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望这个想法的落实:“你应该不会。”
“谢总,我可谢谢你对我的器重。”
紧接着,他的一些随身物品陆陆续续被人送了出来。
整个晚上,司琦就都没有和谢沉有谈话的可能,谢沉直接被她安排进了客房。
而正在底下长廊散步的谢远从大老远就看见了自己踱步的儿子。
“看来你的感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顺利。”
“爸,这不应该是您说出来的话。”
“自己生活不幸的人,总是不希望身边人这么幸福的,”谢远到了这个年龄段,已经十分擅长自我纾解了,他不惜略微讽刺地自嘲,“说吧,又是因为什么事得罪了司琦?”
谢沉和他的父亲随后讲了个大概。
“我就知道,这一看就是你能想得出来的事情。”
“不过,我和你妈之间的误会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我们这个家庭本身就背负太多的东西,江城这个圈子本就鱼龙混杂,和我们这样的人在一起,注定要承受旁人难以承受的压力。”
谢父的意思不言而喻,“你妈吃的苦可不少。”
“我呢,享受着她外交手段和能力给我事业上带来的便利,却也不曾感激。”
“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对了,爸,您不是今天的班机吗?”谢沉也很纳闷为什么会在这个点见到他的父亲。
两人罕见地谈了谈心。
谢远:“今天这班要转机,我年纪大了,折腾不动了。”
“走私人班机又不符合我们那个年代的人的习惯。”
但反正,不管谢远怎么说,他就是不愿意承认他是为了蒋明美多留一天的。
……
“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
蒋明美还在为司琦的遭遇打抱不平。
“司琦,我尊重你的选择,但是谢沉,我是要骂的,你想出来的办法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就和他爸爸一样无耻。”
这群人分明闹了很大的矛盾,如果说司琦和谢沉因为工作的事情有了情绪,那么谢远和蒋明美之间就是发生了不可调和的实际大分歧。
可夏夏的一通电话打来,这四人还能重新聚到了一起,依次和夏夏招手、打招呼。
“爸,妈,爷爷,奶奶,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严肃的奶奶这时候变得无限慈爱起来:“奶奶也不舍得你一个人待在国内,这两天收拾好行李就回去找你。”
她常年定居国外,为她的事业奔波了大半辈子,这时候却一心想着照料孙女。
“奶奶,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们的情况。”
“我还很好奇,你们怎么都在一起?”
“我们几个大人就凑一起出游啊,”司琦故作轻松地讲,“要不是因为你开学了,我肯定把你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玩了。”
“真的吗?”
谢苡夏早就具有自己的判断能力了,“你们这几个大人的智商看起来不像是简单的玩啊。”
谢远:“爷爷吃不惯国外的饮食,也早点回去陪你好了。”
要不是电话还没来得及中断,蒋明美肯定立马就痛斥,谁要一个没什么用的老爷爷照顾的诸如此类的话了。
可在孙女面前,她时时刻刻维系着自己的涵养,于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
这通电话结束后。
司琦和谢沉提了目前变动的安排。
“你是说,我们晚两天回国?”
“给你爸爸妈妈留个相处的机会吧,好歹也是你的父母,有过感情的。”
“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们一样有着那样深的感情基础。”
“谢沉,你觉不觉得我这么宽容地原谅了你,会不会助长了你的嚣张气焰?”
“不会,只会让我更想’回报‘你。”
至于这个回报方式是怎么样的,他们都心知肚明、不需细说。
第67章回国
-
167
半个月后,司琦终于舍得暂时放下她的葡萄酒庄园,久违地回到国内。
夜色寂静,男人寸步不移地陪伴在她的左右。
他们并没有特意通知夏夏,可夏夏却准时出现在了机场,愉快地招着手。
李泯也并未缺席,他一度表现得也十分活跃。
“叔叔阿姨,你们回来了。”
李泯走在最前头,发型纹丝不乱,剪的美式前刺隐约有几分少年感,他讲出自己今晚现身而所做的牺牲,“我今天特意放弃了我的晚自修,来给你们接机的。”
李泯却并没有等到他尊敬的谢叔叔的感谢,反而得到了个冷淡的回复。
“大可不必。”
夏夏直接挑明,“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想来接我爸妈,还是说,你正好可以借这个名义翘课?”
最近勤奋了不少的李泯看着眼如明镜的这家人:“我看上去很像那种人吗?”
而这一家三口虽然都没有明说,但他们的眼神不能更清楚地说明了。
“一起去吃顿火锅?”司琦提议。
“这回我的微信余额可以直接用,”她也顺道拿李泯打趣,“可别让李泯误会我们又要花他的压岁钱,心疼得睡不着喽。”
李泯也不知道自己心疼的钱的破事怎么搞得人尽皆知,他急于找补:“阿姨,给叔叔和您花多少都值得。”
“你知道的……”
谢沉脸色一沉:“剩下的话,就不必再说了。”
又是追求他们女儿的那一套话。
他不需要李泯的谄媚和献应勤,正如绝大多数的普通父亲一样,看谁都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谢苡夏主动凑到了司琦的身边,“妈妈,我帮你提包。”
分开的一个月,谢苡夏成长了好多,当然,这其中离开不了她自我的成长,以及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经验丰富的爷爷奶奶的提点。
硬是没想到,父母不在的这一阵子,在外人眼里不太好的亲近的爷爷奶奶会主动来承担照顾自己的职责。
可用他们老一辈人的话说,“这可不算什么代劳,是我们啊,能在晚年的时候和年轻人共度一段时光,孙辈环绕左右,开心得嘞。”
回到替母亲分担重量的事情上。
“这种事,还是交由你爸爸代劳比较好,”司琦大大方方将手中的brikin包转交给身边同行的谢沉,“作为男人,这是他的本分。”
父亲则早有默契地接过。
谢苡夏不清楚父母之t?间最近这阵子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但肉眼可见这种氛围比他们承认重新在一起那会又不一样了。
那种微妙的在男女之间的拉扯感仍然会时不时显现,但也可以发觉他们似乎走得更近了。
她想起言杉在竞赛培训之前和她说过的话。
她的父母是相爱的,比任何人都要相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