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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河倾月落(四)

作者:云间竹雨 字数:8693 更新:2024-12-20 10:4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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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空气如一瞬被点燃。

虞菀菀完全没料到会这样,指尖轻轻蜷起,下意识揪住他的袖子。

“要不先考虑抬头呢?“她悄悄问。

体内莫名有股燥意奔涌,行过她每一寸灵脉,肌肤似烈火烤灼般炽热。

虞菀菀以为是正常现象。

她垂眸看着俯首的乌黑脑袋,忍不住说:“想看脸。”

话音未落,少年已然抬眸。

在她说“抬头”时,他就一如既往乖顺依她所言照做,只是其他事一点不停。

那双雾蓝色眼瞳忽然就危险晦暗如深渊,像有把烈火在遮的厚雾和乌云底燃烧。

倒是很快能猜出他什么状况。

一回生二回熟嘛。

虞菀菀手在身后一搭,给房门落锁,另只手触到他的红凭说:

“也没问题,可以。”

真漂亮啊。

想看看其他时候的漂亮。

是会被她珍藏和私有的漂亮。

下身却忽然有股暖流流过。虞菀菀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什么情况。

........

她只能改口:“可以下次。”

但都这个时候,不做点什么真是对她人格的极大侮辱。

虞菀菀揪住他的领口,低头胡乱啃了他喉结几口。

少年微微发抖,她也不放开。

那点凸起很快被啃咬得又红又湿润。

“我来例假??喔,就癸水你知道吗?”她才松手,指腹揉揉那片被她弄红的皮肤。

薛祈安也愣了一下。

“还有,你是不是又………….……”

发.情期。

她想问,话音未落就被打断。少年退后半步,将她从门上扯开,别过脸:

“没有。”

“真的吗?”虞菀菀没信。

他整理她的衣襟,低低的:“嗯”

门板果然有一片扎眼的红,那岂不是说她裙子上也………………

虞菀菀裙摆往前揪,头往后看。

“有。换衣服去吧。”

薛祈安像猜到她要做什么,轻轻推她一把,使了洁净术弄掉那片血迹说:

“右边衣柜,从下往上数,第一个抽屉下裳,第二个上衣,外袍在立式柜里。”

他都收拾好了。

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按衣服颜色、款式、厚度排列好。

整齐得像商铺里陈列的衣服。

虞菀菀这辈子,从没见过衣柜这样。

倒不是不想,她实在太懒了。

......那他再多她几口也可以。

完全没问题,真的。

虞菀菀换完衣服,梳理头发,余光瞥见少年身影。

他侧着脸,整理着书柜,红被阳光照得亮闪闪的,像一点金箔嵌在那张如玉面颊上。

更想亲他了。

好像和平时还有点不同。

平时更像她脑补一下,今天似乎就有种本能,想要揪住他,狠狠乱亲一通。

她不是变态吧?

......应该不是吧。

虞菀菀按捺住野马奔腾的想法,看见桌面那个红色的蝴蝶结。

她绑他尾巴尖的那个。

“你把它放那做什么呀?”

她拿起来,快步走到少年跟前。

薛祈安也愣:“除了看还能干什么?”

虞菀菀:“戴着。”

她把他的手拽起来,少年好奇打量,也并未阻拦。

哪个手指是宣告对方有主来着?

无名指吗?那就无名指吧。

虞菀菀把红色蝴蝶结套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稍微大了些,松垮垮垂落。

“你漂亮是漂亮,但是眼中没有故事,瞧起来偶尔缺少温度,估计还是阅历浅的缘故。”

“建议嫁给我,我带你体验一场撕心裂肺的爱情,帮助你完善自我。”她哼笑着说。

细带被勒紧,直到能把他套牢。

薛祈安没听过这样的话。

一时拿不准她的用意,好奇打量她。

虞菀菀也不在乎他答没答,把他手抬高到眼底,正对蝴蝶结。

她一弯眉眼问:“像蝴蝶吗?”

“嗯。钉死了的。”

少年也笑,眼眸像两弯滚滚春江,噙着熠熠朗日也噙着她。

虞菀菀忍不住就问:“那下次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吗?”

这话题跳跃太快了。

“......?“

虞菀菀松开他的手,嘿嘿一笑说:“因为漂亮,我以前也没见过。好奇,想摸。”

其实不单是如此。

另一本同样权威的妖谱里称,龙角只有极亲近之人才能触碰。

龙尾次之。

所以那日她碰龙角,薛祈安才会是那样的反应。龙尾呢?会不会允许她碰?

