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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普通的话璟云奕却听出了端砚,当着两人的面这么问可不是管家应该做的,如果璟云奕没猜错的话,如果这个时候春昧提出了自己的异样,那管家就会借着这个借口把自己赶走亦或者是其他。
春昧走上前拿起一本账本随意翻阅两下说:“还好吧,多一个人总比单独做好许多,他也算还好。”
管家有些诧异,斜眼又撇了一眼璟云奕后说:“那你们把这些东西弄完,晚上离开之前要送去老爷看的。”说完人就走了。
璟云奕随便拿起两本,这些都是名下各色店铺的账本,这种一般而言不都是交给掌柜保管吗?怎么会送到这里来。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府中账房确认了吧?”春昧冷不丁说道:“这边要做的比你想象中的多许多。”
“无所谓,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我只管做好我自己的就好了。”璟云奕随口回答道,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春昧倒是对璟云奕有些好气起来了,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总觉得在隐藏着什么,而且他太过于完美以至于让人觉得他并非是能在自己身边的人。
另一头苏莲衣在学院混了两天总算是彻底搞明白了情况,只不过三四天了,她还没收到璟云奕的回信让她感觉十分焦灼。
“夫人,你怎么了?总感觉你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褚鸢轻轻摇晃着苏莲衣的手臂担忧的问道:“是不是天气太冷着凉了啊?”
苏莲衣回神摇头说道:“我没事,在想今天的课题罢了,我听说你已经两天没交作业了,怎么了?”
褚鸢不满嘟嘴,她才不是不想交呢,可是那课题太难了,比祖母出的还难,她冬日又容易犯困,这才耽搁了。
“哪里有正常人每天绣一条手帕啊?那可是要好多时间呢,到后面眼睛都要瞎掉的。”褚鸢认真说道。
“你啊你,若是再不好好交课题的话,到时候怕是要被你兄长训斥了。”苏莲衣没好气的捏了捏褚鸢的鼻子,自从上次之后褚鸢就愈发黏着她了,一有空就往自己宿舍钻,除去开学见过她室友一面之后,那个奇怪的人就再没回来过。
两人正说着话,一女子在门口探头探脑的,看见两人之后立刻朝这边跑来说:“你们谁是褚鸢小姐?”
褚鸢疑惑看她:“我是,怎么了?”
女子忙说:“褚渊少爷受伤了,方才醒来,您先去看看吧,学院那边已经批准了的。”
褚鸢一下就慌了神,连忙就要去,苏莲衣一把将人拉住,看向女子问道:“是谁让你来找我们的?”
“是教书先生托我来的,那边有人在等着小姐,若受伤是允许家属去探望的。”女子生怕苏莲衣不相信又连忙补上一句。
“行,那多谢你,我们就先去了。”说着苏莲衣一手握住褚鸢的手就往学院走去。
大门口站着一个与褚鸢差不多大的男子,看长相样貌是学院中的学生,见两人来了,先是有些害羞随后说:“你们随我来吧。”
过了院门几人往后院去,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褚鸢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的往苏莲衣身上靠了靠。
很快就到了褚渊的住处,推门进去,屋内除去褚渊还站着几人,褚渊看见苏莲衣先是一些惊讶,随后就是拘谨,用衣服将腿盖住,不好意思的说:“夫人怎么也来了?”
“我是陪她来的,听说你受伤了?伤势如何。”苏莲衣走到褚渊身边,伸手要去掀他的衣摆,褚渊立刻伸手拦住说:“不必了,我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
待看见褚渊耳畔的那一抹粉红,苏莲衣立刻就明白了,果然是年轻人。
褚鸢担忧上前握住褚渊的手说:“兄长,你怎么就受伤了?发生了什么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啊?”
“我没事,你冷静冷静。”褚渊没好气的敲了敲褚鸢的脑袋:“只是在玩耍的时候不小心摔着了,原本没多大事,出血倒是挺吓人的,多亏了老师我才能这么快包扎好。”
“哪里,保护学生是我们应该做的。”男声从苏莲衣身后响起。
苏莲衣吓了一跳,立刻转头往后看去,身材高大皮肤雪白,面上点着几点黑痣,莫名的为其添了几抹风情,只是普通的笑容却散发着有一股柔媚的气息。
“吓着了你?不好意思。”他歉然道:“我叫杨然月,是他们的教书先生,夫人。”
“没事。”苏莲衣往后退了两步,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莫名的让人心动。
“你没事就好了,大夫可说了你需要修养几天?”苏莲衣将视线挪回了褚渊身上。
“需要静养四天,没什么大问题,麻烦夫人跑一趟了,我说不必,是老师一直坚持让鸢儿过来,所以……”褚渊解释道。
杨然月说:“这种时候亲人在身边才好的吧?不过不能待太久,毕竟若是被人知道女子进了男子的房间,可是要被说道的。”说完杨然月往门外走去。
“那我也先出去了,你们两人稍微聊聊吧,也有段时间没见面了。”苏莲衣给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就出了房间。
关上门,苏莲衣就看见杨然月站在一边,见她出来了,笑盈盈道:“没想到夫人能够教导出两个这么优秀的孩子,真是让人佩服。”
“他们看起来像是我生的吗?”苏莲衣反问他,看外表的话她最多是他们的兄妹吧。
杨然月捂嘴歉然道:“原来不是吗?我看他们叫你夫人,还以为你们是一家人呢,我就说怎么会有这么年轻貌美的夫人。”
“我也没想到教学先生的嘴皮居然这么能说会道。”苏莲衣在一旁站定:“嘴巴利索眼睛却不大好使。”
“哈哈,看来被夫人讨厌了。”杨然月轻笑着:“夫人也是来学女工的吗?我听绣娘们说有一名夫人绣工十分了得,我也有幸瞻仰过夫人的绣品呢。”
苏莲衣面上无动无衷说:“看来先生也挺闲的,居然有空管女子那边的事情,读书人一般而言不都没空吗?”
“那就是夫人对我们的认知太浅薄了。”杨然月说:“初次见夫人的绣品惊为天人,好像和我以前见过的某个人的绣法类似,一时间还有些惊讶。”
苏莲衣捏着帕子的手微微收紧,确实不管怎么改个人的绣法还是看的出来的,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