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刘导听到对面的话后惊呆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再次问了一句，“您说您是……谁？”
刘导有些震惊地问出了声。
“这边是天然羊剪羊毛,”电话那边的助理好脾气地再次说了一遍,语气依旧是温柔耐心，“毛线代言，了解一下。”
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刘导愣住了。
天然羊剪羊毛。
居然是……天然羊剪羊毛。
刘导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他心里甚至有些狐疑地想着，难不成……这个小破综艺，要红了？
刘导这样想，原因无他。
作为知名的国货品牌，天然羊剪羊毛因为舒适度和亲肤度的都处理的极好,在是国货品牌中算是名列前茅，知名度极高。而即使是国民度极高，但是天然羊剪羊毛走的依旧是那种高端轻奢风格，不论是衣服还是羊毛织物，品质和样式都新颖好看。
而天然羊剪羊毛的代言人每次也都选的极好。
它的代言人也从之前的国民儿子到国民甜心,再到全国范围内知名度非常高的国民偶像楚怀瑾,都是国民度极高,口碑极好,甚至是全网挖不出黑料的那种。
也正因为天然羊剪羊毛选择的代言人的选择代言人的眼光一向很高，所以拿到天然羊剪羊毛的代言，俨然已经成了国民度认可的标志。
而天然羊剪羊毛赞助的节目,也大多数是国内知名度极高的旅行像节目，一般都是赞助上星综艺之类的大爆大节目。
刘导没想到，这种级别的巨大馅饼,居然能砸到他们这种在视频软件都要扒拉好久的……自制糊咖综艺头上。
他的脸上露出了“还有这种好事”的表情，猛掐了几下自己的人中，告诉自己不要兴奋的昏厥过去。
“我们这边是Aopany的衍生团综，”刘导深吸一口气，收敛了一下自己那激动的表情，生怕对方是打错了电话，确认般地问着，语气中还带一丝不可置信，“您确定是要给我们代言？”
“是的，没有错的，”电话那边的女生温柔的解释着，“我们这边已经跟方寻瑜的经纪人郝弘霍对接好了。”
“先说明一下，我们这个并不算是严格意义上的代言，对于方寻瑜先生的定位是品牌的战略伙伴，对节目组的赞助也只是战略合作伙伴级别的赞助。”
“但是不用担心，”那边天然羊剪羊毛的助理对着节目组继续说着，“但是我司依旧将会提供全线羊毛毯羊毛被以及羊毛衣物作为团综赞助。”
本来想着让Aopany的队员在乡镇吃点苦的刘导：？？？
天然羊剪羊毛的的舒适程度极高，羊毛轻若蝉翼羊毛衫穿在身上像是没有重量般却非常暖和。而羊毛的织物，像是羊毛毯羊毛被这种，即使定价并不亲民，也会一发行就被抢售一空。
光是刘导就知道，不少大户人家都喜欢把卧室铺满天然羊剪羊毛的羊毛毯来显示身份。
想到自己那“条件艰苦”的团综，即将也会在卧室中铺上这羊毛毯，刘导深吸了一口气。
刘导感觉突然有些心累。
他发现节目的预设，好像完全没有按照他的想法和剧本走。
黑卡大爷抢着要着给嘉宾们买乐器，前任央音院长诚挚邀请嘉宾们串门，民俗艺术家整天邀请嘉宾们去免费蹭饭。
现在……全国顶尖的羊毛品牌，还要送穿的和用的。
刘导感觉自己的剧本……好像已经彻底废了。
本来在他的设想中，嘉宾们要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和玩各种各
样的变态游戏赢得生存资源，而节目组带着棉被吃着好吃的泡面和香肠。又来诱惑嘉宾们。
“太惨了，”工作人员听到天然羊剪羊毛的要投资的消息之后，默默裹紧了小被子，满脸写着羡慕地说着，“我也想跟Aopany他们一起录节目……”
刘导：“。”
刘导深吸一口气，甚至连自己也有些羡慕——
他也想体验一下黑卡的快乐。
他也想在家里铺上天然羊剪毛的羊毛毯。
刘导看着监视器那边的众人，心中默默地想着。
——这哪是一开始计划好的吃苦综艺啊。
这明明白白……就是幸福的度假综艺！
********
“正好我们的代言人也在录制节目，”天然羊剪羊毛那边的助理还在温升温声说着，语气中带着笑，听起来让人感觉到专业又舒服，“顺便问一下，节目录制的时候方不方便让代言人和战略伙伴一起拍几张宣传照？”
