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琦带了啤酒过来,黎东源见了就开始拆箱,凌久时劝他:“别喝酒了,你等下还得开车回去呢。”
黎东源瞅了一圈:“没事,楼上不是有空房间嘛?我将就一晚也行。”
阮澜烛打断:“不用将就,我会记得给你叫车的。”
黎东源:“……你让我借住一晚怎么了?”
虽然不给借住,但黎东源还是开了酒,宋槐序不爱喝啤的,她翻出冰箱里的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非连酒带瓶子全部收走,眼神淡淡的,“大冷天的喝什么冰酒?不能喝!就喝点果汁吧。”
宋槐序:“……知道了,管家公。”
毕竟已经缺德到把所有工作都推给人家了,这会儿宋槐序也没有底气跟人家大小声,乖乖的点头答应着。
而旁边的黎东源已经喝了三瓶,他是个社交恐怖分子,虽然一桌子没几个能跟他一起嗨的,但气氛却烘托起来了。
凌久时在吴琦的邀请下,也喝了一罐,陈非将宋槐序开的那瓶果酒喝了。
宋槐序见陈非还要再喝,连忙阻止:“少喝点,别学黎东源,他是想耍酒疯留宿呢。”
陈非对她一笑,收回再拿一瓶的手,转而给她夹菜。
黎东源带着酒气靠近她,笑嘻嘻的:“阿槐就是聪明!”
宋槐序对面的阮澜烛,一个从不碰酒的男人,拿了一瓶啤酒,一口一口的灌着。
他俩的位置恰好是一头一尾,正对面,阮澜烛就垂着眼睛看她,头顶的灯光透亮,但他眼底的情绪幽深莫测。
不过他在外人面前一向能装,宋槐序也没多想,移开了视线。
然后他喝的更凶了。
等宋槐序目光再转回来,他跟前已经堆了三四个瓶子。
宋槐序:……
这人又发什么癫?
吴琦吃得差不多就赶回去陪女朋友,临走前拉着凌久时在门口絮絮叨叨半天:“凌凌,我都看见了,你这竞争蛮激烈的哦,人家女生条件太好了,你这性格和条件不占优势啊。”
他无比担忧的出着主意:“要想早点上位,听兄弟一句,发挥你暖男的特质,没事厚脸皮点、主动点、积极点,最重要的……”
吴琦像是做贼一样凑到凌久时耳边:“某方面,你得大胆点!”
“啊?!”凌久时大惊,他是想找女朋友,不是想找炮友啊!
这主意听着就不靠谱!
“你没事赶紧走,甜甜在家等你呢,回去晚了,小心她削你!”
吴琦虽然被赶走了,但他的话还是在凌久时的心底留了个影子,他在门外吹了一会儿冷风,回去后发现桌上只剩一个阮澜烛,其他几人凑到一块玩牌去了。
阮澜烛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心下郁郁,一瓶接一瓶的灌,凌久时劝了两句,见人不听,只好去叫宋槐序过来。
宋槐序坐到他身边,也不说话,沉默的看着他喝。
酒液顺着嘴角往下淌,喉结有力地滚动着,灯光打下来,水光晶莹。
终于,宋槐序抬手戳了戳他的脸,看他眼神涣散:“走了,回房间睡觉去。”
阮澜烛试图聚焦视线,晃了晃身形,说:“回谁的房间?”
“还能回谁房间?当然是回你自己房间啊。”
阮澜烛摇头:“那不回。”
“……”宋槐序冷笑:“那你就在这儿睡吧,冻死你!”
阮澜烛一愣,旋即不平:“你偏心!”
“我哪儿偏心了?”宋槐序气呼呼的回头问他,但却见阮澜烛目光聚焦在桌面上,良久不语。
得,这是真的醉了!
宋槐序没有打扰玩牌的几人,扶着阮澜烛回房间。
他却直接带着人往床上倒,整个人将重量都压在宋槐序身上,手脚并用,像条八爪鱼似的紧紧箍着猎物的身体。
宋槐序心累的叹口气:“你装醉是吧?”
阮澜烛:“没装!”
宋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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