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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就喜欢杀人放火

作者:凤九幽 字数:13267 更新:2022-04-14 06:34:02

    “她们都该死, 她们家人,也该对我说声谢谢!”

    周平屁话放理直气壮, 声嘶力竭,申姜都愣了一下,一时都没回上话,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男人。

    叶白汀面沉如水,冷笑一声:“你说你继母带了个姐姐,她勾引你?”

    “是!”周平似乎回想起了当初画面,眼底满是不屑,“天天躺在床上, 衣服也不好好穿, 随时都在喊我名字, 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叶白汀垂眼:“你没答应?”

    周平咧开嘴, 笑了:“这种人尽可夫□□,怎么配要我种!”

    叶白汀:“你不是不答应, 是答应不了吧?”

    周平笑容顿时僵住, 目光非常不善射过来。

    “你姐姐是有病在身,起不了床,家里又除了你没别人,你再渣再烂,她也得想办法求生, 可是你——”叶白汀视线滑过他身下, “你那东西能硬起来?男人种, 你有么?”

    周平下意识夹紧双腿, 愤怒咆哮:“你个小白脸兔儿嗷——”

    话还没说完, 声音就变成了惨叫, 片刻后, 吐出一口血,还有两颗白森森牙。

    仇疑青淡定收回手指,视线扫向申姜:“人犯狂妄不敬,试图攻击锦衣卫,需得看紧一些。”

    申姜:……

    指挥使好样,可比我猛多了!

    “是!”

    周平不敢再嚣张,只是瞪向叶白汀眼神依旧阴冷,依旧怨毒。

    “你是不是想问——我知道什么?”

    叶白汀非常有礼貌微笑:“至少知道它情动站起来时是什么滋味,鱼水之欢,妙不可言,不像你——啧,真可怜。”

    周平呼哧呼哧喘粗气,瞪着叶白汀样子,好像他已经是个死人。

    叶白汀才不怕这点威胁:“你有过喜欢女人吧?她瞧不上你,是不是?”

    “那是她眼瞎!”

    “我看她眼光倒是好很,看一眼,就知道你不行。”

    周平气得满脸通红,想打人手绑在椅子上,想站也站不起来,用尽了浑身力气,也只是让身上青筋毕现,表演无能样子,什么都干不了:“你给我……等……”

    “你干什么?是不是想越狱!”申姜一个巴掌抽过去,“给老子老实点!”

    周平脸一偏,头晕眼花,嘴疼脸疼哪里都疼,半天缓不过劲。

    申姜双手抱在胸前,心里哼了一声,小样,你再狂啊!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叶白汀敲了敲桌子:“说吧,人都是怎么找,怎么杀?”

    “你们不是都看到了?用迷香抓了来,带到我房子里,房子……你们也找到了不是?”周平垂着头,目光阴阴,“应该看到血迹了?还有那些披帛……我好好收着,一个都没有乱,一点都没有脏。”

    “你看,衣服比人干净多了,脏了洗一洗,就跟新一样,人就不行了,从里头就脏了烂了,怎么都干净不了。”

    他唇角牵起弧度僵硬又可怖:“她们不懂眼色,不肯一根绳子吊死自己,全了名节,也成全家人,我就教教她们,到底哪里错了。你长得丑,就不配被男人要,你生不出孩子,就是没用,活着就是浪费粮食,你贪嘴花钱,肥跟猪一样,男人看一眼都恶心,你就该觉得羞耻,不配活着,你水性杨花,人尽可夫,就是该死!所有不听话女人,不给钱供养男丁女人,都该死!”

    他慢慢笑:“你看,她们也不是听不懂话,还是能教乖,她们后来都知错了,跟我跪下求饶了,说只要我放过她们,就愿意照我说做,好好守节减肥,供养男

人,可是晚了,太晚了啊,她们还是太笨,早点明白这个道理,不就没事了?她们自己都承认错了,当然要承受犯错代价,没了命,怎么能怪我呢?得怪她们自己没眼色啊。”

    叶白汀打断他:“怎么知道她们行踪?”

    周平面色有些不愉:“她们在我这里买货啊,挑三拣四,这个嫌弃太粗糙,那个嫌弃不够鲜亮,我给她们找到颜石,又是凿又是磨,磨成那样已经不错了,为什么就不能稍稍体谅一点男人?嫌粗,你买回去自己再磨一磨不就好了?”

