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喉咙吞咽了两下,为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感到既恐慌又兴奋。
“首先,你的跪姿该纠正一下了。”柏修文话音一毕,抽回了手,直接以皮鞋穿过了高桐紧闭的两腿间,抵住的膝盖内侧使它往外挪。
这种类似劈叉的姿势让高桐一时不稳,他向前扑去,手却仿佛扯到了对方的裤管。
高桐:“……”又尴尬的松开了手。
柏修文没说什么,命令他将两腿岔开,肩背挺直,将手背到腰后,并低下头。
“记住这个姿势,以后叫你就位的时候都是这样。”他吩咐道。
“是的,主人。”
这姿势其实很不适,他的膝盖骨直接接触在地上,而两腿间的阴`茎更是毫无遮掩地供人观赏。更可怕的是,他其实已经有点想要的状态了。白先生的声音、触碰与命令都让他难以自控。
然而这画面也实在是漂亮。四五点钟还没有黑天,外面的天空像是一幅巨大的澄粉色油画,同色的落日光透过窗子洒了满屋,跪着的奴隶身上仿佛也被染了色,修长直顺的两腿分开跪在地上,而那属于男性的淡粉色性`器官伏在稀少的毛发间,看起来可口又可爱。
柏修文走到他的身后,目光仔细地描绘青年背后漂亮的蝴蝶骨和流畅的脊背线条,随后倏地俯身将夹在高桐后`穴里的尾巴肛塞拔了出来!
肉`体与水声粘腻,发出噗呲的声音——高桐浑身一抖,异物猛地脱离体内的感觉让他差点就着跪姿弹跳了起来。
他呢喃道:“主人……”
柏修文观察着那肛塞,银白色的塞子上沾满了他的奴隶的肠液,闪着晶莹的水渍。
“你还是太紧了。”最终,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高桐懂了这话是指什么,耳后根瞬间烧了起来。
柏修文注视着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随后牵起了绳子:“跟我来。”
他将他带到一个房间里,这是柏修文一下午的劳动成果——他将书房稍稍挪了位,房间中央放着一个高大的类似王座的扶手椅,椅子前方是实木制的办公桌台,这间屋子同样有着视野开阔的巨大落地窗,而一旁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道具。
柏修文将高桐项圈上的链子暂时取了下来,那双手触碰到高桐身体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其中夹杂着恐惧与期待,他竟开始渴望这人多多地触碰他——这种想法在心里莫名地滋生出来,不断发酵。如果能主人拥抱他入怀,那该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柏修文将链子放到一旁,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高桐,忽然问道:“你在想什么?”
高大的男人坐在扶手倚上,长腿相叠,两手自然的放在身侧。柏修文下午冲了澡之后换上了一套新的西装,这是当年他到英国的高定店量身定做的,布料高级、剪裁利落,穿在他身上显出了一种锋利又绝对的侵略感。
“…没什么。”高桐有些蔫蔫地回答他。
柏修文闻言眯了眯眼睛,发出了下一道指令:“绕这个屋子爬五圈。”
“什么?”高桐说:“可是我看不见。”
“高桐,我想向你确认一个问题。”柏修文此刻的声线中有种冰冷的质感:“奴隶在接受一道指令时,首先该想的应该是‘怎么做’而不是‘为什么’。你作为我的奴隶、一个从属物,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服从的权利。”
高桐有些不满地跪在地上。
“我会告诉你在哪里转方向,做吧。”柏修文往后倚了倚,说道。
调教高桐这样的m,或者说sub必将是一个漫长而艰难的过程。他是个
有着完全自主人格的独立的人,这种人在一开始会将好奇心与欲`望的满足放在第一顺位。从这种角度来说,他们其实具有隐形的控制欲——他们希望能够在自己的s或dom身下控制自己的快感,无论生理快感还是心理快感。
柏修文是个绝对的掌控者,他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然而他也喜欢高桐这样的性格,当年他便有了这样的气质——被全班孤立的情况下,那种孤傲又软弱的性格,实在太对他胃口了。
·
高桐本来以为爬五圈不会多累,然而刚爬完第一圈他就已经气喘吁吁了。
汗顺着额头留下来,他听见白先生道:“还有四圈,注意你的姿势。”
他已经尽量的按照上午对方教给他的姿势爬了,然而因为不习惯这种奇怪的行进方式,动作完全达不到标准的程度。
不知道爬了多久,高桐累到几乎每走一步身上的肌肉都会发颤的地步,才听到对方冷淡的声音:“加油,最后一圈了。”
汗水在眼罩下糊住了眼睛,大脑里都在冒金星。高桐咬紧了牙,全凭意志力爬过去。最后他停在了主人的腿边,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毯上。
“起来。”柏修文用脚踢了一脚他,“没有命令就一直跪着。”
高桐嘴唇有些发青,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鞋:“主人……”
柏修文没有动,任由对方用手摩挲着他的皮鞋。最终还是叹息一声,起身去旁边给他倒了一杯水,又用浴巾披在对方身上。
高桐把头都缩在了浴巾下面,身子却在里面抖。
柏修文一把揭开,发现他鼻头红了,“…你怎么了?”
