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来的,当场反驳道:“这事情可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那人可不是和我有仇,是和晓黑,还有就是你……们两个人了,那畜生跑过来和我可没关系。”
长离听到白靡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他低垂着眼睑,一只手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若说和他有仇的人,确实是有几个,但最多的还是那些看不惯他的天官武神。
就在刚才他听到最后的畜生两个字后,长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若是按照白靡刚刚说的话,那岂不就代表着白靡也和那人认识。
同时那人和他以及舟洛星晓黑都有仇,在他记忆中符合的只有一个人。
那人就唐戚,多年前被唐戚挑衅地府冥猫后被冥猫咬断了两条条尾巴,一条直接就被晓黑当着她的面给吃了,它吃的时候,白靡就躺地上看着呢,也不知是不是好吃的缘故,它嚼的嘎嘣脆,离得老远白靡都听的到咀嚼声,当时她也是吓得不轻。
这叫什么,现场观看两头成精的的动物打架,不是说的建国后都不许成精的吗,全都是假话。
另一条则是被晓黑当成了挑衅他的回礼,给当成了胜利的藏品,就在前几天给成了逗猫棒。
因为这件事情,唐戚对晓黑那是恨之入骨,在逃离之际还放下狠话,终有一日要报断尾之仇。
也是那一日晓黑碰上了跳楼身亡的白靡,后将其带到了冥府寻求冥府府主救下此人。
可他记得当时晓黑是和宴玖吵架了的,那白靡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还有吞噬恶鬼冤魂这种法术乃是禁术,按照宴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留下来的,更何况是交给一个外人。
想到这里,长离只觉得越想越乱,他摇晃几下脑袋道:“那也就是说唐戚还在外面和舟洛星几个人打咯,而大风也是趁此不注意就把人给卸了下巴掳走了。”
白靡赶忙点点头道:“对对对,同时还设了一个奇葩咒语,不过我有一点很好奇。”
长离自然的忽略了前半句:“好奇什么?”
白靡:“当年我是亲眼看到晓黑打赢了唐戚的,可为什么这次她和舟洛星打会花费那么长时间,而按照我对你们几个人的了解,其实晓黑的实力和你们两个对比是最弱的吧,更何况舟洛星受伤也有个千万年时间了吧,那为什么现在却打了那么长都没有结果。”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为什么那么长时间了,舟洛星还没有过来,总不可能真的是打不过那一只杂种狐狸吧。
当他们还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本该就没关上的阶门直接就从里面推开了。
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巨响给吸引了注意力,都齐刷刷的往前方看去,只见一只枯枝树皮般的手从里面伸了出来。
那手臂不停的冒着黑气,同时还夹带着一些焦糊臭味,闻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要吐了。
而长离则是眉头皱的死死的,看样子也不好过。
那手臂残缺不全,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就连那五根手指头上的指甲都是坑坑洼洼的,如同锯齿一般,使劲儿的挠着地面,硬生生的给抠出来了一个坑。
看着那坑,白靡直接就跳了出来道:“好家伙,但凡国家建设里面有你一员,这打地基的事情根本就轮不到挖掘机学校的事情了,听我一句劝,大兄弟,咱们好好做人,不是好好做鬼,我给你介绍一个职业,包吃包住五险一金怎么样,生子还有补贴划算吧。”
这话一出口,禾洵直接就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她扔了过去,额头青筋一跳,大声说道:“白靡你他妈的也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还在这里做传销,你他妈的上辈子是传销头子吧!”
白靡直接就侧头躲过,讪笑两下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不瞧着这大兄弟有一些眼熟吗,就想让他乐乐,哈哈哈。”
长离看着眼前从抠地改变成从四周摸索的手臂,寻思了一会儿才道:“你见过他。”
白靡被他这么一问,当即就开始正经起来,虽然这不过是假正经,但也并不妨碍她装逼。
她咳嗽几下道:“婴儿塔阶门见过,后来被舟洛星给一刀劈回去了,不过不知道怎么的就到这边来了,更何况,你也是知道的,白石屋这边的阶门根本就不算的上是阶门,不过是一条缝隙而已,而那条缝隙又恰好不好的被链接到了阶门上,所以有东西顺着过来也是很正常的。”
说完,她直接两手一摊,意思很简单,就是说有可能是这大兄弟自己摸索过来的。
长离又问:“他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在婴儿塔那边也找过吗?”
白靡听得一愣,抬头望天想了半晌后道:“没有,他只是把手伸了出来,到处挥动了几下,后把婴儿塔给拆了外,也就只有通过门缝往外面看了,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要出来呢,毕竟你是了解的。”
说白了就是前门走不了,改走后门了。
这时禾洵安置好人后,站起身道:“我们在阶门里面的时候碰到过这东西,岚少泽告诉我说,这家伙是从恶鬼道里面出来的,我想应该是察觉到我们进去后不久,就跟在我们身后了。”
他说完后,白靡还补充了一句话,“其实若是一个普通人进去一般不是死了就是没了,而你之所以能活到现在还得多亏了人家岚少泽。”
这话一出口,禾洵听的有一些不知所措了,她说得是什么意思。
看出来了他眼神里面的疑惑,她先往后面看了一眼,觉得没问题了就敞开了说道:“众所周知我们这些食恶者身上都会带有独特的鬼怨之气,那些鬼怨之气的形成靠的就是被吞噬后的恶鬼产生的,气息越重普通鬼怪都会退避三舍,而这个大兄弟之所以会跟着里面两个原因无他,只有两个,第一人家等级比岚少泽要高,第二就是岚少泽得罪了他。”
听懂后的禾洵点点头,又道:“可我们并没有得罪他啊。”
关于这一点,他还是很肯定的,唯一有的也就只有岚少泽莫名其妙的把自己的箫给扔了,扔的地方长得有一些像一条裂缝。
白靡直接就白了一眼对方说,“你说得话有保证书吗,上面签字了吗。”
被她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如此,而站在一侧的长离则是毫不留情的笑了一声出来,没办法,谁让白靡说得有道理呢。
看看这小青年,过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不用想也知道,岚少泽根本就没有告诉过他关于自己的事情。
所以有个屁的保证书。
长离捂着嘴,往前走了一步,把大风绑好扔到了一旁,后交代萧寻把人看着,要是不听话就出手,反正也打不残。
等交代完后,身后又是一声巨响,那还在到处摸索寻找东西的手臂直接就被从后面伸出来的另一节木质关节手给握住了手腕,随后就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