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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
白青岫浸染了汗湿,胸膛不断地起伏着,那喘息声粗重,到底还是睁了眼,他直视着贺卿的面庞,那眼中沾满了情欲,但总带着一丝莫名。
“叫给我听。”贺卿的言语不容置喙,唇角弯起一个弧度,轻声笑了,笑得很漂亮,却也虚假得要命,更带着几分轻视的羞辱在里面。
白青岫被束缚的双手握拳,那胳膊上的青筋绽起,他张了张口,喉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一般,良久才叫出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白青岫被磋磨得狠了,疲倦得几乎睁不开眼,只乖巧地钻在贺卿的怀中任由对方梳洗,才回到塌上便陷入了酣眠。
贺卿却是难以入眠,他一只手支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瞧着白青岫的睡颜,他的殿下啊,想必也是无路可走了吧?
若非到了不得已的境地,又怎么会想出这样的法子,以千金之躯委身于一个阉人。
只能说,要在这宫墙之中想要立足太过艰难,多少人机关算尽到头来依旧是惨淡收场。
何况殿下的野心,又何止这一点呢?能够受得住这样的屈辱,若是没有自己,他也迟早能够得到他想要的。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如此,他想要的,贺卿能够给的,迟早都会一一捧给他……
第五章,殿下想要什么?
翌日午时,白青岫方才幽幽醒转,
他身上还穿着里衣,那柔软的布料微微蹭着胸前的两点,只觉得觉有些异样的触感,酸酸麻麻的还带着些痛感。
而身下的感觉更是难以言喻,白青岫思及昨晚发生的事,心中有的只是嫌恶,那嫌恶仿佛漫延到了喉口,还有些令人恶心。
但他不能将这嫌恶表现出来,至少目前乃至于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
作为皇子,一没有外戚的扶持,二没有父皇的庇佑,为今之计他只能依附于一个太监,一个权势滔天的太监。
白青岫眸色渐深,遐思渐远:假以时日,若大业得成,则必除之而后快。
又不禁自嘲:什么皇子,什么殿下?若真是什么金枝玉叶的殿下,奴婢们还会以下犯上?不过是担着个皇子的名头,皇帝膝下子嗣繁多,又有谁会愿意多看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眼。
昨日黄昏,白青岫即将要用那道被下了催情药的点心时,母妃留给他的暗卫提醒了句:点心里加了东西。
“什么东西?”白青岫饶有兴味地瞧着着这道精致的点心,这般精致的膳食他多久未用过了?其中自然有疑。只是若有人要害他,又何必等到今日?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暗卫言语未尽,说的不大明朗:“男女欢好。”
合欢之药吗?白青岫大抵猜到了一些,中秋宫宴上贺卿帮了自己,自己长得的确漂亮,起了心思的不止贺卿一个,只是这厂公权势滔天,又好养男宠,自有一堆阿谀奉承的人起了心思,想要将自己送到人的床上去。
且不说他们是如何想的,就连白青岫自己也觉得如此,毕竟这宫墙之中会有的只是利益纠葛,而自己身上无利可图,有的……也只是这幅身子。
“你觉得贺卿此人如何?”白青岫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点心,他的视线并未移向身旁的暗卫,仿佛对这点心颇有兴趣似的。
这世上也就只有母妃身边的人会真正将他当做主子了,而如今白青岫手中真正的可用之人也就这么一个。
“殿下,贺督主此人,他不会做无益于自身之事。”暗卫说的很明白,中秋宫宴上帮了自己对贺卿而言并无益处,可他还是帮了,个中缘由,思来想去不过是这个罢了。
男人的身子是最不值钱的,舍弃一时的尊严以待来日,若他日能够扶摇直上九万里,那怎么算来也是赚了,白青岫的目光移向暗卫,他将面庞移得离对方近了些,似笑非笑:“那你觉得,我漂亮吗?”
“殿下,贺卿此人,从不会留危险在身边。
您千金之躯,又岂能……”暗卫慌乱之间跪了下来,恳请白青岫三思。
白青岫眼尾一挑,言语间说得风轻云淡又那样的理所当然:“我不过是求督主的庇佑罢了,于他又有什么危险?”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那撩拨人的手段倒是没特意学过,只是生于宫墙之中,见也见得多了,总会那么一些。
暗卫抬眼深深地看向白青岫,而后又是一拜:“殿下,落子无悔。”
“自然不悔。”白青岫轻笑,而后咬了口点心,至于那点心中放了什么,他自然是不知晓的。
再然后,事态的发展皆在白青岫的算计之内,只一点与预料的有所不同,传言贺卿养死了数个男宠,可昨夜发生的事,却比想象中要好。
白青岫轻叹,原以为自己做好了卧薪尝胆的准备,做好了面对一切凌辱的准备,可即便只是昨夜那般,都险先失了态。
敲门声起,白青岫换了衣裳下榻去开门,进门来的是伺候洗漱的丫鬟,带头的那个,容色姝丽,衣着气度更是不凡,又哪里像个丫鬟?
白青岫不免联想到或许是贺卿喜欢的不止有男人,还有女人。
他对自己的容貌自然是自信的,更何况玩弄一个皇子于贺卿而言或许更为有趣不是吗?循序渐进,一切都急不得。
“殿下。”为首的丫鬟开口说道,“督主说,让您等他回来。
现下已是午时,厨房里做了些吃食,您可以先去用膳。”
白青岫乖巧地答了句:“好,劳烦姑娘了。”
白青岫并不清楚贺卿要自己等他回来是为了什么,但不论是为了什么自己都得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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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贺卿回来得比想象中的要早,着一身官服,长发束起戴着一顶乌纱,和平时的模样不同,不像是个奸宦,倒像是那初登仕途意气风发的文臣。
贺卿行至白青岫面前乂手一拜,那言语温柔恭敬:“殿下。”
贺卿向来礼数周到,白青岫却有些厌恶眼前这人的假模假样,即便如此,他犹是笑着,言语间像是嗔怪般的调情:“督主让我等,我等了,只是督主想要同我说什么呢?”
“奴婢只是想知道,殿下想要什么?”贺卿好整以暇地瞧着眼前还坐着的人,他自以为成竹在胸,可言语间却没那样的风轻云淡,自以为心机深重,其实早已无所遁形。
那刻意般的撩拨听得出几分惴惴不安,又哪有那般动人呢?
“督主,我可以唤您贺卿吗?督主要了我,难道打算始乱终弃?
昨夜之事,虽非我所愿,但督主是谦谦君子,我亦是仰慕不已。而我想要的……”言语未毕,白青岫垂眸,看不清眼底的神色,瞧他的举止言语倒瞧出几分可怜来,说着他又抬首看向贺卿的那眼眶微红,“我想要的……不过是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