“现在方寻瑜弹毛线的热度正高，”那边语气客气地问着导演，“如果不方便出来，我们带摄影师过去也可以。”
天然羊剪羊毛这次要求比较着急，最近他们新品发售后，想找战略伙伴已经挺久了，但是一直没在娱乐圈选出来一个合适的人选。
楚怀瑾的国民度虽高，但他的粉丝现在已经都比较佛系，购买力并不是很强。而作为一个老牌国货，他们迫切的需要粉丝数目较多的新鲜血液，来作为他们的战略伙伴，为他们的发展提供活力。
但是他们公司的人之前找的那几个，要么是品行不够，容易被处理亏钱，要么是空有颜值，没有作品，也没什么实力的花瓶……而这些，统统都被最顶层的上司给否了。
直到今天，方寻瑜弹棉花的视频上了热搜以后，总部那边才急吼吼的给宣传部打电话，要求迅速地跟方寻瑜敲定下的羊毛代言。
“根据统计显示，”像是感受到了刘导的诧异，助理在电话那边转述着当时的原话，“方寻瑜先生选秀出身，热度高，粉丝粘性强。”
“路人盘也一直很稳定，”助理几乎说着，“我们做了背调，对方寻瑜先生的品行也比较放心。”
“当然，我们这边也已经提供了全套资料，也欢迎节目组或者是代言人随时来监督参观。
刘导：……
刘导听着对面的女声，感觉有些听麻了。
他一边听着对方的话，一边缓缓地张开了嘴，却又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又缓缓地闭上了。
“那我们还是过去拍摄。”
“正好过去给那边送些织物和羊毛毯，”看电话那边刘导迟迟没有说话，助理想了想，善解人意的说着，“这样下次直播就能用上了。”
感觉自己已经彻底麻了的刘导：……
******
然而刘导没有想到，让他更麻了的事情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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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导再通知完楚怀瑾和方寻瑜拍天然羊剪羊毛那边给出的拍摄计划没多久，又收到了一个电话。
这次电话是他们的播出平台，西瓜视频打来的。
刘导听到对方的自我介绍后，内心咯噔一下。
完了。
西瓜视频那边来电话，准没什么好事。
刘导有些绝望地想着。
估计是团综在视频网站上的位置又要下调了。
牛导在外面忙活半天，估计回来看着节目被做成了这样，说不定要被气死。
刘导一边想着，一边叹了口气。
而就刘导唉声叹气的时候，电话那头那头工作人员的声音响了起来——
“恭喜，”对面说出的话甚至让刘导觉得有自己像是在做梦，“我们西瓜视频，决定将Apany的团综的直播单独在首页中间，开一个直播链接。”
刘导：！！！
刘导的眼睛微微睁大，甚至感觉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作为头部互联网视频公司，西瓜视频的视频量非常高。
而他们做导演的都知道，能在西瓜视频的页面，占据中上的位置，就已经算是成功的节目。
对于他们这种没什么大投资，翻腾不起什么水花的小成本制作综艺，一般都是在边边角角的不起眼甚至是看不到名字的地方。
除非是团粉直接搜索团综名字，不然很难找到入口。
有时候拍摄精良的古装剧都很难拿到中上位，他们的团综，何德何能……
刘导再次傻了。
甚至连工作人员都不可思议的问出了声。
“确定……没给错吗？”
“给的……真的是我们吗？”
而得到那边工作人员肯定的答复后，刘导百思不得其解。
“那个，”最终心痒难耐，完全想不通的刘导还是问出了声，“我可以问一句吗？”
“为什么……会把我们的直播链接放在首页中间？”
刘导知道，他们的剧情并不是很吸引人，甚至原来写好的综艺剧本也崩的一塌糊涂，居然……还会拿到这个位置。
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不过，我们这边也不太清楚，”西瓜视频的负责人耐心的回答着，“听说是上层领导的安排。”