虞菀菀要权衡一下他们的关系。

薛祈安倒不太在意:“下次再出现你就摸呗,但发生什么我可就不管了。”

他连尾巴想缠绕住她都无法控制。

忽然。

【叮~系统升级完成。】

【好感度日志:等级不足,暂不开放查询。

好感度:60

黑化值:不详。】

【注:大多数人对普通陌生人好感度为50-55。】

虞菀菀一愣。

......所以,她在他那,和陌生人的区别根本就不大啊?

连系统都咂舌:【我还以为你两已经到了热恋小情侣的阶段呢。】

虞菀菀忽然不大高兴,抿抿唇不再说话。

转身没一秒,又立刻转回来。

算了,干嘛和漂亮的脸过不去呢。

她来例假心情本来就不好,现在更是雪上加霜,身体莫名燥意更甚。

虞菀菀倏地伸手,趁他不注意在他腰腹揉了一把。

少年惊愕望来,面颊依旧一片红。

“师姐心情不大好?”他却并没有把她的手拿开,轻轻问。

“嗯。”虞菀菀恹恹应。

开始胡说八道:“来例假,腹肌瘾犯了,要摸。”

可惜他今日束腰封,手感并不如以往清晰。虞菀菀差点就想扒了他腰封。

“......那摸摸能好呢?“

“能吧。”

刚说完,虞菀菀又铿锵有力:“能!”

薛祈安神色复杂垂眸。

他以为她是在胡说八道,但灵力交互过,他现在又......情况特殊。

会对她的情绪变化感知特别明显。

她竟然真高兴了。

腹肌瘾,什么东西?

………………她又是个什么东西啊?

薛祈安揉揉眉心,无力反驳:“随你吧。”

虞菀菀愣住。

忽然想起他在发情期。

干嘛奖励他?

她忍痛收手:“摸够了。”

薛祈安:“......师姐开心就行。”

忽然,门被用力一撞,整间屋子都剧烈颤动。

“虞菀菀是吧?你出来。”

是个很刁蛮娇俏的嗓音:“听说沈玉那日就是要找你双修?”

虞菀菀从窗户望去,看见个粉衣姑娘,墨发高绾,簪满浅粉珠玉绢花。

她迈大步走来,身后跟着个木头人偶,人偶削成很俊俏的青年模样,除面上绘着古怪花纹,几乎与人无异。

薛祈安附耳和她解释:“这是合欢宗的傀儡术。人偶与某人灵海绑定,实力同那人无区别,却可供制人偶者差使。”

他背在身后的掌心凝聚一团银光,妖气也无声息没开,俨然要动手的模样。

虞菀菀却在这时开门,按捺火气和那姑娘说:“我和沈玉没关系,你找错人了。”

薛祈安观察她神情一瞬,看出她无意起冲突,垂眸,掌心里银光也无声暗去,也扮演个乖顺师弟站在她身侧。

虞菀菀看到她胸前那朵六合欢花,才决定开门的。

都是合欢宗弟子,抬头不见低头见。

“谁在乎一个男人啊?”那姑娘却说。

她带着傀儡站到她面前,下颌一扬:“锦川涂氏,涂郦。”

她语气轻蔑:“我只是不服气,凭什么我找他双修他就不答应?要找你?”

锦川涂氏,薛家以外最大的仙门世家。而涂郦是锦川涂氏的大小姐。

怪不得。

虞菀菀不想挑事,顺她脾气说:“因为涂大小姐您容貌皎皎,堪与日月争辉,使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涂郦霎时神情转睛,傲慢说:“那好吧。”

她抬脚就往虞菀菀屋里迈。

门却当着她的面“旁”地关上。

少年微笑:“生人勿进。”

涂画面色一变。

虞菀菀也不懂她怎么忽然要进屋,但确实不熟。她没说话,默许薛祈安的行为。

等了会儿,涂郦没等来虞菀菀对他的斥责,拧眉轻蔑一哼:

“这待客之道,果然是小门小户的上不得台面,连请人用茶的礼数都不懂。”

涂郦尤其拧眉多看她身侧少年,忽然抬手,傀儡从怀里掏出张信封递过来。

虞菀菀看着,心念一动。

也许她也可以搞个傀儡呢?

还有期末大论文,她想写龙的研究报告,干脆串起来一起?

