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脑?”秦薇浅指着自己。
男人冷酷的反问:“不是吗?”
秦薇浅被气到了:“行吧,怪我行了吧,都怪我,可你确实没有尽到责任啊,豆豆从小跟我在一起肯定多喜欢我一点,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年白养的啊?”
“还敢顶嘴?”封九辞危险的眯着双眼,浑身杀气十足。
秦薇浅说:“我看你这么凶也不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的样子,从我身上起来,我鞋要被你压垮了。”
“重买。”男人回答。
秦薇浅看看自己再看看封九辞,感觉这个姿势特别别扭,就像是封九辞从后面抱着她一样,难怪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都往她这边看过来。
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把这个粘人的老男人从自己身上甩开,一筹莫展的秦薇浅忽然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眼前瞬间充满亮光。
“九叔。”齐子衡和齐树荣一块来的医院。
秦薇浅笑着说:“你们来啦。”
齐树荣见两人几乎是抱在一起,不太高兴,阴沉着脸说:“阿衡,你九叔受伤了,去扶他。”
“好。”齐子衡快步走过去。
手、还没碰到封九辞,就被甩开了。
男人面容冷酷,潇洒利落的从秦薇浅身上起来,漫不经心的拍了一下褶皱的衣服,说:“我没事。”
和前一刻虚弱得连维持站立都艰难的伤患,判若两人!
秦薇浅都在旁边看呆了,黑着脸瞪了封九辞一眼:“那你还赖在我背上干什么?”
“想碰你,不懂?”男人反问。
齐子衡脸色复杂。
齐树荣太阳穴突突直跳。
但,齐树荣这次过来不止是探望封九辞,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没有在这种小细节上浪费时间。
等医生给封九辞重新处理完了伤口之后,封九辞让秦薇浅到病房外等着。
齐子衡的目光紧随着她离开。
齐树荣说:“阿衡,你也去门外等着。”
“好。”齐子衡求之不得,飞快的跑了出去。
齐树荣知道封九辞对秦薇浅有意思,但他儿子也对秦薇浅有意思,而且他儿子还是秦薇浅的初恋呢!
在感情这种事情上,不讲究辈分,喜欢,就公平竞争!但齐树荣知道封九辞在秦薇浅这件事上占有绝对的优先权,想来自己儿子和秦薇浅独处,他肯定会不高兴,就立马转移话题:“江家的事我都听说了,你这伤,确实有些严重了。”
“没有大碍,你那边有消息了?”封九辞问。
齐树荣说:“没有查出太多的消息,但我从道上打听到一些关于你的消息。”
“嗯?”封九辞挑眉。
齐树荣说:“我知道你从来不碰道上的东西,但你这次真的惹上硬茬了。江亦清这些年稳坐江城龙头老大的位置不是没有道理的,他们江家不仅在生意上做的非常开,就连在道上也有人。”
“我也听说了,你这次是为了豆豆去的江家,但你应该知道,江家人最憎恨的就是云城人,几十年来从不招手云城户籍的员工,更不和云城的商人有生意上的往来。”
“我这次之所以过来,是得知江家吩咐了道上的人要‘招待’你。”齐树荣担忧的望着封九辞的胸口,说:“你这样子,不太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