刘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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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视频那边的速度很快，在打完电话以后，就立刻把团综的直播链接放到了显眼的推荐位。甚至那边还跟节目组已经签好了合同，剪辑出来的节目也会放到相应的推荐位上去。
这骤增的流量和逐步攀升的收视率，让他心情舒畅。
不仅如此。
凭借着方寻瑜他们独特的“乐器演奏”，团综再次出圈。
【我的天，Aopany这个男团，真的是有点东西的。】
【对对对，而且感觉他们这个团综也挺好看的。】
【都说出道即巅峰，本来我都没怎么关注了的，这个“舞台”还是让我直接梦回《与你同行》】
【笑话，怎么可能出到极巅峰，我们团可是有黑卡大爷的人！】
……
网上有人讨论着团综的剧情，有人讨论着方寻瑜他们的演奏技法，甚至因为视频的热度过高，还带起了一波用各种奇奇怪怪的乐器演奏不同曲子的视频的潮流。
就在众人讨论纷纷的时候，方寻瑜和楚怀瑾正在给毛线代言拍宣传照。
“Oh，” 方寻瑜刚到，甚至还没去做造型，就听到罗伯特那兴奋的声音就在一边响了起来，然后给了方寻瑜一个熊抱，“好久不见，方！”
“我好想你！”
楚怀瑾的脚步微微顿了顿，目光紧紧地盯着和方寻瑜抱成一团的罗伯特。
“还有你，”顶着楚怀瑾眼刀的压力，罗伯特恋恋不舍地松手，转头对着楚怀瑾也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
楚怀瑾抿了抿唇，视线落在罗伯特那依旧跟方寻瑜握着的手上，眉毛微微皱了皱。
“楚，我们开心一点，笑一笑，”这几天都在怀瑾握瑜CP超话的罗伯特，看到楚怀瑾这个反应后，一边松了手，一边还不忘啧啧了几声，“你的醋味儿都要溢出来了。”
因为罗伯特是下意识地说出了这句话，所以说的是英文，方寻瑜并没有听懂两人再说什么。
他只听到罗伯特叽里咕噜的一堆，然后楚怀瑾的脸色就立刻变了。
表情也带了些明显的不自然。
方寻瑜看着这眼前楚怀瑾被“欺负”的一幕，内心的冲动让他甚至连犹豫都没犹豫，他看着罗伯特，认真而又严肃地对着对方说着——
“你不要欺负楚怀瑾。”
“你这样说他，”方寻瑜看着表面维持的淡定，但是耳根子却红成一片的楚怀瑾，微微放软了声音，“他也会不好意思的。”
已经发现方寻瑜其实听不懂英文的楚怀瑾：！！！
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莫名磕到了的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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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欺负……楚怀瑾？”
罗伯特听完方寻瑜的话后，神情复杂声音古怪地说着，甚至连华文发音的声调都变了。
“我……”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
罗伯特张口，本来向要对着方寻瑜哭诉顺便炫耀一下自己最近大有精进的华文水平，却被楚怀瑾的声音打断了。
楚怀瑾的声音中带着笑，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还没问，”楚怀瑾不紧不慢地问着罗伯特，“怎么这次是你来拍？”
罗伯特：……
罗伯特确实不是天然羊剪羊毛的御用摄影师。
他也已经挺久没有接除了游戏代言之外的代言类商单了。
这类商单要求高，甲方要求也多，甚至还要做好改很多版本的准备，拍出来的风格也容易别扭僵硬，毫无美感。
在收到天然羊剪羊毛的单子的时候，罗伯特原是不想接的，但是当看清了代言人后，立刻支楞起来了，二话没说直接接了下来。
他这几天，混迹在“怀瑾握瑜”CP超话，看了不少图。
网友们推荐的确实不错，这个CP超话里的不论是图还是文，都让罗伯特对于方寻瑜和楚怀瑾的灵感爆棚。
但是因为两人现在咖位差距还是很大，很难再有什么合作机会，考虑到这，每天在怀瑾握瑜CP有超话蹲守的罗伯特，甚至都想自己办个摄影展，邀请方寻瑜跟楚怀瑾做模特来实现自己对艺术的追求了。
接到天然羊剪羊毛的商单后，罗伯特甚至直接扛着摄像机就来了，比对方的工作人员到的还要早。