涂郦:“这是邬绮长老让我交由你的,半月后浮屠秘境的邀请函。”

信封上残留灵力的红印,确实是绮长老的独家印没错。

虞菀菀接过:“谢谢。”

浮屠秘境,那是各门派弟子试炼的秘境。机缘无数,十年才开一次。参与人数不限,由各大宗门财力决定带多少人去。

因为秘境会在外层筛选进入的人,好东西却都在内层,并非去了就能有所获。

涂郦高傲仰起脸:“现在,我可以用茶了吧?“

一副挑事姿态。

可对方替绮长老办事。

虞菀菀再不好推脱,只能收下信封扯扯嘴角:“请。”

涂郦像主人一样,大摇大摆在椅子落座。傀儡如最忠诚的侍卫,石头般沉默屹立她身后。

她打量四周,轻蔑勾唇:“这种地方你是怎么住得下的?“

“灯,我全以纯金打制。”

“桌,千年古木才勉强可用。”

“床,非天山寒玉我不睡,冬暖夏凉最合适。”

涂郦轻蔑评论:“这处破地我家狗不住,哪像你这穷酸样!”

傀儡忽然折断椅背,她更夸张捂唇:“这种质量的椅子你也能坐?”

虞菀菀冷漠:“哦。”

这么有钱又不分她,全当放屁。

她起身要给涂郦倒茶,巴不得她喝完赶紧滚蛋,手却被轻轻摁住。

“师姐,我来吧。”

少年温声和她说:“师姐肚子不是不舒服么?坐着。”

不晓得怎么知道她来例假会腹胀痛经的。灵力交互吗?

虞菀菀攥了下裙摆,忽然有些无所适从,垂眸轻轻的:“喔。”

涂郦却一直在找事。

“水温高了。”

“这茶都没烫熟。”

“茶水过七分满,我不喝。”

涂郦一扬下颌:“虞苑苑,你待客之道就这样啊?”

“你知道我这傀儡什么身份么?千年梧桐木,至少化神期修为,不单修为远胜你们,待客礼数更是比你和你那师弟有过之无不及。”

她指着傀儡又是呵呵一笑:“还以为你有哪胜过我才能得沈玉青眼呢,不过如此,连我的傀儡都不如。”

虞菀菀想给她一巴掌,强行忍住。

薛祈安面上却不见喜怒,依旧好脾气模样,微笑着重新上茶。

一来一回数次反复。

虞菀菀看不得他受委屈。

何况如果不是他,现在被折腾得就是她了。

“涂大小姐??”

你适可而止了。

她忍了又忍,终于要拍桌怒起,手却被轻轻摁住。

茶水从身侧汨汨滴落,少年垂首,微带热气的呼吸从耳尖拂过。

“师姐不用因为我和旁人起冲突。我并不是太在意。”

少年笑意很?和,慢条斯理重新烧茶。动作行云流水般赏心悦目,茶白衣袖也似云般翻卷。

“说过了,我只在乎师姐。所以师姐也稍微对我说过的话上心一点,可以吗?”

他将牛奶兑入烫好的茶水里递给她,浅棕色液体盛在白釉瓷器内,煞是好看。还没喝便已闻到阵阵香气。

这是虞菀菀昨日说想喝的奶茶。

本来只是随便一提,怎么真记住了呀?她揪紧膝上衣摆,不太自在垂眸。

薛祈安也将新泡的茶递给涂郦。

这回,折腾十来回,涂郦总算不再找事,抿口茶轻哼:“算你们识相。”

“那您现在满意了?”

却听少年含笑问。

涂郦以为他们都怕了,扬起下?:“尚可??”

话音未落,一阵疾风刮过耳畔。

她惊愕瞪大眼,身后“咚”一声巨响,傀儡人在她身后猛猛撞在地面。

屋子剧烈晃动,几乎很响一声木头破裂的咔嚓声响。

‘‘满意就行,我师姐的待客之道也差不多了吧?”

少年捏着傀儡人头颅,将它头地面提起来,侧目看她。

乌发被风吹卷,半遮半掩那点红痣,衬得人有股倔傲的轻狂。

他散漫笑:“然后就该到我清算了。我实在是,忍得很不耐烦。”

在他面前,向他师姐撒野。

还说他师姐连这等死物都不如。

那只几乎战无不胜的傀儡在他手里脆弱如纸片。

唠!唠!唠!

