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动机沉闷地轰鸣着,车库的卷帘门缓缓拉开,混杂的嘈乱声仿佛死亡的倒计时。
——然后骤然停止。
“我们到家了。”
这话遥远得像是从天边传来的,再隔着重重云雾,穿过气液固的形态扩声到耳廓里。
什么到家了?
塞在嘴里的内裤被扯了下去,清爽的空气一股脑灌了进来,他立刻张开嘴大口地呼吸,谁料却迎来一根冰凉的手指。手指骨节支着他的嘴巴以防闭上,指尖却伸了进去。口里黏糊糊一片口水,那人的手指便轻柔地在里面翻搅,指腹翻转着蹭过舌苔、刮过口腔内壁,又向深处探入。
好难受。高桐本能地想用舌头将那手指送出去,却怎么也使不上劲来,最后反而是软乎乎的舌头包裹着对方的手指,粘腻地纠缠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
好想吐。想吐。
“桐桐,可以讲话了。”
可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幼童一般含糊不清地‘咿呀’着,闷声喘气。
柏修文抽出手指,拿一旁的纸巾擦掉指腹上亮晶晶的液体,往后挪了挪驾驶座。
“今晚不会调教。十六天没弄你了,总要给个适应期。”他一边这样说,一边把高桐抱到腿上,凑近对方耳边轻笑道:“你这样子抖,自己就可以玩车震了。是喜欢车震吗?”
“没、没有……”
高桐的状态其实已经很不对劲了,他浑身汗涔涔的,知觉冷热交替,人又被吓得大脑迟钝。身边人像是冰冷世界唯一的热源,他忍不住想凑过去取暖。
有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脸侧,随之而来的是微凉的坚硬物体,感觉像是人的鼻梁。高桐不知发生了什么,潜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下一刻便感觉后脑勺被拧着往前压过去。
柏修文神情淡淡地偏过头,张口含住了青年的耳垂。
感知到青年惊得浑身都颤栗起来,那只本就压着对方后脑勺的手锁得更紧了。他转弄着舌头,慢条斯理地从青年的耳根逐渐向上舔砥,再蔓延到耳朵中间、薄薄的旋涡部分,以犬齿狠狠地研磨了一下。
“啊……!!”
高桐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舔砥与啃咬令他肢体泛酸,像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反抗与挣扎一瞬间都变成了无稽之谈。
色`情粘腻的水声隔着耳膜撩拨着心脏,像是拨开了涓涓溪流,窥见了水下的洞天之地,安宁而平静。耳朵竟也可以成为性`器官,从内而外都舒舒服服的。
性`事或许需要技巧,挑`逗却可以是本能。柏修文捏着青年脆弱的脖颈,低声道:“看来你准备好了。”
高桐还沉浸在方才的氛围里,尚未思考对方的话,整个人便以滑稽的跪姿被塞到一片狭小的区域里——顿时热源消失,膝盖上猛地砸到冷冰冰的垫子上,背却直不起来。
“这是——”
话还没说完,脖子上的皮带就被狠狠一拉,头发被往前扯,面部猛地撞上一坨半硬的东西!
高桐立刻意识到了这是什么,这下完全从刚才的舒爽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吓得僵硬地想往后退,却完全动弹不得。只好出口求饶:“不、不要这样!……柏修文!”
柏修文敞着双腿,低头打量着他。随后冷淡地扯过高桐的头发,逼着他的脸直接朝裆上按。
“做你该做的。”
“……呜!不、不……”每次想要挣扎,都被强硬地按住头抓回去,鼻腔和嘴巴都被堵在对方两腿中间,要窒息了。
混乱中他感觉怼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愈发蓬勃硬`挺,猛地想起那东
西的长度和粗度,条件反射地开始干呕。
“求、求求……”
柏修文一手扯着青年的前额发丝,一手开始解下裤子。身体后倾,拉链下移,那硕大的棒状物一经解放便跳了出来。
高桐的脸直接被那东西抽了一下,懵在原地,连挣扎都忘记了。
眼罩被粗暴地扯下来,捏着两腮的那手毫不留情地把他整个人往上提,高桐迫不得已用背后被绑着的双手去抵着个支撑物以防栽倒。
黑暗中本就难以视物,他看不清对方低垂的面容,而挡在前面的是那散发着热量的巨大粗壮的性`器官。
太、太恐怖了!
