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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岫既希望贺卿能够痊愈,又希望他能够试着多依赖自己一些。
更何况这是在人潮涌动的街市上。
“贺卿,你冷静一些,这里到处都是人。”白青岫的提醒显得那般无力,此刻他既要保卫自己的贞操又担心眼前人生气。
至少他做不出在人群中同贺卿交合的事,怕不是连夜想换个地方生活。
两个人在街市上拉拉扯扯,贺卿险先将白青岫的衣带扯了下来,手刚要从白青岫的脖颈处伸入又被白青岫及时地抓住了。
贺卿黑着脸,一副你不要不识好歹的模样。
事急从权、时不我待,他们不能这样继续纠缠下去了,白青岫放软了语调诱哄着贺卿:“贺卿、督主、哥哥、夫君……”
那尾音拉长,黏腻又暧昧,他将所有的称呼都叫了个遍,求饶道:“我抱您好不好?
这里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地方,我再让您弄……”
单论武力,白青岫是比不过贺卿的,贺卿是自幼的基础,又经历了无数的刀光剑影,而白青岫因为身份的缘故,他向来是被保护的那个,空有一身武艺也难有机会同他人真刀实枪地以命相搏。
即便如今的贺卿有一条腿不方便,他霸道起来也令白青岫无法抗拒,也或许是,根本不想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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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闭站了,晚点应该还有一章。
离正文完结还剩七八章,几万字的样子,尽量在这几天给你们更完吧,就不用等那么久了。
更不完的话也霉办法了。
番外的话按着惯例依旧可以读者评论区点梗,尽量别点肉梗,我羊尾两年了,两年前点我肯定写,现在点我不一定写。
如果没有人有想看什么,开站之后按着我的节奏把番外更完就结束了,大概有十几二十章的样子。
第四十五章,这是一章不是素的东西
灯火璀璨,白青岫抱着贺卿在人群中穿梭,身形有如惊鸿掠影,但如果有人眼尖的话或许是可以察觉得到此刻的贺卿有多急色。
过往的二十余年,白青岫大部分时间身在宫墙之中,他没有寻常王公子弟共通的喜好,这也是他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楼里的老鸨太过好客,还有那些姑娘们的目光就好像黏在贺卿同自己身上似的,或许仅凭穿着就可以判定这是个“大客户”,但这热情委实令白青岫招架不住。
更何况若真的同这些人发生些什么,吃亏的到底是谁?
而醉酒的贺卿眼中只剩下了白青岫,更不顾什么礼义廉耻,恨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就人扒个精光。
白青岫被磋磨得不行,他干脆将一袋金子都丢给了老鸨,他的解释没什么说服力:“这人中春药了,不需要你们。
只需要给我们个干净的房间,将里面的东西换成新的,快点。”
老鸨打开钱袋子笑得牙不见眼,高声催促着小厮们去了,每句话都不离这位出手阔绰的“爷”。
贺卿急色,白青岫也不遑多让,他哪里分得出心力去吃茶水点心。
众人对两人的关系了然,满是惋惜之色,当然还有男女跃跃欲试,不过被白青岫的厉色吓了回去。
这中间最高兴的莫过于老鸨,她今日赚的比得上往常一旬赚的了,给钱就行,又哪管客人是来做什么的?
在老鸨眼中,白青岫就是活的财神爷,他们若喜欢在青楼找一些情趣,便是日日来都行,只是听他们的口音不是本地人,那穿着气度想是来自大地方的,这生意兴许也就做这么一次。
断袖之事并不少见,更多的是那肥肠满脑的富家子弟追求新鲜,像眼前两位这般天人之姿的却是少见,看情况给钱的那位还是下面的那个。
或许是本着漂亮的事物多看两眼也是好的,白青岫全程如坐针毡。
倒是贺卿恍若无觉专心致志地与白青岫“搏斗”着。
今日在旁人的眼中有多荒唐都无所谓了,左右此地相距京城甚远,而回到长安后他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皇帝。
等伙计过来说房间布置好了,白青岫便抱着贺卿窜上了楼。
才进房门,白青岫腰间的宫绦便不知落在了哪儿,大氅落在了地上,衣带被解开,露出了莹白的胸膛,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白青岫才关上房门,贺卿便将人抵在了门上,他强势地将左腿挤入白青岫的腿间,一只手扣上对方的后脑,将他的猎物彻底地圈入了怀中。
另一只手掌自锁骨一路摩挲到喉结,继而掐上对方的下颚,拇指的指腹漫不经心地碾过对方的唇瓣。
贺卿顶了顶白青岫腿间兴奋的欲望,轻声道:“殿下,您现在好漂亮。”
殿下的眼中如繁星璀璨,满是对渴望的神情,是如春水般的潋滟。
语毕,贺卿覆上了白青岫的唇瓣,下身被猝不及防地作弄,白青岫本能地抗拒,而在他分神的一瞬间,便只能任由贺卿掠夺。
白青岫被吻得有些失神,他可以想象得出贺卿说得漂亮是哪种漂亮,一路上被磋磨了那样久,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一开始白青岫就没想着掌握主动权,接下来便只剩下被动承受,白青岫本能地环抱着贺卿接纳着对方的亲吻,与之交缠直至唇齿微麻。
白青岫的顺从令贺卿有些疑惑的不可置信,他用肯定句说出了疑惑的语调:“你愿意的。”
可他分明在说:你怎么会愿意呢?
白青岫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言语认真而肯定:“我愿意的。”
而后回应白青岫的是更激烈的热情。
从门口到床上的这一小段路,白青岫的衣衫落了一地,等到被贺卿摁倒在床上的时候,已经是赤条条的了。
贺卿的掌心微凉,在白青岫的身上不断地游移着惹得人生理性的颤栗。
胸口突然而然的疼痛感令白青岫从欲望里清醒了过来,本能地痛呼出声,那双下意识想要去制止贺卿的双手被束缚在了床头。
床是特制过的床,四肢大张着被镣铐束缚,不得动弹只能任人施为,白青岫记忆中的恐惧感油然而生,却被贺卿的言语打了回去,他说:“这里的东西不见了。”
贺卿的目光好似打量货物,一只手覆在白青岫的胸口有些凶狠地揉捏着,将茱萸玩弄得有些坚硬的刺痛,指甲戳弄着,偶尔又用拇指捏着那点拉扯着。
那对环早已被取下丢弃,而乳珠上的孔洞也早已愈合,这是曾经贺卿给他打下的标记,是白青岫认为的屈辱所在。
白青岫被玩弄得有些难耐,他本能地挣动着,而下身被对方握住后不敢再动弹,白青岫言语柔软而又坚定,他说:“我们可以等回去再穿一次。
我是你的,白青岫是贺卿的。”
“你是我的。”贺卿重复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