    叶白汀又问:“怎么跟踪?”

    周平笑了:“用不着跟踪,她们一个个水性杨花,会勾引我,自然会告诉我她们去哪里。”

    “呸!”申姜一个字都不信,“你放屁!”

    周平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不生气,也不反抗,还非常放松地看了申姜一眼:“随便,你们爱信不信。”

    叶白汀眯了眼,又问:“张和通呢?为什么杀他?”

    周平:“因为他来找余红叶啊,他看到我杀人了,我不灭口,他不得报官?”

    放你娘狗屁!

    要不是之前听了娇少爷在杀人现场分析,申姜肯定认为这是实话,因为当初他就是这么想,可是不对,这不符合证据链逻辑!

    叶白汀和仇疑青对视一眼,更知道情况不对,这人早准备好了,怕是从这里开始,一个字都不能信了。

    可该问,还是得问一遍。

    “为什么要在死者嘴里塞纸条?风停之时,雪落之时,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知道?砰——”周平身体突然前倾,表情意味深长,“不告诉你们,你们怎么知道爷有多猛?”

    “就你?”

    申姜嘲讽视线看向他下身:“老子也可以让你见识见识北镇抚司刑房有多猛,保证你这玩意儿割下来还是热乎乎,没准比长在你身上还有用,还能跳一跳呢,要不要试试?”

    周平恨恨瞪着申姜,腿夹紧,没话了。

    申姜:“快说!同伙呢!你干这些事,是不是他帮你策划?他是谁,现在在哪里!”

    周平呵了一声:“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人是我杀,雷火弹也是我引爆,我就是喜欢杀人放火,就是喜欢动静大,是你们这群当官蠢,都给出那么多东西了,还抓不到我。 ”

    “你说雷火弹是你引爆?”申姜看了眼娇少爷,见对方点头,就去案前拿了纸笔,往周平面前‘啪’一放,“行啊,那你把所有埋藏地点都写出来,写不出来,就是你冒名顶替!”

    周平咧嘴笑了,仿佛第一回干这么爽快事:“炸完了,没了。”

    申姜:“放你姥姥屁!”

    周平:“这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我就是意外之下知道了雷火丹存在,就这三个,全用了。”

    申姜嗤笑一声:“怎么个意外,什么意外?是吃了狗屎还是做了美梦?”

    周平:“忘了。也可能是突然在路上捡了个纸条,上头写清清楚楚?”

    申姜拳头又开始发痒,要不是见这混蛋伤有点厉害,怕再打说不出话,他这手早上去了。

    周平打了个哈欠:“你们让我交代,我交代了,没有同伙,人是我杀,火是我放,雷火弹也就这几颗,不信你们等着看,以后不会再有爆炸了哦。”

    “两种不一样字体,你怎么解释?”叶白汀把从尸体嘴里拿出来纸条,以及金时成提供,‘柴车雇主’要求清单摆在桌上,往前推了推,“都是你写?”

    周平看了叶白汀一眼,舌头顶了下腮:“是我写,人还不能有点本事了?”

    “就你还本事?”申姜拎住他衣领,眼睛非常凶,“行啊,你现在就写!写两张一模一样,写不出来,就去刑房把你那没用玩意切了!”

    周平:“手伤了,写不动!”

    申姜手抬起,就是个重重耳光:“少他娘在指挥使面前诬赖我,你那爪子老子丁点都没动,现在就可以请大夫验伤!”

    周平喘息着,又吐了一口血:“呵,你说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我现在,就是写不出来。”

    “你——”

    申姜气差点又动手,就听见指挥使茶杯放在桌上声音,有点重,只得哼了一声,按下火气,退到一边。

    “你说你是凶手,那给出来这点东西可不够,”叶白汀指尖敲着桌子,声音有些意味深长,“周平,你是想让我们接着查呢,还是不想让我们接着查?”

    这一次周平安静了很久,才又开口:“云氏车马行。我是卖颜石,不懒时候,我可以把它们磨得很细,这个车马行东家要求很高,也识货,做他们家生意,活儿累,又没多给多少钱,别人都不爱做,就便宜了我……那些车夫们话密,聊天时常能聊到客人,我要是手脚麻利点,或者给他们算便宜点,方便了他们事,他们就好打交道。”

    申姜明白了:“你说车马行人给你报信?”

