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南雪这个神采奕奕的样子,江延琛一下子就沉浸式了。
他是真的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宁南雪这个样子了,盯着电脑屏幕的时候,宁南雪的眸子里面全都是势在必得的光!
这样的宁南雪,他真的只在大学的时候见过,这几年的婚姻生活还真的是把她所有的光芒全都折磨了个干干净净。
一想到这里,江延琛就一阵的火大,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并且默默地在心里,把傅沉骂了好几遍。
看了一会之后,宁南雪直接开口说道:“好了,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要回哪里啊?”
“傅家别墅。”
宁南雪直接把优盘收起来,挑眉看向了江延琛。
“我就是这样的人,有的时候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我也是不择手段的!”
如果不是被逼到这个份上,那么宁南雪自己也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也有这样的时候。
她现在甚至有些后悔都不明白自己之前到底是在矜持什么!
为什么不早早地就把力气和手段拿出来?如果早早就能这样的话,或许自己的孩子,就不会死了,或许随随现在还会开开心心的活着。
想到自己的随随,宁南雪的心,就再一次狠狠地疼了起来。
“用合理合法的手段保证自己的合法权益,这本来就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吗?”
江延琛走上前去,就这么盯着宁南雪看,伸出手来,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好像是在大学校园的时候一样。
他嘴角微微扬起,说着安慰人心的话。
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宁南雪甚至觉得他们好像是真的在这一瞬间,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们都还年少的时候。
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宁南雪隐忍又克制,最后直接抽回手,一言不发越过他,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宁南雪的背影,江延琛摸了摸她摸过的地方,心里一阵的喜滋滋。
宁南雪本来以为自己还是要独守空房的,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回到傅家别墅的时候,竟然看见了傅沉。
他穿着一身简单的家居服,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看见宁南雪进门,直接一个咬牙切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你还知道回来?”
“宁南雪,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妻子!”
傅沉敲了敲茶几,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看着他这个气恼的样子宁南雪只觉得无比的可笑,自从嫁给他之后,宁南雪就一直都在家里,每天什么都不想,就想着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妻子,一个令人满意的妻子。
可是他呢?之前她那样的贤惠,他却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却又说她不会做妻子?还真的是可笑至极。
“那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个丈夫吗?”
宁南雪换了鞋之后,直接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这下,傅沉是真的忍无可忍,大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宁南雪的手腕,一个用力,直接就把她扯进了自己的怀中。
“宁南雪!这就是你的新招数是不是?”
“你真的以为你这么欲擒故纵,我就会看上你?”
傅沉眼神凶狠,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还是宁南雪第一次看见他在自己面前情绪如此激动,之前他总是不温不火好像是完全没有情绪一般,宁南雪知道,他不是情绪稳定,只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罢了。
看着他这个激动的样子,宁南雪是真的觉得无比的可笑。
她并没有因为脖子在人家的手里就紧张,反倒是双手死死的攥着他的手:“傅沉,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希望,你杀了我!死了就不会痛苦了。”
“你……”傅沉不可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
之前在宴会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是出尽了风头,如今近在咫尺,更是美艳动人。
这种美丽,他从未发现,傅沉甚至觉得,自己之前好像是真的错过了很多很多。
他就这么一点点低头,吻上了那想了一整夜的唇。
感受到这个人的身体反应之后,宁南雪立马发了疯似的挣扎,狠狠一个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王八蛋,你要干什么!”
傅沉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拒绝,还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宁南雪:“你发什么疯!”
“是你在发疯,你到底要干什么!”宁南雪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前,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这是绝对的警惕动作,也是绝对的戒备状态,看着她现在在自己面前这个样子,傅沉竟然升起了一股子怒火!
“你在躲着我?为什么?”
“你是我的妻子,这是我的权利!”
傅沉咬牙,冷冷的看着她。
宁南雪只觉得可笑至极,不把这段关系放在眼里在外面胡来的人是傅沉,可是现在想要用这段关系绑住她的人,还是傅沉。
原来,他并非是不在乎这段关系,也不是看不见这段关系,他只是双标,这段关系从始至终,绑住的就只有她一个人罢了。
想到这里宁南雪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你这样,徐小姐会伤心的,你不为了她守身如玉吗?”
“你?”傅沉的冲动瞬间下去,咬牙切齿的看着宁南雪,已经是完全没有了旖旎的心思,只是冷眼看着宁南雪:“这是你给脸不要脸!”
“呸!臭不要脸的烂黄瓜!谁稀罕啊!”宁南雪啐了一口,转身大步朝着楼上跑去。
她这一次回来是为了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可不是为了跟他谈情说爱的。
在此之前,她真的很喜欢傅沉,甚至每天都渴望着能见到他,跟他在一起,可是现在,她只觉得无比的恶心!
把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缸里面,宁南雪咬着后槽牙,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太恶心了,真的是太恶心了,傅沉太恶心!
被他触碰过之后,宁南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干净了。
在这里吃了瘪,傅沉自然不会继续留下来,他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外套,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