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有多喜欢那座小院,楚令仪不知道,但范闲晚上回来就跟她闹脾气,一个劲儿的问她是不是要搬家了。
楚令仪废了好大劲才把他哄好。
过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是住隔壁老王跑去找范闲告状了。
自打范闲做了少府监,就顺手把王启年从陈萍萍那里要了来,恰好陈萍萍有意给他培养人手,爽快的放了人。这两人的相处模式越来越像前世一般自然且信任。
但王启年却因为这事,倒了霉,月底领工资的时候,楚令仪扣了他一头猪,王启年哭爹喊娘的跑来认错。
从这一天起,王启年就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于是果断投诚,在范闲和楚令仪之间当起了“二五仔”。
京都的日子并不乏味,楚令仪每次出门必能遇见李承泽,明明不是大宗师,却总能精准定位她的位置,搞得楚令仪去翻空间找信号屏蔽仪,她怀疑李承泽在她身上装定位了。
因为李云睿之死,太子显然是迁怒了范闲,他不再试图招揽这个“宠臣、能臣”,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要搞死范闲,甚至不惜安排北齐和东夷城的刺客进京都。
这一次范闲面对刺杀,游刃有余,不仅活捉了刺客,还将人提溜到了庆帝跟前,人证在此,又有范闲在侧虎视眈眈,庆帝心里大骂太子蠢货。
没搞清楚人家什么本事就动手,还被人抓了把柄,现在为难的是庆帝。
太子毕竟是庆帝比较满意的继任者,他不太舍得下狠手,更想和稀泥,大事化小。
见状,范闲只好亲自出手讨债,废掉太子的双手。
在声声惨叫中,范闲还能平静且悠闲的说:“这样才算公平!”
前世滕梓荆为了救自己,被废了双手,生生被打碎了心脉,虽然上一世的仇已经报过了,但太子偏要跳出来找存在感,范闲又怎么能让他失望?
被急召来的陈萍萍、范建、林若甫都被吓到了,他们不约而同的去看庆帝的神色——
竟然还能忍?
庆帝当然能忍。
他还没有得到神庙的回复,范闲自己就是大宗师,身后还站着一位大宗师和五竹,如果真撕破了脸,别人怎么样还未可知,但他这个皇帝,必死无疑。
他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怅惘,眼底压抑着一抹痛色,开口道:“那毕竟是你兄弟啊!”
林若甫神情一震,迅速看向陈萍萍和范建,见他们波澜不惊的神色,就知道这事多半是真。
范闲笑得玩味,眼神漠然,“陛下莫不是吃酒了?我兄弟好好待在范家呢,叫范思辙,怎么会是太子呢?”
胡咧咧什么玩意?!
庆帝脸色明明暗暗,凌乱发丝遮盖下,眼风锐利如刀。
范建抿了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臭小子,少说两句吧,别把人气死了!
等他们都走后,庆帝不死心,叫人去给太子医治,一个个都说治不好了,粉碎性骨折必要落个残疾,庆帝大失所望。
还没等庆帝想清楚废不废太子的事,边关就传来捷报,大皇子领兵,接连克六城,北齐连发投降文书!
庆帝很高兴,想到儿子多年领兵在外,正好借着由头将他召回来见一面,另外又安排心腹去接手新城池,以免李承儒威望过高,在边疆做大。
与此同时,楚令仪正好收到了李承儒的信件和礼物。
赤金檀木的箱子外镶嵌着几排珍珠宝石,光一个箱子就价值百金,打开箱子,里面更是珠光宝气,闪瞎人眼,宝石顽器、首饰簪环……应有尽有。
楚令仪倒吸一口凉气:“真大气啊!”
这一份礼,起码得值个二皇子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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