门被猛地撞开。乌发染灰的粉裙姑娘抱着一堆木碎片仓皇出逃。

“等会儿。”虞菀菀却拦住她,飞速塞一张纸给她说,“这是你方才的账单。”

涂郦扫了眼,瞳孔剧缩:“一杯茶十天品灵石,我用了二十杯,人工费五百天品灵石?”

虞菀菀点头:“是啊,大小姐你这么有钱,不会欠钱不还吧?“

茶共两千人民币,人工费五千。

合理啊,薛祈安多漂亮的脸给她倒茶。收五千她都替他委屈。

虞菀菀眨巴眨巴眼:“不会吧不会吧?大小姐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涂郦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你等着!”

抱着傀儡碎片霎时跑没影了。

薛祈安习惯性地走到她身侧。

虞菀菀却忽然往旁边迈了一大步,划清界限的姿态昭然若现。

什么时候见过她这样?

薛祈安好奇望去。

虞菀菀也意识到躲人姿势明显,梗着脖子解释:“我只是有点急事??”

………………不

是错觉

她竟然从薛祈安身上,闻到种很诱人的气息。

像要碰一碰他。

太奇怪了。

虞菀菀后退半步,想神不知鬼不觉溜回去,路却忽然被堵死。

少年劲实手臂横过她身侧。

“师姐在躲我吗?”话语被打断。

薛祈安俯首缩短两人空间,轻轻问:“为什么要用完我就去?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他长而浓密的乌轻轻一?,掩住眸中意趣盎然,仍是最人畜无害的乖顺。

干嘛干嘛这么说话啊?搞得好像她对他做什么了似的。

虞菀菀有瞬不自在,想往旁走,路却被封得严实。

他的存在像根羽毛一样挠着她。

一时无声。

薛祈安也并不着急,手慢条斯理一勾。

咔哒。

门在他们身边落锁。

薛祈安亲昵拨了拨她的碎发,并不是拨齐,弄得更凌乱遮住她眉眼。

“师姐慢慢想。”

他嗓音如春日晴风,忍不住笑意:“编好理由了告诉我。”

谎言够有趣的话。

加上是她,他也不会太在意的。

“你照过镜子没?”却听她问。

薛祈安乐得配合,温声答:“梳发和正衣冠时有,怎么了?“

“那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躲吗?”

她竟然把问题抛回来给他,薛祈安些微一愣。

她抓住他发怔的一瞬,泥鳅似地,从他手臂缝隙间钻出去。

“你不要凑我这么近说话,我想亲你难道是一天两天的事吗?我是怕你再靠近点,我会把你亲哭。”

1

薛析安:......?

“你这么漂亮,又说话这么歧义,谁把持得住?在你心中,我原来是这么高尚的形象吗?”

她站在桌后边,一副恨铁不成钢模样看他:“我这是为你好,谨防我对你犯罪。你不要不识好歹哈,不然有你哭的。”

怎么这么有意思啊。

她要说的话他一个字也猜不中。

薛祈安忍不住笑:“我果然也挺喜欢师姐的。”

就像她喜欢他一样。

她是最最独特的。

谁都比不上她。

少年眉眼弯弯,落着皓皓日光,嗓音却没染上半点暖意。

不像在说喜欢,更像在宣告要和她不死不休。

那边,涂郦刚抱着废木到家。

她从飞舟一跃而下,将化成核桃大小的法器藏于囊中,气冲冲砸开门。

泽?,你一点都不好使!”

屋内一身黑衣的青年正拿把小刀雕琢块木头,转头时,木头也对准涂郦。

一人一木赫然是同一张脸。

再早些,涂郦毁坏的那个傀儡也是他的模样。

“你不是说,这是目前最强的傀儡么?就是遇化神境后期修士也可一战!”

涂郦将那一堆木屑丢到他面前。

“抱歉,大小姐。”

泽?丢掷小刀,蹲在地面,指尖浮现几根黄线。他拨弄着木屑,竟从中提取一段记忆。

万物有灵,木头亦不例外。

泽?语气稍意外,神情却没一丝波动,如木头人般:“大小姐遇到薛祈安了。他被废灵根,竟还有这等实力。”

“新傀儡马上制好,大小姐不必担心。”

泽?收拾好木屑,知道涂什么性子,到底木着脸补充:

“大小姐不必介怀。薛祈安当年毕竟是毫无争议的剑道第一人,输给他情有可原??”

