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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广脸瞬间冷下来,他出来之前把所有的人都带上了,这些都是他培养了很多年的,不能随便丢弃。
司徒广立刻将春昧控制住,先将他探出去,察觉没危险之后立刻将他挡在自己面前,果然,在他的马车周围围着数十个人,他带出来的人连同车夫都只剩下五个。
“所有人听令,保护我!”司徒广立刻下令,所有人都将司徒广的后背围住,司徒广前面有春昧挡着。
司徒广死死的咬着后槽牙,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被人算计,他最害怕的假设还是发生了。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身后的人忽然问道司徒广现在脑子乱糟糟的一团,忽然看身后的人有些眼熟,眼睛一横,手里的剑就朝着他刺去。
那人立刻躲开,不解的看向司徒广问:“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周围的护卫也纷纷不解,大家不都是自己人吗?
“你是谁?”司徒广警惕的看向他,手中的剑直直相逼,那人只闪避着不还手,周围的人也很快察觉不对,那人快速跳出去被周围的人围住护在身后。
“真是没想到,你发现的还挺快的。”那人站起身,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这人赫然是君浪。
“君浪?为什么是你?你不应该在替我办事吗?你叛变了?”司徒广不可置信的看着君浪,君浪一向都是有恩必报,怎么可能会这么对他?
君浪揉搓着发麻的脸,一边说:“搞清楚,我从来就不属于你这边的,我只是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罢了,你觉得你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我留下来?谁给的东西多,我就跟谁,这很正常啊。”
“我可是有恩于你,要不是我,你早就在那个活死人堆的地方死了,你忘记了?若是我把这件事传出去,你的名声可不好听了。”司徒广咬牙道,他没想到君浪居然会背叛自己,这么多年了君浪也给自己办了不少事。
虽然君浪算不上自己的人,可是他办事的秉性让他很放心,这些人都是君浪找来的话,难道他从一开始就有了这个打算。
“你替谁办事?给了你多少?我给你双倍,哦不,十倍!”司徒广立刻说:“只要你现在帮我脱困,不管多少我都给你。”
君浪掏了掏耳朵说:“真是诱人的条件啊,如果对以前的我来说,抱歉,我这人一向不受人约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虽然感觉很对不起你,但今天怕是要麻烦你把人头留在这里了。”
君浪说着拍了拍手,周围的人立刻一拥而上,小婉乘着这个机会躲在了车底,周围都是兵器相见的声音,小婉蜷缩成一团,她必须要活着回去,她可是答应了夫人的。
“君浪!”司徒广大口大口喘着气,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原本身上披着的披风也早已不翼而飞。
反倒是挡在他前面的春昧毫发无损不说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司徒广气急败坏的骂道:“君浪,今天得罪了我,难道就不怕以后被我报复吗?”
“你?报复?我为什么要怕?”君浪扣了扣耳朵百无聊赖道:“你充其量就是一条会叫的狗而已,除此之外你毫无用处,我随什么要害怕你?”
“你们都会后悔的!”司徒广忽然一把扣住春昧的脑袋,用力往下,狰狞的笑道:“哈哈哈!既然今日亡我,那我们是一起同归于尽吧!”
君浪暗道一声不好,再去拿佩剑就已经晚了,忽然从马车那儿冲出来一个人影,狠狠的装在了他身上,司徒广下意识剑去挡,君浪立刻冲上前挥动剑麻溜的将其胳膊砍下。
司徒广吃痛哀嚎一声,发狠似的一掌拍向春昧的脑袋,饶是君浪也阻止不了,春昧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君浪连忙将春昧捞起来丢给后面的人,另一只手乘胜追击,司徒广断臂后根本不是君浪的对手,才两个回合就开始败下阵来。
“住手!”忽然宫中传来一声冷喝,君浪就看见好些颗黑色弹丸似的小球直奔他们而来,暗道一声不好后立刻抽出腰带将外裳脱下,将小球尽数卷入后丢去一边。
‘嘭轰!’还在半道上衣裳就炸开来了,余波扬起了一大片的灰尘,等所有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司徒广已逃之夭夭。
“现在怎么办?”身后的人立刻上前问,君浪微微摇头说:“先不追,有人来帮他了,他肯定能跑,我们先回去吧。”说着君浪看向昏迷不醒的春昧。
君浪在院子里坐着,那边的房间里亮着灯,小婉坐在他面前小口小口的抿着热茶,很快门外就响起嘈杂的脚步声。
“怎么样了?”苏莲衣是第一个来的,小婉看见苏莲衣后连忙上前去,一把扑进苏莲衣的怀中,轻蹭着哽咽道:“夫人,奴婢还以为见不到夫人你了。”
苏莲衣轻轻拍着苏莲衣的后背安抚道:“现在没事了,人回来就好了。”随即看向君浪急切的问:“情况到底怎么样?”
“进去的那个还不好说,但是司徒广跑了,只砍断了他一只手,真是便宜他了。”君浪懊恼道,这么多年能从他手底下逃掉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你已经尽力了,这老贼诡计多端,一时间想杀了他肯定不现实。”苏莲衣安慰道:“先坐下吧,看看大夫那边怎么说。”
“所以说他人呢?差遣我去办事自己人不见了,该不会是躲在哪里偷闲吧?”君浪没好气的说,他想办法混进入埋伏在那边好几天可是受尽了罪。
苏莲衣说:“他应该在明日能来,毕竟离的远。”说着她看向一边老实一声不吭的小婉,眼底满是心疼,这一遭出去小婉脸上多了一道上横,在下巴的地方,若是不留疤就好了。
“苦了你了。”苏莲衣是知道璟云奕安插君浪进去的,原本可以早点将小婉送回来,可是为了确保春昧的安全,只能暂时将小婉送过去,无非是送羊入虎口。
“没事的,奴婢没事,只要帮得上夫人的忙就可以了。”小婉的手还在颤抖着,刚刚死了很多人,那把剑要是没有君浪砍断,她不是死就是伤。
房门被打开,大夫从里面出来,满脸愁容,两人上前询问道:“大夫,到底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