这次的拍摄主题主要是要体现羊毛毛线。
投资商对两人的造型并没有太大的要求，只给了一个“让人记忆深刻”的这么一个总体要求。
“你们先去化妆，”罗伯特心中已经有了灵感，提前跟造型师提前说好了这次拍摄的主题，“我们先把这拍摄所需要的背景整理一下，一会儿你们化好妆出来，我们就进行拍摄。”
拍摄的摄影棚是一个简陋的防水布和几块塑料泡沫。
而罗伯特就这样命令着工作人员把棚子搭了起来，还在不少地方连上了毛线。
简陋的摄影棚主角变得精致而又好看。
罗伯特一边布置着拍摄现场，一边在心中哼着歌——
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与此同时，网上天然羊剪羊毛已经放出了方寻瑜跟
品牌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的微博。
@天然羊剪羊毛V：让我们欢迎新鲜出炉的，会弹毛线的战略合作伙伴@方寻瑜，期待官宣照片～
这消息一放出，立刻在网上引起了巨大的波浪。
【！！卧槽，那是天然羊剪羊毛诶！被称为“年度最佳艺人奖”获得者的精品广告诶！】
【方寻瑜好牛，居然刚出道就能拿下这个级别的代言。】
【笑死了，听说是因为方寻瑜弹毛线弹的太好了，所以天然羊剪羊毛才抓紧去抢人的……】
也有不少“天然羊剪羊毛”这个羊毛牌子的老粉“拆台”。
【恭喜方寻瑜！不过大家都散了吧，感觉照片还是不用了。】
【哈哈哈，是真的，有天然羊剪羊毛的照片真的很丑，基本上都是那种白底成功人士证件照那种，全靠代言人颜值冲，根本没什么设计感可言。】
……
不少观众听完有些震惊，而CP粉观察和思考的角度又有些不一样。
【！！白色证件照！天然羊剪羊毛搞快点！我已经控制不住我那想要抠图的手了。】
【结婚照！搞起来！】
……
“对，你站在这里不要动，”罗伯特看着化完妆的方寻瑜，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中带上了些激动，“就是这种感觉！”
“太妙了。”罗伯特看着方寻瑜，忍不住地惊叹道。
方寻瑜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感觉自己像是个鸟人。
虽然他现在已经逐步努力适应着这里的审美，但是所谓的“时尚”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他的三观。
方寻瑜穿的是一件沾满了“羽毛”的衣服，而这件衣服造型有些奇怪，甚至肩膀那边还带着两个大窟窿。
而方寻瑜的眼妆也跟这件羽毛的衣服呼应着，以银白色调为主，甚至在靠近眼角的脸颊上，还粘了几根细小的白色羽毛。
方寻瑜的皮肤很白，甚至跟身上的“羽毛”的颜色差别不大，整个人看上去，像是那上好的琉璃，美丽中又带了些破碎的美感。
他就这样有些百无聊赖地蹲坐在罗伯特刚刚缠绕满红绳的拍摄场地前，等待着楚换衣服的楚怀瑾。
跟方寻瑜对应着的，楚怀瑾是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而黑色的衬衫上带着黑色的羽毛。
方寻瑜看到楚怀瑾的这个造型后，微微愣了一下。
此时此刻，方寻瑜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感觉自己好像有些理解什么是时尚了。
穿成个鸟人……好像也挺好看的。
而楚怀瑾也愣了一下。
他就这样看着方寻瑜抬眼看着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掉进了对方那双漂亮眼睛营造的黑色漩涡里。
楚怀瑾深吸一口气，任命地垂了垂眼。
他疯狂地努力控制着自己心跳的频率，表面依旧努力地作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而看到方寻瑜用那张脸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的时候，楚怀瑾终于有些崩不住，从脖子到耳朵“唰”地一下红了。
