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溶大惊,“跟你学摄影的是小哥,你找我要什么奖励?”
张起灵站在一边,眼神里带着点控诉,好像在说,不是你要我学的吗?
“咳咳……”容溶清了清嗓子,又问:“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吴邪笑得得意洋洋,“先欠着,等以后我想起来再说。”
十年前,他从那本书里得知,小哥和张海客都欠着容溶人情。
当时胖子说,这人情不得了,一个张家族长,一个海外大老板,妹子赚大了!
可吴邪不这么觉得,能在微末动荡之中相识,又有了人情的牵绊,这何尝不是幸运呢?比起他们,自己和溶溶之间,只有一段微弱的青梅竹马之谊罢了,凭心讲他有些嫉妒。
容溶哼了一声,“那你趁早想,我可从不轻易欠别人的!”
吴邪哼着歌,乐陶陶的走开了。
……
次日,吴邪就开着他的小金杯,领着容溶去吴家老宅。
张起灵本想跟着一起,吴邪却给他安排了功课,“小哥,今天你就别发呆了,在家把这几本书读了,等我回来检查啊。”
盯了两秒摄影书和杂志,张起灵抬头幽幽看着吴邪。
吴邪摸了下鼻子,轻咳一声,头也不回。
容溶对此毫不知情,毕竟小哥平时就比较喜欢清净,不喜这些人情客套也很正常。
完全没想到是吴邪这只狐狸精,在背后欺负老实人。
吴邪在车上说起家里人口,吴家奶奶还健在,吴邪他爹排老大,年后带着老婆出国旅游去了,二叔在家照看生意,三叔刚回来。
容溶抱着吃吃,耐心的听着,她倒是记得吴二白,印象里是个看着就很精明有城府的男人。
到了吴家老宅,吴邪的小金杯直接开进了后院,他们下车时,坎肩就站在停车区不远处等着。
“小三爷,你终于回来了。”
坎肩兴奋的向容溶打招呼,看她的眼神比较热切:“容小姐好!”
容溶看他有点眼熟,思考自己在哪儿见过。
“我叫坎肩,之前跟在容小姐后面去过漠河的。”
容溶恍然大悟,“原来你不是张日山的人啊。”
吴邪拉着她往里走,解释道:“坎肩当时被我派去了新月饭店,受张日山调派,说是他的人也没错。”
吴奶奶正在厅堂里喝茶,吴二白和吴三省也坐在她身边,吴邪一进门,一家子的眼睛就飘过来了,看见他身后的姑娘,个个脸上都挂了笑。
“奶奶,我回来啦。”吴邪大声喊道。
吴奶奶站起身,笑着迎上来,直接掠过了吴邪,拉住了容溶的手,亲亲热热道:“是容丫头吧?以前吴邪天天念你,终于叫我老婆子见到了。”
老人家说着,就把手上一个碧玉翡翠镯褪了下来,戴到了容溶手上,“这是奶奶的一点心意,别同奶奶客气。”
容溶看出这个镯子贵重,作为长辈见晚辈的见面礼实在有些贵重了,她不太想收,但吴邪凑在旁边,一个劲的劝,她只能干笑着戴上了。
吴二白和吴三省见状,也各自提了小箱子给容溶,里面叮铃桄榔的,吴邪本想帮容溶再多薅点羊毛,打开了箱子后,倒吸一口气,不吱声了。
亲侄子这一生,从来没有体验过叔叔们的大方!
吴奶奶性子很是温柔,说话时还带着些吴侬软语的气息,是个相当和气的老太太,她出身很好,刺绣女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容溶穿越多世,同样见识经验丰富,两人还是很聊的来的。
吴二白和吴三省见老太太这么开怀,很放心的走了,顺便提溜上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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