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还挺多的。
随便一搜,就有各种版本,文字的,带图的,视频动画的,每一个步骤都十分详尽。
钟宁钻进自己屋里,抱着手机全神贯注地看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讲解。
标记也需要前戏,细致的安抚,要让omega放松下来,最好是已经做过一次,在开启下一轮的间歇,氛围温存,多用亲吻,确定好合适的时机。
如果没有条件,那也需要足够温柔的前置,确保omega心情平静,是包容接受的态度。
这就又涉及到一个关键问题。
钟宁脸色又红又白,好似打翻了调色盘。
床上技巧要怎么锻炼,吻技呢?
听说,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就算出师了……钟宁鬼鬼祟祟地溜到厨房,去冰箱里抓了一碗车厘子,又鬼鬼祟祟地回房。
沾着水珠的车厘子圆润饱满,色泽暗红,放进嘴里,又软又凉。谢拾青的唇瓣比这个还要软……
钟宁一个激灵回神,看着一碗车厘子,眼神都开始不对起来。
好堕落!
好……好涩情啊……
她无意识地咀嚼起酸甜的果肉,思维发散开来。
她还没有过女朋友,却莫名和人做了一次不说,现在还要准备第二次,以后结了婚,未来可能要有无数次……
这算先婚后爱吗?
哪怕不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只是有了婚姻关系,钟宁也想要和谢拾青好好相处,努力经营以后的生活。
虽然只是短暂相处了一个上午,但她并不讨厌对方,最开始看到人设插画的时候,就被谢拾青的气质吸引了,见到真人,比想象还要惊艳。
想到上午,就想到傅南霜。
钟宁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当时一时生气,她心里萌生出想要和对方断绝朋友关系的念头,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不合适。
不管怎么说,她占了“钟宁”的身体,就要承担对方的一切,包括人际关系。
傅南霜行事莽撞,可对原身的关心并不作伪,她们之间的友谊是很珍贵的。
要是能帮,还是帮一下吧,如果有能力却看着人走向死路而不拯救,她会愧疚一辈子。
钟宁翻到微信,点开傅南霜的对话框,想了想,发了一条消息。
【上午说话太重了,抱歉。】
对面秒回:【哟,钟大小姐还能道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不是和那瞎子卿卿我我,还有空理我?】
钟宁:【你不要那么叫她】
傅南霜:【睡一觉就死心塌地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钟宁皱了皱眉,【你要是不好好说话,咱们还是别聊了】
什么睡一觉就死心塌地,明明是负责的事,这样一说就变了味儿。
何况……钟宁脑海里滑过谢拾青眼下的小痣,脸慢慢涨红了。
她们以后是妻妻关系,维护老婆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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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宁——一款新时代人形道德标杆
脑筋急转弯
请问钟宁这辈子收到最多的礼物是什么?
当然是好人卡啦!
第7章
消息发出去,对面没回复了。
钟宁又拿起一个车厘子,在嘴里搅来搅去。
不是,这东西真的能打结吗???该不是骗人的吧,硬戳戳的,别说是用舌头,她就是用手捏着,一个不小心还要滑出去呢。
绕来绕去,结没打成,反倒给舌头咬破了。
钟宁疼得倒吸一口气,眼圈就有点湿了。
好倒霉!
她从来就没有咬过舌头!
好痛!
把樱桃梗往垃圾桶里一吐,钟宁决定放弃这次不靠谱的练习。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傅南霜。
【你是认真的吗】
钟宁垂下眼敲着屏幕:【非常认真】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说谢拾青是瞎子之类的话了,我听到真的很为难】
傅南霜:【哇哦,钟大小姐现在这么有责任心了?我还不是跟着你叫的,因为这个,家里两个没少骂我,说说,你该怎么补偿我,起码也得请我喝个十次八次的酒吧!】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道:【以前的事也不在乎了?】
这怎么回?什么以前的事儿?
钟宁完全不知道原身的记忆,不清楚她过往和谢拾青有什么纠葛。
想了想,她模棱两可地说:【过去的事就算了吧,这次相处后才知道,谢拾青人挺不错的】
她咬了下唇,耳垂泛着一点粉,慢吞吞地敲:【我还挺喜欢的】
傅南霜发过来一条语音,钟宁点开,带着笑意的调侃从扬声器里播放出来。
【哎哟!瞧你这样儿,说喜欢就喜欢啊,真够快的。晚上要不要出来聚聚,庆祝你脱离单身啊,叫上那帮狗贼一起】
钟宁急忙拒绝,她现在人还没认全,一聚会露馅了怎么办。
【到时候的吧】
手机又是一震,她视线扫过,是来自母亲的消息。
【不管你在哪儿,赶紧给我滚回家来】
紧接着又是“小贱人”的消息,【小宁,你还是快回家吧,母亲听说了你去谢家的事,正大发雷霆呢】
钟宁先把“贱人”这个备注给改了,改回钟梓暖的名字,顺带把那位“大贱人”也改回妈妈。她思索了一会儿后,拿起手机去敲书房的门。
听到里面一声“进”,才推门进去。
谢拾青正拿着平板,不知道做些什么,面上没有多少表情,身旁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短发女人。
好像打扰人工作了。
钟宁有点不好意思地站在门口,“我要回家啦,母亲叫我回去。”
她刚一睁眼,就在谢家,又因为联姻的事,下意识也把这儿当成自己家了,忘了自己还是有家的人。
谢拾青点在屏幕上的手一顿,略略一想就知道了大概缘由,“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回钟家。”
似乎能看到对方疑惑的模样,她补充了一句,“去敲定联姻的事。”
钟宁恍然,“那我先走啦,忙完的话叫我一声就行。”
说完,她轻轻关上房门,门板和门框相触,发出轻微的笃的一声。
助理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钟宁和传闻竟如此不同。但她知道谢拾青的脾气,知道她不喜欢谈论私事,迅速调整好情绪,继续汇报工作。
钟宁没有回房,而是给两个人都回了一个很快回家的消息,随后下了楼,去找别墅的管家。
问了打扫的佣人,钟宁在后花园找到了管家,后者正在修剪花枝,似乎要做一个花束。老管家瞧着已经有五六十岁了,一看就是在谢家生活了很久,还有谁能比她更了解谢拾青的喜好呢。
她要修补两个人的关系,扭转之前的坏印象,自然要投其所好。
管家的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身上的西服也很笔挺,脸上花了一点淡妆,是一个看起来很沉稳的女士。
“钟小姐。”管家先一步开口,半鞠了一下躬。
“不用不用,您太客气了。”钟宁忙不迭去扶,“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会打扰到您吗?”
管家收起剪子,“您请说。”
“谢小姐都喜欢些什么呀?喜欢的,讨厌的,像食物啊,口味呀,爱好啊之类,我想多了解一下她。”
诚如钟宁所想的那样,管家在谢家待了三十多年,侍奉过原来的谢家主人,也经历过那次惨烈的剧变。一个合格的管家,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