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嘴角加速抽搐。
怕…林旅长误会?
怕误会?
你怕误会……
就不怕劳资落泪?
他娘的……
“一个个的……”
“看来是都飘了!”
“娘的。”
“李云龙这小子……”
“真他娘的不是什麽好东西啊。”
“蛊惑军心倒是有一套!”
“挖劳资的墙角,劳资还无话可说!”
旅长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其实还是那句话。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新一旅都已经给386旅送了两次大规模的武器装备了。
两次加一起,光是步枪,都两万支了。
这麽多枪。
换个人,还能不给吗?
这场酒。
喝得还是比较尽兴的。
就连旅长,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尽兴之馀。
整个人的兴致都跟着提升了许多。
……
汾城。
楚云飞在长官府邸周边徘徊。
现在他是警卫旅名义上的副旅长。
虽然被监视着,但是起码的自由还是有的。
他一直想要进入府邸找长官当面将事情说清楚。
只是长官一直没给他这个机会。
这让楚云飞感到十分泄气。
心里面多多少少…也多了一些异样阴霾。
所以他决定在长官府邸门口守株待兔……
长官总不可能一直待在府邸里面吧?总是要出来的吧?
只要长官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只是没将长官等到,倒是将躺在担架上的郭秉聪给等回来了。
郭秉聪躺在担架上,左耳绑上了绷带。
血糊糊的。
此刻正在哀嚎。
“长官!”
“长官!”
郭秉聪扯着嗓子叫唤着。
当在门口看到楚云飞的时候,郭秉聪的声音戛然而止。
或是因为害怕丢人现眼?
又或是觉得面上有些不太好看。
总而言之。
此刻……
情绪有些混乱。
“走!”
“快进去!”
郭秉聪催促道。
坚决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老脸,都丢尽了!
“他这是怎麽了?”
楚云飞拉下一个士兵询问道。
士兵迟疑,不愿回答。
“我现在可是警卫旅的副旅长。”
“呵呵……”
“我若是想要刁难一个普通士兵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
楚云飞冷笑一声道。
“楚副旅长,息怒。”
“我只知道…郭参谋从龙渊山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听他叫唤,似乎是没能成功从龙渊山将晓悦小姐接回来,反倒是被割了耳朵……”
“楚副旅长,您可千万别说这事是我说的。”
士兵连忙摇摆着脑袋,尽可能地将这件事情从自己身上摘出去。
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要多说。
“放心吧。”
“我知道。”
楚云飞背负双手,脸上倒是显得波澜不惊。
“林兄行为处事,总是惊人……”
“所以理论上林兄做出什麽来,都趋向於正常。”
“只是这一次……”
“割了郭秉聪的耳朵……”
“算是将关系降到了冰点。”
“林兄还是那个林兄。”
“根本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控制。”
“随心所欲!”
“人挡杀人,神挡杀神……”
“当为…吾辈楷模啊。”
“坚定本心。”
“一心…只为杀鬼。”
“吾辈…拍马难以企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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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叹了口气,心中既有感慨,也有无奈。
心头的思绪跟着纷乱驳杂。
……
郭秉聪哀嚎了一路,直扑长官府邸。
自然惊动了一片。
等郭秉聪进入府邸后不久。
参谋长石太康和副司令魏守疆也都各自到来。
“石参谋长。”
“魏副司令。”
楚云飞敬礼道。
参谋长石太康微微颔首,倒是没说什麽,直接进入府邸。
副司令魏守疆微微叹了口气,走到楚云飞身旁,拍了拍楚云飞的肩膀。
“心里面,有不少怨气吧?”
“长官的心思,你应该都清楚。”
“他是害怕358团…以後姓了林。”
“你也不要怪他!”
“他这个人,也是从底层做起来的。”
“经历过了不少苦难。”
“所以现在谁都不敢相信……”
副司令魏守疆说完话,微微垂头。
“魏副司令。”
“您说的意思,我都明白。”
“我只想说,我楚云飞问心无愧!”
“魏副司令。”
“能否让我见一次长官?”
“我想当面…将事情说清楚……”
楚云飞请求道。
“这个……”
魏守疆皱了皱眉头,心中暗自盘算。
“你跟在我後面。”
“一起进去吧。”
“但是不要着急说话。”
“这一次郭秉聪被割了耳朵。”
“还不知道要在长官面前怎麽挑拨呢!”
“哎!”
“要我说,林司令还不如直接将这家伙给毙了算了。”
“省得还要祸害人。”
副司令魏守疆摇摇头道。
他的想法倒是很单纯很直接。
如此一来,省却了多少麻烦事?
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折腾来折腾去。
“额……”
“真要是毙了。”
“这事,就真成死结了。”
“以後,可真的就是死敌了。”
“像现在这样。”
“彼此留一线。”
“只是给了郭秉聪一个教训。”
“倒是还能…有缓冲的馀地。”
楚云飞在一旁道。
楚云飞跟在魏守疆身後,进入长官府邸。
有魏守疆在前面引路,其馀人倒是不敢再多说些什麽了。
只能面面相觑,各自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眉头紧锁。
神色也各自显得有些不大自然。
还没走到大厅。
就听到郭秉聪杀猪般的吼叫声。
“长官!”
“林旭此子!”
“心狠手辣!”
“长官!”
“他割了我一只耳朵,这没什麽!”
“为了长官,我郭秉聪可以抛头颅洒热血!这颗脑袋尚且可以丢弃!更何况只是区区的一只耳朵!”
“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
“长官!”
“我是您派去的人!”
“林旭如此狂妄地割了我的耳朵,分明是没有将您放在眼中!”
“而且!”
“他这种态度分明就是要霸占了小姐!”
“甚至霸占之後,连一个名分都不愿意给小姐!”
“长官!”
“属下就是气不过,才去争论了几句。”
“这个畜生恼羞成怒之後……”
“就对我下了毒手!”
“长官!”
“长官!”
“那就是个畜生!”
“活畜生!”
“请长官制裁!”
咚咚咚!
砰砰砰……
磕头如捣蒜。
郭秉聪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