    他有点不信,王采莲案出来后,他就特别查过这个车马行,东家生意确做得大,可规矩也特别严,不该做事底下人一点都不能做,否则开除事小,报官事大,伙计们都很规矩,不可能随便透露机密信息。

    “呵,他们不用告诉我,”周平笑了一声,“只要我随便听听,就能知道我想要东西,再不济,还可以趁他们茶歇时,看看他们放在车上交接册子。”

    “时人出门,谁不用马车?有那走远一点,有秘密,自家不方便,都得在外头雇,到我这里买颜石特殊客人,如果有这样麻烦和倾向,我也可以帮她们推荐云氏车马行……”

    “哈,老子根本不需要什么同伙,安排猎物,杀人,放火,老子自己就能干!”周平眼睛瞪大,笑容诡异,“叫你们这群没用官差见识见识,老子是最厉害男人!看谁敢再看轻老子! ”

    “最厉害男人?狗屁。”

    叶白汀嗤了一声:“以为给自己扯一块遮羞布,别人就看不清了?你不过是个龌龊,恶心,扔在人群里没有谁想多看一眼癞|□□,胆小鬼!你说了那么多遍,你是男丁,多么多么了不起,是顶梁柱,要撑家,可你做了么?你为你家人做过什么?男人,本该俯仰天地,肩担日月,能者戍边固土,为国为民,普通一点,勤劳肯干,农耕走商,至少也要护住家人,你干了什么?你和穷凶极恶人一起,杀了别人家人,要毁了你脚下这片土地,毁了所有人家!”

    “你不是讨厌女人,周平,你只是愚蠢无能,目光短浅又不肯承认,只想要好处不想任何付出,希望全天下都是你那‘劳苦功高’祖母,把你拴在腰带上喂饭才好,蛆虫都比你高贵!”

    叶白汀视线鄙夷往他下面扫了扫,冷笑:“至少蛆虫也会繁衍,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申姜不能再同意了:“没错!老天爷都知道叫你不举呢,你不配!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知道到什么是真正家,老婆孩子热炕头滋味!别男人能扛事,知道心疼人,自也有人愿意知冷知热,你个没卵蛋货,永远都不会有人疼爱你知道么,永远不会!”

    周平突然挣扎,喉咙嗬嗬有声:“不——我是男人!我是——”

    申姜:“呵——呸!”

    仇疑青:“带下去。”

    外面立刻有锦衣卫进来,把周平架了出去。

    申姜:……


    我这还没骂完呢?

    再扭头,就看到了娇少爷正在和指挥使低语。二人一抬头,一低就,距离特别近,别说呼吸可闻,连滑下下头发都纠缠到一起了!

    你们在偷偷背着我说什么?是不是新想法计划了?有什么是我申百户不能听!

    他这一寻思功夫,那边已经停止了,叶白汀挽了袖子,执笔蘸墨,在纸上刷刷刷写字。

    申姜凑过来:“少爷写什么呢……”

    叶白汀倒也没吝于回答:“把周平送到诏狱。”

    “为什么!这刑房都没过,实话都没招,同伙还没交代呢,就送进去,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申姜还以为娇少爷心软了,站在底下苦口婆心劝,“少爷你不知道,这凶犯什么样都有,大半进来都死不招认,你不过过大刑,吓唬吓唬他们,他们都不知道怕,咱们这可不是虐待囚犯,这是正常辅佐办案手段,不会要了他们命,你不要怕!”

    叶白汀写完字,把宣纸拿起来,吹了吹:“你看那周平像是会说实话样子?”

    “不像!”申姜摇了摇头,“就是因为他不说实话,才要让他过刑——”

    叶白汀看向申百户眼神充满怜悯:“你今天,话是不是有点多?”

    申姜不服气:“我这还多?那周平才叫多呢!你看上回问供时多老实,今天那嘴叭叭叭叭,我还以为换了个人呢!”

    “你都注意到了,还不懂?”叶白汀眼神更加怜悯。

    “懂……什么?”

    “他被人教过。”

    “啊?”

    “话说那么流利,像模像样,偶尔一两个用词也不像他惯常使用,他却连个结巴都不打,还敢瞪你——”叶白汀唇角勾起弧度意味深长,“你觉得,是他自己想?”

    申姜终于明白了:“纵火犯……教?他们早预料到会有这样可能,连应对都想好了?”

