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安安。”她轻轻一唤,握住了门把手上的那只手,直接就把杨安安拉了出来。
女孩的脸色红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就是一付才被男人疼爱过的模样,娇俏妩媚。
还有依然残留的欲。
很欲的样子。
“安安,你还好吧?”喻色拉过了杨安安,迅速的打量了一遍杨安安,当确定杨安安身体里的那种东西已经消散了的时候,人也安全了的时候,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对不起。”
杨安安没说话,她是心里委屈吧。
一个不留神,就这样的丢了第一次。
杨安安缓缓抬头,脸上是羞红一片,红唇轻启,小小声的道:“小色,我没事,他说了,以后会对我好的,没有感情可以培养感情,总之,他不会负我。”
她神智恢复的第一眼,看到孟寒州的时候,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一想起这男人用锃亮的皮鞋抬起她下颌的场面,她就有一种再被羞辱的感觉,结果没想到孟寒州居然成了她的解药。
哪怕她再不愿意,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她都已经是孟寒州的人了。
喻色这才发现杨安安身上的黑衣西装,比她的身材足足大了两个码。
这是孟寒州的衣服。
想来杨安安自己的,已经不能看不能穿了。
所以杨安安才穿了孟寒州的走出来。
听她这样说,喻色稍稍安心,“饿了吧,你想去哪里吃宵夜,我陪你。”
喻色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对杨安安了,反正就是很愧疚很愧疚。
杨安安越是不怪她,她越是愧疚。
“我带她去。”结果,杨安安还没有回应,孟寒州就走了出来。
男人只着衬衫和长裤,却没有半点不适的感觉,徐徐走到杨安安的身边,大掌自然而然的就握住了她的手,“我带她去吃宵夜。”
这关系发展的似乎有点快了……
喻色很不相信孟寒州会这么好心,“安安,你想跟他去就跟他去,不想跟他去就不跟他去,我在呢。”她安抚的抚慰着杨安安。
杨安安看看喻色,再看看孟寒州,然后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对喻色道:“我和他去。”
喻色只觉得自己一颗老母亲的心被痛击碎了。
是的,碎了。
她被杨安安抛弃了。
果然是与她一模一样的真有第一次控。
她就是因为被墨靖尧给看完完了,所以就依赖起了墨靖尧,现在杨安安的情形跟她也是一样一样的。
叹息了一声,“那你去吧,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好不好?”虽然她打眼一扫杨安安就确定杨安安没什么问题了,可还是担心杨安安会想不开什么的。
“好。”
然后,杨安安才说完‘好’字,就被孟寒州牵着小手离开了。
等到两个人走进了电梯,原本守在门外的四个人才反应过来,他们无聊的守了这么久,体力这么的充沛,就算是离开,那离开最快的也本应该是他们其中的一位,结果,却让刚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孟寒州和杨安安抢了先机的先行离开了。
“小色,我们走。”墨靖尧也牵起喻色的手,走向了电梯。
喻色满脑子的全都是杨安安刚刚离开时的背影,心还是有些疼,她就杨安安这么一个从小到大的闺蜜,结果,一个不留神间就被孟寒州这个坏男人给拱了。
直到拱上了,她才知道孟寒州不是一个好人。
却,为时已晚。
喻色把刚刚无聊等杨安安和孟寒州时写下的一个方子发送给了连界,然后头也不回的道:“以后再玩那种药,要是后悔了,还是给对方解药吧,这个方子拿去煎了用药袋密封起来,可以储存很久,我觉得你们还是随时的准备着备用着的好。”
如果一直备有她开的这种药,杨安安也不至于刚刚失去了一切。
一个女孩子最宝贵的一切。
喻色只替杨安安而不值。
偏偏所有的不值都无处发泄。
而越是无处发泄,心里越是不舒服。
“好,谢谢喻小姐。”连界看了一眼手机里的药方,对喻色他此时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情绪。
在看到杨安安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件事情可以百分百的确定了,那就是孟寒州真的利用杨安安而做了一回男人。
他的主子终于成为一个正常男人了。
所以,他心底里也是与墨靖尧一样有点小窍喜的。
所以,对喻色的心情才特别的复杂。
原本对于喻色强行要孟寒州对杨安安负责他是有怨言的,但是此一刻,他对喻色更多的是感谢。
感谢她的强势把孟寒州换了一个人一般。
只有傅玉书落寞的还停在原地,傻了一般的脑子里全都是刚刚孟寒州离开时的背影。
他一直想要的那个阳刚的男人,再也回不去了,自然是再也得不到了。
他以为的可以要挟孟寒州的那块玉,孟寒州刚刚出来的时候问都没问直接越过他就离开了。
带着杨安安那个女人离开了。
他明白,孟寒州这样对女人一旦开了窍,只怕从此就一发而不可收了。
喻色被墨靖尧带出了冠达会所,而不是回到冠达会所天字号VVIP包厢。
上车的时候,喻色突然看到停在墨靖尧的布加迪旁的那辆熟悉的保时捷,才想起洛美瑜来,然后咬牙切齿的道:“墨靖尧,说说你和洛美瑜是怎么回事吧?”
墨靖尧伸手就捏了一下喻色的小鼻尖,“呵呵,醋了?”
看他笑的很灿烂,喻色就觉得这男人欠扁,一拳头挥过去,挥到墨靖尧的胸口上,“你才醋了,快说实话,否则我休了你。”
才刚刚好转没多久的感情,这一刻又被掺进了许多的不确定因素。
“我只是看到你的车,就询问了一句,就被人拍到了发到了南大的校内论坛,然后他们三个觉得无聊,就把洛美瑜请进了包厢,就想试试你对我的感情,嗯,全都是他们三个做的,我甚至都没有与洛美瑜多说一句话,当然不包括我询问她为什么开你的车的那一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