一瞬间就失色地牙齿打颤,紧闭了嘴巴,不停地摇头。
调教时一直戴着眼罩,他只能大概体会到这东西的大小粗细,根本没什么概念。这回亲眼看到实物,他吓得大脑都无法运作了。这比任何av里的男性`器官都要大得多,不仅长度摄人,更是和婴孩手臂差不多粗,青筋狰狞遍布,这样直直立在他面前,和对方那张淡漠冷静的脸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想求饶,但害怕一张嘴就被喂进去这个,他有印象的,好几次就这样被迫塞了进去,呕吐窒息得快要死亡了。
对方抚摸着他的下巴,指尖轻巧地游移过他喉咙处,蓦地掐紧了。
“张嘴。”
高桐痛苦地闭口咳嗽。柏修文略有不耐地啧了一声,另一手转移阵地,去掐青年的鼻子。
高桐的鼻尖凉滋滋的,他鼻梁不低,但鼻翼窄,这样掐很容易就能堵住呼吸口。一旦喉咙和鼻孔都被扼住,呼吸困难,人会不由自主地张嘴呼吸。
这样就不用他强制掰开了。
果不其然,高桐立刻开始大幅度地扑腾起来,手脚并用地扭,只可惜嘴巴依旧固执地闭着。
柏修文道:“我挂着空档,你屁股下坐着油门。车库虽然大,但经不住你这样溜车。别乱动。”
可惜高桐根本听不进去,对方的手又紧紧捏着他的鼻尖,他憋得眼前发黑,整个人像是临近捏爆的气球。
——气球爆了。
终于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
眼角浸出了生理性泪水,而没多等他喘息一刻,对方便箍住他的脸颊,将那东西塞了进去。
一点也不留情面、丝毫不温柔地就将半个柱身插入了。青年的口腔里粘腻、温热、湿润,紧密地包裹着他。可柏修文却嫌不够,将那已经堪堪触碰到喉管的性`器顶端又往里送了送。
直接就受到了反弹,高桐干呕一声,鼻涕眼泪全都挤了出来。
他嘴像是被塞了扩口器,被这庞大的性`器塞着完全闭不上,口水接连不断地流下来。叫都叫不出声了。
“放松。”
柏修文拍了拍他的脸,单手覆在他汗湿的脊背上安抚他。趁对方呼气的一瞬间再次顶了进去。
“不、停下……呜!!”
带着一丝腥味的生`殖`器官强横插入,这回闯进了三分之二,性`器前端直接顺着喉咙向下深入。柏修文双手箍住他的双颊,又凶狠地往里顶了一下。
高桐被顶得眼白都翻了过去。他用指甲疯狂挠着身后的皮质手套箱,后脖颈又被方向盘死死抵住,心中涌起濒死的绝望感。
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满嘴鼓鼓囊囊塞着同性的器官,喉间荡漾着咕啾的淫靡水声。这感觉让他想起第一次坐飞机时,巨大的气压差压得他耳朵痛得要命,后来一段时间听谁讲话都隔着一层膜,像是被隔离进了真空的世界。
柏修文的呼
吸也沉重起来,他逐渐开始操控着性`器在青年的口中抽`插,然而一开始频率便飞快,那尺寸恐怖的性`器插入再抽出,带出一大坨透明的口水黏液,悉数滑落在车垫和对方的胸膛上。
插到一百来下的时候,即便性`器还塞在青年嘴里沉重地肏着他的喉管,柏修文还是听出来高桐在哭着喘气,完全不成调子。他从未听到对方喊出过这种孱弱又可怜的呼声,看来是真的受不了了。
他把东西暂时抽了出来,垂眸看着高桐。
“怎么样?”
高桐惊惶地晃着头,嘴被肏的时候感觉大脑也被插了进去,此下根本看不清楚对方在哪里了。然而他还是用最后一点清明,跪在对方的双腿间,做出示弱的姿势。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错了,白先生,我好难受!求求您饶、饶了……”他哭着挣扎手上被紧缚着的领带:“饶了我,求求您了。求求……”
柏修文冷冷地听着,然而喉间的低喘却暴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他揪起来高桐的头发,说道:“看清楚了我是谁。”
“您是白先……呜啊!!”
高桐直接没了声。
肉刃仿佛一把利剑,从口腔外直接粗暴地顶了进去,剐蹭过柔软的嘴唇、湿润黏糊的舌头、口腔内壁包裹着的无数个神经元,紧接着,那足足有23cm的棱柱体,完全送进了青年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柏修文才拍拍青年的脸,示意他把东西吐出来。
性`器沾染上一股红酒的味道,高桐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胃里除了同学会喝的酒就没什么别的了。
口`交不仅能够促进支配者的欲`望,同时也消耗、打磨着服从者的意志与精神。青年早已神志不清,甚至到那东西离了嘴之后还想吸,微微张着嘴等待下一波蹂躏的到来。后期他足够配合,随着对方的抽`插调整呼吸频率。柏修文把他束缚他手的领带解了下来,他就讨好似地去摸对方的腹肌、大腿,甚至还大胆地去揉对方的臀`部。不过可惜对方并不大领情,一碰过去就被拽了下来,还打了他好几个耳光。
柏修文并没射出来。
他把高桐从底座拉了出来,抱在腿上,用拇指揩去他嘴角的液体,沉声说道:“这是主人第一次干你,好好记住这种感觉,听见了没?”
刚开始高桐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愣着,下一刻便突然推开想开车门跑,但绝对的力量差距依旧压制着他。柏修文都没怎么动弹,只是捏着他的腰控制住罢了。
又抖了起来。就像秋天梧桐树上扑簌簌掉下来的叶子一样。
他用性`器在对方在肉弹的臀缝磨了几下,突然把高桐按在怀里,挂挡,踩油门从车库中倒了出去,在别墅的前院林处开了车门,矮身摸了一把雪。
家里应该没有润滑液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