    仇疑青眯眼:“将人送去诏狱,并不是占便宜。”

    叶白汀颌首:“而是现在,比起过了大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人犯,我们更需要一个有行动力人。”

    仇疑青:“有行动力,才能帮我们找到人。”

    申姜更懵了:“哈?”

    你俩倒是有默契了,能不能稍稍考虑一下下面人?我为娇少爷扛过坑!我为指挥使卖过命!我可是功臣!

    叶白汀已经把纸条叠好,示意仇疑青把狗子叫过来,也能稍稍放松一些,看向申姜:“申百户可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娇少爷骂人日子?指挥使心情不好日子?

    申姜仔细想了想:“腊八……前一天?”

    “十月十三,王采莲遇害,冬月初四,爆竹铺子爆炸失火,纵火犯进行第一次雷火弹试验,冬月十二,方晴梅遇害,冬月十五,药材铺子爆炸失火,死伤无数,冬月二十五,余红叶张和通遇害,二十六,团队主犯策划柴车掩护,试图再一次纵火,被指挥使成功阻止,并在珠宝铺子里,挖出了那枚本该要爆炸雷火弹——”

    叶白汀一一重复完,问申姜:“你现在还不觉得哪里不对么?”

    “是时间!”申姜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凶手杀人时间非常规律,都是十二三天,纵火时间倒是看不出来,什么风停之时雪落之时,可能三四天,可能一两天,但团伙都是先杀人再纵火,这个规律不会变,今天夜里周平计划杀人,那下次雷火弹纵火是不是也已经不远了!”

    如果别人一切早已经安排好,接下来怎么办?他们还能阻止这次爆炸么!

    周平话一个字都不能
信,他说所有雷火弹都用了,放他娘狗屁,就是想降低他们警惕,让他们别再排查了!

    申姜脑子里弦立刻绷紧了:“那咱们现在……”

    叶白汀微笑:“当然是表演好各自身份,也好给里面外面人时间,好好想想计划,琢磨琢磨应对——你过来。”

    他招手让申姜靠近些,加入和仇疑青低声讨论:“接下来咱们要如此这般……”

    申姜听完,从一头雾水,到恍然大悟,最后两眼发直,五体投地:“……对啊,就该怎么办!少爷你好聪明!这脑子怎么长出来?这回看他们怎么逃!”

    “汪!”

    狗子听到仇疑青哨音,啪嗒啪嗒跑过来了,一过来就冲叶白汀摇尾巴,还蹭他腿,跳起来拱他腰,直接仇疑青一个眼神过来,才老实了。

    “好啦好啦,不许撒娇——”叶白汀蹲下来,抱着狗子亲亲热热撸了一遍,才把刚刚写纸条塞进它脖子皮带扣,“帮我带个信,回头好好犒劳你!”

    ……

    诏狱。

    相子安很快收到了狗将军送过去信,也很快安排好了,等周平窝在牢房睡着,狱卒们值班时间过了,才带着秦艽……以及新帮少爷收小弟,踹开了他牢门。

    “来吧,兄弟们,少爷赏我们新玩具,特别牛,听说只欺负姑娘呢,专挑最可怜那种,没家人护姑娘,大家今儿个可敞开了——随、便、玩!”

    “草,什么玩意儿!除了欺负姑娘什么都不会?傻逼一个。”

    “都起开,让本官教教他规矩!”

    周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粗鲁扯了起来,遭遇了他在外面根本没见过,只存在话本故事里悲惨酷刑。

    申百户也是多虑了,进了诏狱,哪里有便宜可占?娇少爷从不会轻易心软,放过应该被惩罚人。

    ……

    腊八过了就是年。

    甜蜜蜜腊八粥煮起,红彤彤灯笼挂上,百姓们开始慢慢准备年货,该打扫打扫,该置办置办,纵使经历了两场爆炸,纵使有有心人刻意制造舆论,煽动危险气氛,也没打消他们过年积极性。

    还有锦衣卫呢不是?

