般,不带有任何个人情感。
希芸不知道谢总设身处地所在的环境,不知道他在谁的身边,甚至不知道他在哪片土地。
兴许是“薛家大小姐”的名头,才让今日的希芸有了一丁点的底气。
“您还在法国吗,也不知道您忙不忙?”她知道她的关心来得唐突,却又想念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关心他的近况。
在酒店的房间里闲逛的男人却说,“很忙,所以我们长话短说。”
谢沉情面全无,剩下的只有因为自己和司琦感情掀起波澜后牵连的怒火。
“你让薛槐找我的事情让我感到很烦,你作为被开除的员工,我想不到任何留你在恒星的原因。”
这令希芸如何也没想过,谢沉的态度一如既往没有更改,甚至于比以往更严苛。
她打断他的话,“谢总,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希望留在恒星,多么希望留在……”你的身边。
谢沉冷冷提醒她:“你现在的境遇也已经发生了改变,未必需要这份工作了。”
“当然,就算你没有去处,这也是公司的安排和决定,不会轻易地更改。”
“还有一点,我不知道我具体说了哪些话可能造成过你的误解,”谢沉明知自己疲于工作,想要今早完成国内公司的新一轮融资和重组,根本无暇去给一个女人造成误解。
“我都不希望这些会促成你的臆想。”
就连一向行事风格遵纪守法的谢沉都不得不拿出最冷酷无情的一面来,“再声明一遍,请不要打扰我和我家人的生活,这约莫是个善意的告诫,但下一次,我不介意让你付出代价。”
伴随着谢沉言简意赅的发言到此为止,任何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也就绝对不会贴了上来了。
希芸来不及表露任何,她连一声低迷的叹息都卡在后空口,却发现谢总已经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躺在舒适柔软的床铺上,拥有着本就不属于她的一切,她将这些羽绒枕头砸向远处,发泄着心中的不甘。
佣人来了,她却又佯装做那一些癫狂事t?情的人根本不是她,而她正躺着好好休息。
……
电话中断,他立即跑到司琦的床边,“现在相信我了吗?”
“当然,我不是想让你低头和我说’抱歉‘的。”他做这些也不是为了让司琦服软,拼命证明,也不过是想要多两分信赖。
毕竟,重逢之后的这条路走得艰难。他们的情感来之不易。
没等到司琦当面的正面回应,谢沉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