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找个人帮我管钱,就像长乐门“小财神”那样的人吗?!我默默地想道:我现在可是分文没有,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真正的有钱!
我们站在大门口,老爸正跟唐厅长道着谢,突然大门口外走过来一个人。
他背着一个背包,朝着门口的警卫出示着证件。警卫检查完毕以後,把他放了进来。
他刚走进大门,一眼就看到了唐祥智,他似乎有些激动地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唐处!唐处!
我们定睛一看,居然是火车站北路派出所的那位老钱。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恶狠狠地看着他。
天色太晚,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表情,他只是激动地对唐祥智说道:唐处,我来报到了!所里让我来参加专案组!
唐祥智“嗯”了一声,偏头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我。
老钱似乎这个时候才看清楚我们几个,他朝我们笑了一下,对着我说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
我“哼”了一声,没有理他,直接朝大门外走去。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手肘一动,一把小刀滑落了下来,我抓在手上,重重地撞了他一下。
老钱的身子被我撞得晃了晃,但是他不以为意。他只是扭头看着我笑了笑,然後回头看着唐祥智说道:唐处,你看我到哪个处去报到?
唐祥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说道:他们都在二楼,你等会儿直接上去就行!
然後他把头偏了偏,朝着站在一旁的唐厅长摆了一下,介绍道:老钱,这位是唐厅长!
唐厅长?!老钱先是一愣,然後马上反应了过来。他双腿一并一个立正後,朝着唐厅长敬了一个礼,然後大声喊道:唐厅长!北路派出所钱进前来报到!
话音刚落,他的裤子就松松垮垮地掉了下来,直接褪到了膝盖下。
钱进低头一看,忙不迭得把敬礼的手放了下来,两只手慌慌张张地把裤子抓了起来,尴尬不已。
看到钱进的窘态,唐祥智笑了一下,说道:你皮带断了,快进去换一根吧!
钱进连忙朝唐厅长不好意思笑笑,两只手抓着裤腰朝办公楼跑去。
唐厅长看了我一眼,笑道:他什麽时候得罪你了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脸,唐厅长笑道:行了,出出气就行了!以後你有事情,直接跟祥智联系就行了,今晚早点去休息吧!
我连忙应了下来。
他挥手跟老爸他们打了个招呼,转身就回了办公楼。
唐祥智就在省公安厅附近给我们找了一个旅馆,开了两个房间,住了下来。他又安排了一辆车把菜头送了回去。
菜头走的时候依依不舍,我答应他,L县那边事情一旦解决了,马上就跟他联系。
唐祥智送我们进了房间后不久,他又敲开了我的房门。他拿来了一套乾净的衣服让我先去洗个澡,然後再换上。
等我洗完澡换好衣服出来,唐祥智一直在房间里等着我,没有走。
我猜他一定还有事情要说,我问道:唐哥,你还有什麽事情吗?
唐祥智上下打量了我一阵,这才说道:我爸说你身上一定有长乐宗送给你的护身符,能不能给我看看?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从脖子上把“双令符”取了下来,递给了唐祥智。
唐祥智好奇地接过“双令符”看了一阵,然後递还给了我。
他说道:我爸今天讲了那麽多,很多东西是从“鬼手”汪洋那里听说的,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
提醒我?!提醒我什麽?!我好奇地看着唐祥智,不知道他要对我说什麽。
唐祥智郑重地看着我说道:唐零老祖让所有“悲空寺”的人必须立誓,碰到“长乐宗”的人,只要他们一念向善,便有求必应,这个是有深意的!
我一愣,深意?!什麽深意?!唐零为什麽要让“悲空寺”的人立誓呢?!
唐祥智继续说道:今天晚上,当着你爸的面,我爸有些话并没有说的太透。
因为长乐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就是一个披着道教外衣的邪教!他们为了成仙不择手段,方法千奇百怪。
至於长乐宗如何利用你这个“财神爷”接引他们成仙,我们一无所知。
也就是说,你今後到底有没有危险,我们无从得知。
只不过,他们只要一天没有羽化成仙,你应该就是安全的。
原来是这样的吗?!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唐祥智说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对所有接触到的长乐宗的人保持警惕。
他看了我手上的“双令符”一眼,然後说道:也包括送给你这个护身符的人!
我吃了一惊,看了看手中的“双令符”,心里想道:难道连知知也要提防吗?!
唐祥智严肃地说道:他们的目的就是要保证你在他们成仙以前不出意外,并不是保证你永远不出意外!
我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满脑子都是得一道人,知知,还有“散仙”撒以安,不停地转来转去。
唐祥智继续说道:就包括你师祖“鬼手”汪洋,他为什麽要跟我们说那麽多长乐门的事?他明明有去处,为什麽一定要到监狱里躲起来?
说不定,他一样也是在等你,在等成仙的时机!
他之所以跟我们说那麽多,无非就是想通过我们增加找到你的几率。
你晚上说到得一师叔祖,当着你的面已经羽化登仙,并且梦到了他化作一条金龙。无论你经历的事情有多麽玄乎,你务必要守住本心!听懂了吗?
我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脑子是一片混乱。
唐祥智走了,我却一夜无眠。
我被唐祥智的话惊到了,我把和知知认识的前前後後都回忆了一遍,确实找不到知知要送给我护身符的理由。
我拿着“双令符”坐在床上,就这麽翻来翻去地看到了天亮。
天一亮,唐祥智就来了。他带着我和老爸吃了早饭,然後安排了一辆吉普车,送我们回L县。
临别时,唐祥智对着我说道:世事维艰,人心难测。保重!
我点了点头。
吉普车缓缓开动,渐渐地看不到唐祥智的身影,我终於随着汽车的颠簸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过来时,车辆已经进㣉了L县县城,朝小东街开去。
老爸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肆儿,你醒了啊!马上到家了,准备下车吧!
我“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
老爸把脸转了过去,看着越来越近的巷口,老爸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今天都腊月二十四了,马上要过年了啊!
我听得一愣,问道:爸,你说什麽?
老爸回过头来,说道:马上要过年了!
我说道:不是!前面那一句!今天什麽?
老爸看着我,痴痴地说道:今天已经腊月二十四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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