话语却被涂郦尖声打断:“你说他叫什么?”

泽?:“薛祈安。”

涂郦:“薛鹤之的儿子?”

泽?:“大小姐难道从没见过么?”

话音未落,“啪”一声,他面上多了个鲜红的巴掌印。

泽?却并不怒,抬手抚摸她打的地方,竟隐有笑意。

“我问你答,不许反问我!”

涂郦冷脸斥责,手却被拽住。

青年替她轻重交替揉着腕,如奴仆一般谦卑:

“对不起大小姐,是我逾矩了。”

涂郦脸色这才好看些。她轻哼:“我当然没见过他。叔父控制涂家的那段时间,我一直被关着呢。”

她想了想说:“那他应该是虞菀菀带进来的。所以要参加三日后争夺浮屠秘境名额的比试。”

“我父母用命换来的钱凭什么让薛鹤之的儿子享用?”

涂郦嗓音变得又尖又利,一把将腕从他手里抽出来,恶狠狠看向泽?:

“过几日的比试,你好好收拾他!”

但很快,她补充道:“不要误伤虞菀菀,我和她没有要到这地步的仇怨。”

1

浮屠秘境向所有修士敞开大门。

可运载需要成本,各大宗门基本只让内门弟子参与。

合欢宗却是例外。

它财大气粗,内外门、甚至是杂役弟子,只要是通过入门考核的弟子,都带去开开眼见??比如虞菀菀。

但像薛祈安这一类,属于先入门者带进来的编外弟子,则需要参与浮屠秘境资格筛选。

为节省时间,合欢宗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擂台大乱斗。

最后留在台上的十人获参加资格,前三额外发放奖励,有大额灵石、珍惜法器和灵兽。

一时间,合欢宗备战情绪高涨。

很快

,三日后

浮屠秘境资格选拔赛如期开展。

虞菀菀却没能如愿去看,她窝在被子里,把自己蜷成一个球。

她痛经。

好像还发烧了。

用这个世界的温度计量了一下,大概三十九度。却不冷,反而浑身潮热。

仔细想想,应该是前几天烧的,就是刚来例假时感到燥热的时候。

但满课太忙了,她没再看绮长老的小册子,也没顾上身体。

【快开始了快开始了!】

系统在她耳边像运动比赛的解说员:【小薛他上场了!今天穿的还是白衣,不错很帅,不给宿主你丢人。】

过了会儿。

系统更激动:【开始了??哇塞,小薛他用剑诶!宿主宿主宿主,你知道吗!】

【好漂亮的剑气,像条银色小龙,尾部似熠熠流星,大多数人连他一招都扛不过。】

【但薛家的剑气是这样吗?】

系统忽然犯嘀咕:【我明明记得薛家擅剑,剑气却古朴大气,讲究返璞归真之意。他的剑怎么看起来花里胡哨,还怪漂亮的。】

“花里胡哨的怎么了?”

虞菀菀忍不住反驳:“能打赢对手的就是好剑。”

【也是。五六百人里他击下场的至少有四百,怎么这么快啊,准度也高。】

系统连连咂舌,又小心问:【场上还有不到二十人,估计小薛前十没跑。要不我就不看了吧?】

系统能看直播的权限是虞菀菀换来的,用“她多参与一段主线剧情,挽救世界崩溃”和穿书局交换。

看直播越久,她参与的剧情越多。

系统心疼:【主线剧情都不好走,这比试也没什么重要嘛。】

“很重要。”虞菀菀却说。

“这可是我的小漂亮废灵根之后,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当众参加的第一场比试。”

她蔫巴巴缩在被子里,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含含糊糊说:“我当然要重在参与一下。”

才说喜欢她。

虽然虞菀菀能知道,他估计是朋友之间的那种,也当没听见了。

但美人表白还是开心啊。

要是能看见他挥剑的漂亮模样就好了。

虞菀菀忍不住想。

薛祈安本人却不太想参与。

不是虞菀菀想叫他去,他起初都懒得递申请表。

好麻烦。

他用剑背将一人挑飞,懒洋洋打个哈欠。

又得伪装妖的身份,又得提防下手不知轻重伤了人。

还得拿魁首不去她的脸面。

忽然间,一道罡风从身侧表过,轰然炸开了花。比之前遇过的所有攻击,都更凛然的杀意。

薛祈安终于掀起眼皮,正眼看那人一眼。

和涂郦的傀儡同样张脸。

对方下手看似收力,却招招奔他命门而去,狠辣阴毒,招式之诡异也是世间罕见。

倒是有意思。

薛祈安微扬眉,剑尖随意一挡。

倏忽间,他气息一乱。

体内蓦地蔓延股不属于他的热涨气息,如万虫噬骨般,寸寸筋脉净是难言的痒意。

…………………虞苑苑!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泽?却并不管他一瞬懈怠的理由,抓住时机,手里双锤黑光大盛。

轰隆!