“没事。”高桐摇头,身上的汗差不多干了,他又开始觉得冷。
柏修文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拿出西装手帕伸进他眼罩里,擦干了眼睛周围的汗水和泪水。
他扶住高桐的肩膀,慢声道:“你究竟怎么了?”
高桐沉默不语。
“我希望你在任何时候都要对我诚实,我不会读心术,高桐。你把的所有感受给我讲,我才会有针对性的训练你。”*
静默片刻,高桐终于缓缓开了口:“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我好像是个变态。”
柏修文看着他,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我喜欢……”高桐完全控制不住眼泪,“我喜欢抚摸您的鞋,喜欢您踢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太恶心了,我……”
柏修文将手指放在他嘴唇上,低声道:“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反应。”顿了一顿,又道:“高桐,永远不必因为你诚实的情绪而感到羞愧,你该是坦诚的。*”
“但是这不正常,”高桐声音里带着微弱的颤音,“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再正常不过。”柏修文回答他,随后伸出手将高桐抱在怀里,“在我面前你可以是完全的本我。”
白先生的怀抱是温暖的、真实的。那一刻高桐觉得灵魂差点离了体,他无法描述这种感觉,只是觉得满足。于是他也伸出手,轻轻环抱住对方的腰。
柏修文开始亲吻他,这是一个绵长又带着些侵略意味的吻。他一边揉`捏着青年柔软的后颈肉,一边毫不迟疑地侵犯他的唇舌。到最后两人的气息都不太稳了,高桐因为窒息有些受不住地开始推拒对方,却受到了严厉的镇压。
“呜……”
柏修文直接将他抵在地上,一手撑在高桐身侧,一手掐住他的脸颊,迫使青年无法紧闭双唇,随后继续凶悍的亲吻。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他瞳孔中映衬着对方的模样,慢慢伸出手蹂躏对方因无法吞
咽唾液而亮晶晶的嘴唇。
高桐大脑严重缺氧,瘫倒在原地只是不停的喘息。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脸,起身坐回去,将背后的靠垫放在腿上,声音有些沙哑:“…来,趴到我膝盖上。”他在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
高桐费好大力气才起来,他爬到对方的两腿之间,试探性地用手触碰对方的裤子。
柏修文拉住他的手,将他拽了起来,“我是说身体趴过来。”
眼见着高桐仍然不太懂他的意思,柏修文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弯腰,我来帮你。”
高桐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刚一弯腰便被一把拉了下去,伏在了对方膝盖上。
这种姿势让他屁股高高耸起,两瓣臀肉分开着展示在主人的面前。
柏修文问他:“你选择一下舒适的位置。”
“我…我不舒服,”这样使得他头朝下,血液都逆流了,完全无法思考。“您要做什么?”
