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傻柱再次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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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给您拜年啦，

大茂叔、叔大茂

新春佳节已来到

有琴婶婶有琴

给点压岁就齐活

一块少二块少

三块四块正合好

你不给我不要

娃娃您就抱不到。

许大茂这几年最不想听到的话就是：娃娃你就抱不到。为了抱娃娃，只能无奈的给了三元钱，一人一元，一般人家，压岁钱一般5分或者一角，这下许大茂可算大出血了。

大年初一刚吃完早饭，三位大爷就召集大院所有人开会，议题是今年计划团拜会，人刚到齐。许大茂就开始述说早上的不幸事件。江小树乐了，这对欢喜冤家。

许大茂说道：“必须赔钱，要三倍赔。”

贾张氏一听，火烧到自己头上，就说：“我得问问。”后来就再没出来。

许大茂再次说道：“这事是傻柱挑出来的，就由傻柱代赔。”

大家伙觉得也对，这事本身就是傻柱惹的事，应该傻柱赔。傻柱从旁边拿了条凳子，端坐下来：“不就三倍钱吗？”

“来来，许大茂，大茂媳妇。孩子磕了头，你们给了三元钱，现在你们要还钱，先把磕的头还了，我就还你9元钱。”

这可把许大茂难住了。

“快磕头啊。磕了头就还你钱。”

“傻柱，哪有你这样的。”许大茂道。

“既然要还钱，那必须把磕的头还了，这不很正常吗。”

于是大年初一的大会不欢而散。

大年初二，秦淮茹带着秦京茹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对秦京茹说：“京茹，现在想离开农村进城，唯一的办法就是嫁个城里人，没有其他办法。”

秦京茹对于傻柱的傻一直有阴影：“姐，傻柱不会是真的傻吧。”

“你知不知道傻柱称号的来历？”

“不知道啊。”

秦淮茹解释道：“当年傻柱的父亲让他独自到东直门卖包子的时候，遇到一群伤兵抢他的包子，傻柱拼命抢回了包子，后来卖给了一个商人，没想到收到的竟然全是假币，他的父亲气得大骂，这个傻柱，从此傻柱的名号就落了下来。”

“原来这样啊。”秦京茹稍稍放心。打算与傻柱处处看。

江小树吃完早饭，喂完小狗，带全家到了丈母娘家，二个小外孙的到来，给小院带来了许多欢笑，其实二小平时跟外婆的时间，比跟着父母的时间还长，非常亲近外公外婆的。午饭后翁婿相对而坐，各自一杯茶是江小树送的上好龙井。

“小树，看来情况基本明了。”

“是啊，杨厂长在位时间进入倒计时。”

“他背后的老领导自身难保啊。”

“爸，你这边没问题吧，如果有问题要早做打算。”

“目前还能稳得住。”

大年初三，是几位徒弟的上门的日子。

“师父，新年好！给您拜年啦！”

一共来了五位，自己最开始收的徒弟，周静和马华，江小月收的徒弟小丽，以及半路收的二位帮厨。五人相约而来。

今天轻松，五位厨师拜年，而且是徒弟，那就让他们自己动手吧。一大块野猪肉，二条鱼，一只鸡，一只鸭，一块牛肉，一条羊腿，二份猪大肠，白菜，粉条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瓶装的牛栏山随便喝。

几位徒弟自从出师后，又接喜宴，又开小包厢，收入有了明显的提高，日子好过许多。

一顿午餐，吃得热热闹闹，吃完后，所有菜全部打包，让徒弟们带回，还每人割了一块野猪肉，一人十斤。

自从秦京茹进了四合院，与傻柱的感情，与日俱增。许大茂的心头就像有个小爪子在挠挠，说不出的感觉，就一直在寻找机会。终于等到了秦京茹独自出了四合院大门，就凑上去开口。

“你还在和傻柱相亲啊。”

“是啊，怎么了？”

“你有没有发现你姐和傻柱的关系。”

“啥关系啊？”

“呵呵，他们早在一起了，你还蒙在鼓里吧。”

二人逛了公园，逛了商场，在饭店吃了晚饭。秦京茹全身换了一套新衣服，新鞋子。

许大茂说话风趣，出手大方，风度翩翩。没二天就俘获了秦京茹的芳心。

秦京茹给秦淮茹留了一份信，表示与傻柱不合适，就回家了，后面再来京都，就直接与许大茂约会了。

傻柱的再次相亲又黄了。

66年新年一过，开始上班，外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江小树的生活又进入咸鱼状态，最多到老赵的医务室坐坐，其他时间基本就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以看医书为主。

没过多长时间，杨厂长在位置摇摆这么长时间后，终于下台，结束长达十年的执政，新上台的如同预测的一样是李副厂长李怀德。

李厂长上台第一件事：调整杨厂长的岗位，就任后勤部卫生科清洁小组成员，负责厂区卫生工作。第二件事：调整何雨柱的岗位，就任后勤部卫生科清洁小组成员，负责厂区厕所卫生工作，工资降为22.5元。

这对江小树没有影响，路过偶尔碰到扫地的杨厂长，就喊一声，杨厂长，递上一支烟，聊几句。

“小树，谢谢你的烟，现在这个情况，你不怕么。”

“杨厂长，我就一厨师，怕啥。”

“再说人生总有起起落落的，最关键的是要保证心态，保持身体健康，别到时候从落落到起起的时候，身体顶不住，那所有的都是白瞎。”

二人也没多聊，抽完烟，就各自回工作岗位。

对于傻柱荣升厕所所长的事，可见李厂长对当时的事有多恨了。不是说李厂长对秦淮茹有多记挂，如今李怀德坐在这个位置上，主动想贴上来的女士多的是。但每每想到那天被按在地上摩擦又摩擦，心中之气难以疏解。

对傻柱荣升厕所所长，整个厂里最高兴的当属许大茂，许大茂想想当年自己担任厕所临时所长的日子，心中还是隐隐作痛。现在终于平息了。每天上班，许大茂都会先到厕所报道，与傻柱进行一番亲切交谈，不然一天上班都不得劲。

傻柱号称三代雇农出身，在当上主厨后，一旦看人不爽，就给人抖勺，说话硬气，拳头也够硬，得罪了不少人。现如今傻柱落魄了，就有好多人过来找事。

“傻柱，厕所扫的挺干净啊，这是有经验啊。”

“傻柱，好好干，继续努力。争取干一辈子。”

“傻柱，厕所就是需要像你这样的所长。”

“傻柱，厕所所长你最牛。”

“傻柱，听说上次相亲，把人家姑娘熏跑了。”

“傻柱，你这一身味道，姑娘能受得了吗？”

傻柱负责的四个厕所，是靠一食堂的，江小树也没去过，只是听说了这件事。心里想，如果没有自己，没教出几位徒弟，傻柱凭着自己的手艺，大概率还能启用。现如今，估计难了，自己的徒弟周静，已经顶替了傻柱的位置，并凭着手艺，完全站住了脚。估计日后傻柱会被慢慢遗忘。我这算不算是害了傻柱？

而秦淮茹因为傻柱失去厨师位置，少了傻柱顺带的食物，生活更显困难。我这算不算是间接害了秦淮茹？

江小树不由得自己都摇了摇头。

外面的大风终于刮进了四合院，二大爷和三大爷的儿子都成为了啥的小兵，一大爷无奈之下，辞去一大爷的位置，二大爷和三大爷升职，许大茂成为了三大爷。

一日，江小树刚回大院，碰到一大爷，一大爷说“小树，没事的话咱爷二喝一杯。”其实江小树不太待见一大爷，但别人这样开口了，就算了。哎，还是心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