他微微呼出了一口气，第一次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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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看来……
他确实……是个彻彻底底的颜狗。
*******
“行了，”罗伯特看着相互对视的两人，啧啧了几声，“别看了，我们抓紧时间拍照。”
罗伯特想到自己在CP超话看到的那些照片和文章获得的灵感，又看到
两人刚刚那对视间的化学反应，恨不得给两人拍上个几百张。
他递给方寻瑜一团红色的毛线。
“你随便自己在身上，依旧手脚上缠几圈。”
白皙的手腕对比上天然羊剪羊毛那凌乱缠绕的粗粝的红色的线，显得更加殷红，整个画面看起来格外有感觉。
而这次的拍摄背景，是一片纯白，周围唯一的点缀是几只破碎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摆放在地面上。
而罗伯特事先用红色毛线起来搭建的场景，像极了一个囚笼。
红与白的极致交错。
方寻瑜在里面。
而楚怀瑾在外面。
不仅如此。
方寻瑜缠在手上的红色毛线，另一端也被楚怀瑾轻轻拿起。
“对对对！！”
“就这样，别动！”罗伯特激动的说着，手里不停的咔咔咔的按着快门，“楚怀瑾，你的眼神再变态一点。”
“想着把他锁在牢笼里，永远只给你一个人看。”
“他是珍贵的鸟，也是你的收藏品……”
……
“方寻瑜，你的眼神再破碎一点，再带上些情绪……”
“对，楚怀瑾，你再近一点……”
“很好，咬着毛线也不错，对，实现要接触！”
……
随着罗伯特的指挥，方寻瑜跟楚怀瑾靠的原来越近。
方寻瑜看着逐渐靠近，在自己视线里逐渐清晰的楚怀瑾，此时此刻却有些愣神。
在罗伯特的要求和指导下，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两人距离的缩短。
但是……
他好像并不有排斥，也不想向后躲。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过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方寻瑜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面楚怀瑾压抑着的呼吸。
而此时此刻，对面的楚怀瑾神情懒散的拿着毛线，甚至漫不经心的露出一个笑。
“对，就是这个感觉！”
“很好，”罗伯特在一边不停地咔咔咔，“你们两个，能……再进一点不？”
像是自己都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罗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着：“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楚怀瑾没动，手里拿着那红色的毛线，看着对面的方寻瑜。
像是在等着对方的答案。
四周一片寂静。
甚至罗伯特那咔咔的快门声都像是化作了背景音。
天地间像是只剩下了两人。
两人手中红色的绳子，清晰地把链接在了一起。
而一片寂静中，方寻瑜弯了弯眼睛。
他主动凑了上去，甚至连眼角的羽毛都带着笑，随着他的话微微飘动着。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那羽毛一样，勾的人心痒痒——
“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楚怀瑾，卒。
鱼鱼：我！勾人！！
罗伯特：突然好像有种在拍情侣写真的感觉？
————
昨天吃的青椒酿虾滑！好鲜好好吃！还有点辣辣的感觉！
好吃！！
开奖惹，大家可以去康康自己中没中！
（可恶，我用自己读者号悄悄咪咪定了，结果……没有黑幕和奇迹，我就是一个非洲人，呜呜）
猛猛吸欧神小可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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