少年如一片枯叶般被重重击出,撞在擂台四周阵法,跌落在地。

长老紧张起身,随时要叫停比赛。

薛祈安却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拭去唇边血迹,侧脸不太耐烦地轻啧一声。

灵海那片属于她的花岛摇曳不止。

人也能有发情期?

和他的碰撞在一起………………

薛祈安面色不太好看,手里长剑抑制不住地颤抖,气息紊乱至极。

对方不给他半分调息机会。

足尖点地,欺身而来,那对漆黑重锤如千斤压顶般砸来。

薛祈安只得提剑去挡,被逼后退,胸膛剧烈起伏。

很久没打过这么憋屈的架了,他大半精力都应付她带来的燥意和潮热。

换做平时,三个呼吸内他能结束对方,今日一盏茶都没拿下。

薛祈安稳不住气息,越打越烦躁。

却终于抓住对面那谁露出破绽的瞬间,一脚将他踹下擂台。

之后还有个更烦

魁首奖励

的领奖环节。

是什么什么法器,薛祈安已经无心去听,内衫汗湿了黏在后背。

……………虞菀菀。

他再次咬牙切齿将她的名字在唇齿间翻?一圈。

不来看他就算了。

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

却有锦衣的合欢宗弟子艳羡看着他说:“这法器,花多少钱都买不到啊。”

花多少钱?

薛祈安勉强打起精神,微眯眼。

片刻后

那名富少乐呵呵拿着法器走人。

十万天品灵石,尚可。

薛祈安掂掂他给的钱袋,御剑飞回屋内。兴师问罪的话都想好了,推门却是一片漆黑。

少女的呼吸几乎听不见了。

他稍稍一愣,点灯的动作一顿,步子都不自觉放轻。

…………………是生病了?

往里屋走去,薛祈安一眼就看见床榻躺着的姑娘,双目紧,眉头紧锁,额头还敷着块冰。

冰的四周贴着符纸,似乎防融化。

她面色惨白如纸,唯两颊泛着红苹果似的不正常潮红。整个人蔫巴巴的,像只没熬过寒冬奄奄一息的幼鸟。

薛祈安忽然就生不出苛责的念头。

装着十万天品灵石的钱袋被放在她枕侧,少年想了想,把鳖和鳖的窝都拖过来陪她。

明明病成这样了,她睡觉却还是不老实,被子被踢到地面,露出两条嫩藕般白皙匀称的小腿。

薛祈安看一眼就收回目光。

他从芥子囊里掏出个笔记本,拧眉翻着,同时弯腰轻轻替她把被子捡起来。

“......?“

她却醒了,揪住他掖被角的几只手指,嗓音含含糊糊的:“赢了吗?”

“赢了,奖金在你枕边。”他不自觉放轻音量。

“好厉害哦。”

她像是强撑着睁开眼冲他笑,比了个大拇指,又抓住他的袖子小小声说:“我好难受。”

他当然知道。

他现在的难受可一点不比她少。

薛祈安被迫弯腰,尽量心平气和:“我知道,但师姐你让我先看看笔记,我不太懂现在做什么合适。”

“什么笔记?课上的吗?”她问。

薛祈安:“嗯,《宠物饲养指南》??

他低头往笔记看去。

话语却戛然而止。

少女像团橙子味的太阳一样贴过来,捧住他的脸,面颊紧随一湿。

薛祈安难以置信瞪大眼:“虞菀菀!”

她却像没听见,捧着他的脸再落一吻。

炽热滚烫的呼吸喷落在他面颊,柔软湿润的唇瓣碰了碰他,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她又逐渐去亲他的

,力道加深

那股独特的甜橙香像拴在他脖颈的绳索,唇齿间似乎都弥漫开橙子的甜?。

薛祈安乌睫一?,下意识抿紧唇,连推开她都忘了,喉结上下滚动。

书本从手里掉落,夹页散落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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