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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的甚至于危险。
可自从跟了殿下以后他就整日里吃吃喝喝看些闲书,除却那次在天牢中救了殿下一次便再没有别的事情了。
白青岫更信任江引、更信任他的那些人,也对,江引是自殿下幼时便陪着他的人,自己只是督主的眼线,而这次就当是替江引辛苦一下。
“等等。”江引叫住了他。
“安心,我如今是你的人了,你还以为我会为了督主对殿下做出什么不利的事么?”辰月这话说的动听却不是真的,他不做不利于殿下的事完全是为了督主。
他们先是彼此的身份,然后再是伴侣。
番外十,江引辰月篇(四)
暮色四合,屋内点了蜡烛,摇曳着暧昧的暖色光芒,衬得整个氛围更加旖旎。
这是辰月的屋子,彼时的贺卿连身后事都准备好了,自然也给他们准备了许多的东西作为他们的退路,其中就包括了这间屋子。
“我们慢慢来,我不逼你。”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江引总是很抗拒辰月的亲昵,从最开始的亲吻到后来的抚摸,时至今日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的时日。
辰月倒是不急,反正眼前这人是自己的,既然叼回了窝里那就一辈子也跑不掉了。
他赤裸着身子坐在塌上,就这样四仰八叉的姿态,下身的反应让他并不好受,粗喘着平息着躁动不安的欲望。
“辰月。”江引跟着坐起身,从背后抱住了辰月,他哑声道,“你不用管我。”
江引感觉得到辰月忍得难受,饶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这般在意自己的感受,在其中江引感觉得到辰月的珍视,可那时的自己竟以为眼前这人只是想玩弄自己。
辰月其实觉得挫败至极,他握住江引放在在自己腰上的手:“你当我是什么人?你这样,我需要个解释,江引。”
这样微弱的颤栗反应,是他天生冷淡,还是他不喜欢自己?
江引是比自己大了十岁,可在这段感情里,是由自己占主导的,江引是被迫接受的那一方。
相较于情感,江引或许更懂得怎么杀人,是自己将他拉到了这人世间,就得对他负责。
江引闭眸,似乎想起了许多不好的回忆,他轻飘飘地解释了句:“暗卫不需要情欲。”
情欲不过是多余的东西,而对于一柄主人手中合适的武器来说,怎么也算是累赘,辰月微愣,心情莫名的沉重不得喘息,连欲望都在此刻平息:是自己忘了这个原因,这样灭绝人性的原因……
辰月咬牙他几乎是立时做下了另一个决定,推开了江引环抱着自己的双手,干脆将对方又重新推倒在了床上四目相触,啄吻过对方的唇瓣:“那你在上面,可以吗?
我取悦你。”
言罢辰月膝行着后退了几步,含住了江引的那处疲软的欲望,舔弄吮吸戳弄着,一双手也不曾停歇,直至将江引的欲望抚慰得抬起了头,虽然没有自己的反应这样强烈,但也够用了。
“你来吧,嗯?”辰月跪在江引的腿间告诉他。
在这一刻他们的姿势便颠倒了过来,从一开始因着他们的相处方式,江引总将自己代入下位,他从不知道辰月会做到这一步,或许是他迟钝,总是看不明白辰月的感情。
江引觉得心中酸涩,有些不知所措。
辰月察觉到了江引的情绪抱着他安慰道:“没事,你也是男人,是我强迫你的,我在下面也应该的,何况两个人在一块又何必在意这些?”
江引摇了摇头,是在否认辰月的说法:这算什么强迫?
纱帐落了下来,木制的床榻发出吱嘎的声响,床上的两道身影暧昧地交缠在了一起:
“有点疼,你慢些。”
“唔,江引,你弄在里面了,你好快。”
“要不要再来一次?”
“夫君好厉害,啊哈~”
……
江引的耳根有些泛红,将阳物又一次地顶了进去,恶狠狠地说道:“你闭嘴。”
辰月边喘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江引,你有没有听过,被艹的人在床上还能说话,那一定是另一个人不够努力。”
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的闯入,那样的贸然而热烈,如今拉着对方无论是生还是死共同沉沦,再也分不开了。
变故发生在许久以后,贺卿出征后,殿下日复一日地关注着战况,在朝中清除异党巩固自己的势力,处理政务治理民生,前方在打仗而殿下作为后方自然应该让前线没有后顾之忧……
江引看着这样殚精竭虑的殿下,在自己有了在意的人后才明白殿下和督主怎么可能会是不死不休的关系?
这权力的旋涡中真情难得,但并非没有。
三年后大军凯旋而归,北羌人被驱逐出国门,本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贺卿却没能回来。
陛下在朝臣面前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江引却清清楚楚的明白此刻的陛下有多难过,私下里有多孤寂,他做出了许久不理智的事情从而带出了一连串的反应,譬如处置太后一事。
陛下并未考虑任何后果,直接逼死了太后,他自信如今的位置坐得稳当能处理这样的大事,但这也是需要代价的。
他甚至不惜装病,做了从前不会做的动摇自身地位和利益的事。
殿下固执地相信贺卿还活着,他不给贺卿修墓立碑,也没有给贺卿死后哀荣。
这样自欺欺人的殿下,江引怎么会不心疼?
他的人生已经习惯了围绕着殿下转,也习惯性地忽略了辰月此刻的心情。
记得从前辰月总是笑着调侃自己:你真真是块朽木疙瘩。
等再想起来辰月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他的人,若是他不在殿下身边的时候,喜欢去哪里?
辰月不在殿下身边的时候,便喜欢围着自己转,很少会像这样,长久地脱离自己的视线。
江引找了辰月整整一夜,才在早已经查封的的贺府找到辰月,他就这样四仰八的躺在院子里闭着眼眸,整个人带着晨间的微凉,微光洒落其上,那样的柔和而又脆弱。
四周的酒盏散落一地,辰月的脸上依稀可见细碎的绒毛,眉心却始终蹙起不得放松。
心口仿佛被什么钝物凿了一下,酸得发疼,江引行至辰月面前蹲下身将人从地上抱起,那语调温柔:“辰月,起来了,回家吧,在这里睡会着凉。”
马上又是新的一年了,数九寒冬的日子里就这么荒唐地睡在这也不怕生病,江引有些愧疚,说到底是自己忽略了对方。
宿醉后头疼难忍,辰月抬手轻揉眉心,瞧见眼前出现的人却是有些诧异,他以为江引近日来都为了陛下劳心劳力不会在自己身上分神。
辰月从江引怀中挣扎着起身,站直了身子缓神片刻后躬身去收拾地上的酒盏,他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