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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貂皮的质量可真好,能和王府的媲美了呢。”蔫儿摸着苏莲衣的吊球披肩,脸上满是暖融融的喜意。
“你若是喜欢,回头走之前我给你们一人购置一件,想来他那边应该还有货。”苏莲衣好笑道:“不过是一件貂裘,看给你们收买的。”
“我不管,夫人你可不能抵赖!”小婉立刻一口应下,几人嬉笑着聊着天,外头车夫等的有点久了不住的往里探头。
“好了,我们先走吧,今日那人估计也等不了我们很久。”苏莲衣由小婉搀扶着上了马车,君浪和他们不在一块,君浪说是有事先走了,让她们留下善后,有蔫儿在苏莲衣没什么好顾忌的。
上了马车,苏莲衣特地让小婉两人也进来,外头天寒地冻的,莫要把小脸蛋给冻伤了,冬天需要购置的东西很多,等找到璟云奕了再商量商量。
马车出了城镇,走了大概两个多时辰才到地方,蔫儿扶着苏莲衣下了马车,面前是一座古老的宅子,宅子门口有两个昏昏欲睡看门的原定,各自缩成一团,听见有人来了立刻站起身。
苏莲衣走上前,两人才连忙迎上前询问:“这位夫人,您来找谁?”
“我是你们小姐的客人,今日是你们小姐邀请我来的,劳驾通报一声。”苏莲衣客气道。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小姐平日里可不会和人接触,更别提什么客人了,不过这夫人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不会是什么坏人,两人一寻思也就点了头进去了。
很快院丁就小跑着出来迎接苏莲衣,点头哈腰道:“夫人,请跟着小的进去,小姐已经在等着夫人了。”
几人走入府中,一进门就是一股古朴阴冷的味道,像极了放了很久被人翻阅了很多遍的书籍,总给人一种很沉静的感觉。
到了后院,苏莲衣远远的就看见了站在那儿等着他们的人,到了跟前了,苏莲衣才站住脚,面前的人就朝她走来。
蔫儿立刻挡在苏莲衣面前,警惕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她知道是谁,也是个疯婆子,可不能让她伤着夫人。
“夫人不是来看我的吗?怎么还带了这么多人?这样我怎么放心把人给你看?”吕高月的语气带着挑衅。
“注意你的语气!你以为你是谁!若不是我们夫人你今日还能活着站在这里?!”蔫儿立刻高声呵斥道,这个小白眼狼,夫人可是帮了她的,她怎么这个态度和夫人说话?
“切。”吕高月不屑的嗤笑一声:“你算是什么狗,也敢在我面前叫嚣?下贱的东西永远都是下贱……”
‘啪!’空气中一声清脆的耳光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
吕高月抬头看向苏莲衣,眼中满是死寂,苏莲衣冷眼瞧她:“注意你说话的分寸,吕高月,我不杀你,是因为我不想杀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哈哈,你能做出这种事来,这么心思缜密,隐忍至此,何其恐怖的一个人居然也有心疼自己下属的一面?”吕高月大肆讥讽道,但终究没再继续下去。
“我的耐心有限,我来看你只是稍微检测一下我安排的东西是否在正常进行罢了,我能把你送到现在,也能随时毁了你。”苏莲衣说。
吕高月撇了撇嘴,似乎彻底没了兴趣,转过身带着两人往里走,穿过回廊到了一间房面前,才打开房门,就能闻到一股很刺鼻的药味还杂着血腥味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苏莲衣站在门口往里扫了一圈,在床上有个人被捆住双手双脚绑在床上,在他的腰上缠着纱布,牙齿被一根一根的拔下来再用纱布堵上,腰间的纱布渗出血来,浑身上下都是吻痕,下方只用一条布遮盖着,还能看见高高耸起的。
“你给他吃药了?”苏莲衣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来,小婉站在后面刚想探头就给苏莲衣给拦住,蔫儿早红着脸偏过头去了。
“当然,我就是想看这种人在他最厌恶的人身下欲仙欲死的感觉,他肯定千百次想要杀了我,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吕高月说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苏莲衣又看了一眼杨然月,杨然月似乎也看见了苏莲衣,双目欲呲,整个人变得十分激动,疯狂的挣扎着,
吕高月将门关上,挑眉问:“怎么样,你现在看到了你想要的结果了吗?”
“当然。”苏莲衣欣然点头,转身欲要离去说:“你自己注意点,有时一步深渊,差不多时候了就可以放手了。”
“不必你教我,我自己当然知道怎么做,另外,你确定你以后不会来杀我?我之前可是对你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吕高月做了什么之后他们两人知道,所以当苏卉主动的想要帮她的时候,她很诧异,但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一笔很好的交易。
“你暂时也算是对我有用,我不会杀了你,只要你以后不自己手贱来动我,这辈子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当然不会杀你。”苏莲衣说着往前走去。
出了宅子,上了马车,苏莲衣撩开帘子还能看见两个在门口冲吨的小厮,蔫儿问:“夫人,这样留他们两人一命真的好吗?那杨然月不杀了以绝后患没关系吗?”
“不必担心,他迟早都会死的,就算现在不死,在若干年后也会因为毒发身亡,解药我给了吕高月,像他这种高傲不可一世的人,把他丢给自己最讨厌的人,每天都要忍受着这桩令人作呕的欢爱,不得不动情,这才是最折磨他的。”苏莲衣淡淡道。
这才多久,杨然月就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像一条指挥发情的公狗一般,想来不久之后就会迎来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崩坏吧。
运气有时候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苏莲衣能走到现在,和自己的运气极其相关。
苏莲衣才回客栈,才回了房间准备再写一封信的时候,就看见在梳妆奁上放着什么。
苏莲衣几步上前打开,这封信是之前司园园认识的人送来的,大概是说春娘辞去了绣娘的工作回老家嫁人去了,国助教成了院长之后整日都忙上忙下,沉默寡言也不似从前那般。
老院长的尸体已经被送回去安葬,学院内的动乱也都平息下来,司园园的家人也曾来闹过,不过都不疾而终,只是一些简单的报告,说是春娘让她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