“测试你的容纳程度和敏感点。”柏修文调整了一下腿上枕头的位置,这样能够让高桐舒服一些。随后他又道:“这一次我不惩罚你。但是高桐,你要记住,我做什么只是因为我想,你没有质疑的权利。”
高桐身体都僵硬了,他趴在对方的腿上一动也不敢动。他一直对被进入这种事敏感又恐惧,几近透支的身体此时更是发颤。
柏修文轻拍了他左侧臀肉:“你要学会放松。”
然而被人接触这种地方谁能放松的起来?高桐的臀`部绷的更紧了。他双手悬空,脑袋里空空如也。
白先生开始揉`捏他的两臀,动作很轻柔。软弹的肉瓣在男人的大手下碰撞挤压,就像是普通的按摩一样,高桐竟奇异般地放松了下来。
“我给你制定了一个身体训练计划,”柏修文突然说:“你体能太差了,身上没点肉。”
“……”养生调教吗,高桐闷闷地垂着头,觉得就这样趴在白先生腿上也不错。
“不过屁股上肉倒是挺多。”冷不丁地,对方又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高桐:“……”
就在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什么冰凉的东西却突然堵在了那块儿地方——
柏修文看他腰身又绷紧了,手一扬一掌就落了下去,随后趁青年不防,将中指插了进去。
“…啊……!”高桐微微蹙眉,喉咙上下动了动。
柏修文沉声道:“放松。”他轻柔地抚摸对方被打红的臀肉,那根手指却依旧在甬道里翻搅,似乎在寻找某个点。
高桐完完全全感受得到对方冰凉的手指在自己的肠壁里反复触碰,他有些受不了的想抬手制止住对方,却又想到了对方的命令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柏修文又增添了一根手指进去,饶是才两根手指,穴`口已经被撑得紧绷了,高桐更是难受的绷起了脚趾,“主人……呜啊!”
像是故意忽略了他的话似的,柏修文将第三根手指放了进去,这时候后`穴的褶皱几乎被撑平了,柏修文一边轻抚着高桐的腰和屁股,一边并起三根手指在里头翻搅。肠液与润滑液黏的手湿哒哒的,发出淫靡的水声。
高桐突然发出一声仿佛夹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尖叫。
“是这里吗?”柏修文的声音似乎也急切了起来,他声音喑哑问道:“是这儿吗?”
高桐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满身都被情`欲染成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唇齿间发出破碎的呻吟:“啊……啊啊……拿、拿出去——”
柏修文知道对方的敏感点就在他按压着的这个点了,一把抽出手,带出了深粉色的肠肉
和水渍。高桐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猛地一弹,然而他没料到对方竟又将手指送了进来,而且非常精准的找到那个地方开始抽送!
高桐的前端也完全硬起来了,他想用手去抚弄,然而对方却似乎看破了他的想法,把他两手抓起来扣在背后,高桐想要挣扎,然而大腿却忽地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他吓得立刻不敢乱动了。
然而那些手指却仍在疯狂的肆虐他的身体,高桐知道那是自己的前列腺点,他以前知道这样会爽,但是不知道有这么爽,前后连接着的身体几乎都在痉挛。 柏修文恶意地往前一顶,声音沙哑:“想叫就叫出来。”
高桐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不过这回是完全无法控制住的、生理性的泪水,他的嘴大张着喘气,却仍然不敢大声呻吟。
对方如滔天风浪般将他卷入了情`欲的狂潮中,他的屁股情不自禁的在对方手上打着圈儿摇摆。
高桐想去摸摸自己的前面,但是对方一直死死扣着他的手,他有些急道:“让我摸……我要射,我想射!求求你,求求你了……”
对方一声不吭,一手按压在他汗湿的后背上,另一手手指伸进深又隐秘的后`穴中翻搅。肉`穴里面绵绵软软,紧紧吸裹着他。
“求求你了,白先生,白先生……”
“主人,主人……哈啊,我好难受,真的,”高桐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他脑子里只剩下一团浆糊,依稀听得黏液和肌肤狠力相触而来的噗呲声。
他在濒死一般的快感里浮沉,挣扎着用手指去触摸去触摸对方,然而手腕被扼住,根本使不上劲。
柏修文却似乎被取悦到了,被对方这种无力又软弱地想要触碰他的模样。他渐渐放开了束缚住对方的手。
高桐双手打着颤给自己抚弄。
时间在这时候没有意义了,脑海中只有无上的快乐。他在快感的巅峰释放出来,乳白色的浊液射了一地,他主人的皮鞋也沾了些。
柏修文将手指从对方体内抽出来,发现青年的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抽搐。
“今天就这样吧。”柏修文道,拿起一旁的纸擦了擦手。
然而高桐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他身上颤。柏修文掰过他的脸,发现他嘴唇都咬出了血——高桐由于体力透支过度,晕过去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