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的贾张氏,气愤之下,她把四合院最大的秘密。
养老。
当众说了出来。
一口叫破了易中海的伪善。
“易中海,你收我们家东旭当徒弟,就是为了养老,又担心我们家东旭娶了媳妇,媳妇不同意给你养老,说我们家东旭的媳妇必须入了你的眼,你同意,东旭才能娶。我让媒婆张罗一个相亲对象,你背地里破坏一个,不是说这不行,就是说那不对,非要将乡下丫头秦淮茹说给我们家东旭。”
街坊们一直怀疑贾东旭咋相中了几十里地之外的秦淮茹。
合着这才是真相。
是易中海在搅和。
“为了促成这门婚事,还说东旭结婚的一切费用你易中海包了,这里面就包括房子,天地良心,我贾张氏可没吃何家绝户的心思,这都是你易中海的安排,你伙同后院老太太用何大清给小鬼子做饭的事情吓跑了何大清,说何大清只要不在四合院,傻柱和雨水就是捧着金饭碗讨饭的乞丐,随便你易中海拿捏。”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
不断地从街坊们嘴巴中飞出。
猜测何大清的离去充满了内情,却没想到内情居然这么狗血,是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联手算计走的。
“贾张氏,你说什么屁话,什么叫我跟老太太算计走了何大清,是何大清为了追寻幸福,跟白寡妇跑了。”
“你易中海才放屁,保城没有男人,保城的寡妇非得来京城找男人?这才来了几天天时间,就勾引的何大清连儿女都不要了,易中海,你敢说自己没参与?你不敢,你心虚,我贾张氏却敢,我贾张氏刚才说的那些话,要是假话,你易中海下一辈子也是绝户。”
易中海狠狠的瞪着贾张氏。
眼神要是能杀人,贾张氏早被他灭杀多少次了。
混蛋,诅咒我下一辈子绝户。
太他妈欺负人了。
“我懒得理会你。”
无言以对的易中海。
摆出了一副不屑跟贾张氏一般见识的模样。
“易中海,你活该绝户,你不绝户都对不起老天爷,你觉得我这个亲妈活着,东旭就不能一心一意的给你养老,你故意借着何大清的事情,逼着我去死,易中海,我贾张氏就算死了,变成鬼,也不会饶过你,老贾也不会放过你,易中海,你一定死无葬身之地,被狗啃。”
贾东旭看看贾张氏,再瞅瞅易中海。
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
现场一时间变得静寂起来,直到军管会来人,这种诡异的静寂才被打破。
看着荷枪实弹的军管会,贾张氏直接腿软的跪下了,三下五除二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跟军管会的同志们说了一个清楚。
“ZF,我交代,这都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为了养老算计的我,我承认偷了何家的东西,可我.....”
一双亮晶晶的手铐,铐在了贾张氏的手腕上。
易中海、聋老太太两人也被带走了,他们合谋商议借白寡妇逼走何大清的那天晚上,贾张氏好巧不巧的将其偷听到了。
事实俱在,容不得他们狡辩。
往小了说,这是吃绝户,是不道德的行为,是两条人命,往大了讲,这是在破坏稳定和谐的社会安宁,做了狗特务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
搞破坏呀。
何家、贾家、易家、聋老太太家被贴了封条。
军管会派人连夜将走了一半还未走到保城的白寡妇和何大清抓回了军管会。
当面一对峙。
事实真相当场大白天下。
易中海睡过白寡妇,这是事实一。事实二,聋老太太看上了傻柱的厨艺,易中海为了养老打起了何家祖屋的心思,双方一拍即合,制定了逼走何大清、吃何家绝户、再在傻柱无依无靠的当口伸手拉一把,借机博取傻柱好感的一石三鸟的计划。
主动给白寡妇去信,喊白寡妇来京城勾引何大清。将何大清和白寡妇两人堵在被窝内,又编造了所谓的追究责任的谎言,吓的何大清错以为他给小鬼子和光头做饭的事情,现在正在被清算追责,给易中海留下两百块,说在保城安顿好后,会给雨水邮寄生活费,担心自己的身份会对两个孩子造成影响,让易中海帮忙转交。
为了将功赎罪,白寡妇把易中海给她写的那封信,当做呈堂证物的拿了出来。
又说了易中海的后续安排,数天后,易中海会安排傻柱带着雨水去保城找何大清,白寡妇会在那天,将何大清打发走,不让三人碰面。
无功而返没能见到何大清的傻柱和雨水,会被易中海连番洗脑,说何大清如何如何,聋老太太会趁机表达对傻柱的关爱,骗傻柱给她花钱,给她做饭。
军管会将这件事进行了汇报,上级又汇报到了那位。
最终将其当做了典型处理。
贾张氏盗窃何家财产数量巨大,理应被枪决,念在检举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有功,老鬼婆要在采石场搬二十年的石头。
贾东旭被轧钢厂开除,遣返原籍。
心心念念想要嫁入城内的秦淮茹,获知贾家遭遇,想悔婚,最终不成,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跟着贾东旭在乡下一块过了日子。
易中海因贪污何大清留给傻柱和雨水的生活费两百块,又在吃绝户事情上,为主要参与者,策划者,次日被枪决。
易大妈作为易中海的伴侣,知情不报,犯了包庇罪,五年,五年后遣返原籍。
聋老太太把责任一股脑的推到了易中海的脑袋上,说易中海利用联络调解员的身份威逼她,又因为年纪实在太大,没收了在四合院的全部财产,送到了养老院,没几天,身心俱疲的大院祖宗身死道消,尸体被埋在了乱葬岗。
白寡妇两年,念其家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幼儿,免除......
何大清因跟白寡妇无证驾驶,二年......
95号四合院也陷入了难得的平静。
傻柱在易中海被枪决的次日,就从何大清手中拿到了何家祖屋的房契,在军管会变更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