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天天打雷下雨的。”崇应彪看着门外淅淅沥沥的雨水,抱怨道。
“是啊,这样大的雨,西岐都不敢在此时拨粮,生怕开仓后,粮仓会受潮。”姜文焕叹息着,虽然不着急离开西岐,可是事情没做完,他心里总有些放不下。鄂顺亦是。
素月窝在躺椅上闭目养神,殷郊粘人的靠在她身边,把玩着她柔软的手指,眼里除了素月再没别的。
崇应彪现在一天要嫌弃他八百回,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是个巨婴?
殷郊撇嘴,北地屠户懂什么!素月可是送了自己一个冠,她真是全天下最懂自己的人了。
杨戬在教两个师弟调息吐纳的诀要,准确点的讲是雷震子在听,哪吒在捣乱。杨戬听见他们几个的对话,眼睛不着痕迹的看了一下素月,淡色的唇瓣微抿。
“师兄!”哪吒的呼唤将杨戬游离的思绪拉回。
“何事?”
哪吒神神秘秘的,把脑袋凑过去,还压住了嗓子,说道:“我带着雷震子下山的时候,路过桃源洞,听见广成子师伯在哭呢。”
闻言,杨戬诧异的挑眉,广成子是元始天尊的第一个徒弟,性情中正平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哭?杨戬下意识的要说教哪吒,却不想师弟见他不信,已经咋呼了起来。
“师兄,我没骗你!广成子师伯怀里抱着番天印哭的可惨了,嘴里还念着什么‘哪个天杀的贼人,把我命定的好徒弟拐跑了!’师兄,你不信我,可以问雷震子,他也看见了。”
哪吒的手指向懵懵懂懂的雷震子,他那红红的大眼珠子翻啊翻,呆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猛点着脑袋。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本来闭目养神的素月,眼睛睁了一下,从殷郊手里抽回小手,又迅速翻身背过去,好像软乎乎试图打洞的鼹鼠,背影略有些心虚。
…………
天空的乌云压的有些低,好像随时都有雨要落下,秋日雨后的温度降的很低,寒潮下的山林都安静了许多。
素月漫步在林中,脚下是踩得咯叽咯叽的、带着潮气的落叶,她是特意跑出来透气的。
殷郊就像热恋期的小男生,一刻看不见素月,他都浑身难受。留他在身边,另外几个又不高兴,这几天没少因为这件事打架。
这几个也可能是察觉到她最近越发纵容的态度了吧。
林中都是光秃秃的树,唯一的彩色大概还是及腰高的黄绿色灌木丛和地上再经历几场雨就要腐烂的金色叶片,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景色,素月顿住脚步,侧身回望。
“还不出来?那么细的树可挡不住你这么大一只。”
几十步外的树后,一片石青色的衣角露了出来,在灰蒙蒙的林子里格外显眼。
“我还以为我藏的挺好呢。”姜文焕嘴角勾着笑,从树后现身,臂弯里还有一条长长的披风。
素月站在原地等他靠近,笑容挂在脸上,“都怪我的耳力过人,不怪你的脚步太沉。”
姜文焕被逗笑,脸上一个大大的笑,漏出一排大白牙,“那这位耳力过人的姑娘,可否愿意让我这个脚步过沉的家伙跟你一起走走?”
靠近她的身边,姜文焕先闻到的是她身上越发浓郁的桃香,以前他总以为这是香料的味道,后来,他亲口尝到了,才发现不是,原来是体香。
抬手将手上的披风套在素月的身上,便听见她问:“你怎么不围观他们打架了?”
以前这人在她面前装的好一副温文君子的模样,现在素月却越发肯定这家伙一肚子坏水。
殷郊是他亲表弟,这家伙看人家打架还要站在一边拱火,生怕彪子的拳头不够狠。
姜文焕低头靠近素月,呼吸交缠了一瞬,一吻不够,他一边盯着她的唇,一边笑道:“他们都没有你重要。”
作者:\“焕子:实不相瞒,我是个白切黑\“
作者:\“殷郊:老婆最懂我,老婆最爱我,尔等凡人都退下\“
作者:\“彪子:这我能忍他??!!!\“
作者:\“广成子:我徒弟呢?我那么大一只徒弟呢???\“
作者:\“@Lemon爱喝柠檬汁\“
作者:\“感谢宝子金币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