    那群穿飞鱼服家伙确很凶残,一出来就是大动静,个个都面无表情,看起来就不好惹,街上不是没被他们掀了摊子,按着查,可也是这两回爆炸,大家看出来了,这些人其实并没有多凶,就是喜欢板着脸,不爱说话,他们内心很温柔,虽然扔人动作粗鲁了点……也比谁跑都快,救下人比谁都多,大家最多也就遭个屁墩,命都好好。

    所以指挥使发了话,教大家正常生活,有情况随时报告,锦衣卫排查必须配合,那照做就好了呀,怕什么。

    这一日,仇疑青在外排查雷火弹之时,偶遇了东厂厂公富力行。

    “哟,这不是指挥使么?今儿个可算是缘分,咱家荣幸之至啊。”富力行笑眯眯拱了拱手。

    仇疑青浅浅颌首,眸底波澜微起:“还未谢过厂东,在本使不在之时,去我北镇抚司平乱。”

    富力行顿时心虚,他哪里是平乱,就是想进去找找那仇疑青心头肉小妖精,可惜人没找着,小房子也没能进去看一眼,姓彭千户就是不行啊,没眼力,给咱家点好处又怎样?回头你被仇疑青坑了,咱家还能捞你一把。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万万不能这么说,他笑容更大:“岂敢岂敢,那日指挥使在街上排查平乱,咱家正好路过,听到贵处动静不大对,实在关切,便斗胆进去看了一眼。要不说指挥使被皇上破格提拔,就是能力卓越,身不在司,上上下下也严谨很,一点都没乱呢。”

    仇疑青思考片刻,似有
些犹豫,还是开了口:“本使从不承别人情,便也告知你一个秘密。”

    富力行:“嗯?”

    “此次雷火弹一案,许是冲着尤太贵妃而来……”仇疑青看看左右,压低声音,迅速说了几句话。

    富力行一怔,下意识觉得这不能吧,为什么仇疑青要给他这个人情?怕不是……要算计他?

    仇疑青说完,就越过他走了:“信不信由你,本使公务繁忙,便不作陪了。”

    富力行还真有点不信,可仇疑青刚刚说话又确让他很在意,私底下悄悄一查……豁,死了三个女人一个男人,都和他家主子出行事有关!

    他并没有查到具体证据,确定这件事确是冲着尤太贵妃来,可这么大事,也不能瞒,就避着人,悄悄禀报了尤太贵妃。

    尤太贵妃刚戴上玉镯子都摔碎了:“本宫倒是瞧瞧,谁敢在本宫头上撒野!给我查!出了事,本宫要你脑袋,没出事——本宫要姓仇脑袋!”

    “是!”

    东厂立刻调动了起来,一切为了主子安全。

    仇疑青照搬此模式,在别处‘偶遇’了西厂厂公班和安,也是三言两语,利用东厂西厂矛盾,成功引起了班和安警惕。班和安现在就怀疑,这所有雷火弹爆炸是冲着宫里,太皇太后娘娘来,天子祭陵,皇宫空虚,别人要趁着这个时候炸京城,欺负是谁?还不是独自留在皇宫太皇太后!

    班和安当然也不会全信了仇疑青,大家还没有结成利益同盟,他不信仇疑青会这么好心,可也和富力行一样,他私底下带着人悄悄去查了,同样没得到确切证据,也不能消除所有怀疑,别事小,太皇太后安危事大,一点隐患都不能有,怎会不重视?

    这事往太皇太后跟前一报,西厂也准备起来了,上下防护极严,和五城兵马司联系也越来越紧密,好保证一旦事发,能立刻回应。

    仇疑青一边带着人排查京城东南各大街道,一边装成人犯已经抓获从容样子,暗地里还一步一步,调动起更多人,除了东厂西厂,还有掮客,车马车……确定信息,混乱信息,浑水摸鱼。

    很快,就到了腊月十二,天子出行,携百官祭陵日子。

    这天很冷,卯时就开始下雪,仇疑青准备停当,开始出发时候,地上已经白了。

    风寒刚好,这两天夜里又太冷,叶白汀没有回诏狱,晚上就睡在暖阁,听到外头动静起来,穿好衣服,出门正好看到了仇疑青。

    仇疑青穿着银甲,眉锋凝霜,双目肃冷,每走一步,似都有金戈铁马杀伐之气,所有人都能看到他昂藏,他威严,他肃杀,可叶白汀却注意到了,他眼底淡淡浅青。

    这个男人多久没睡觉了?

    见他眼神怔忡,仇疑青垂头,看到了他露出袖子手指,是那种透着浅青白:“知道冷,怎不知拿个手炉?”

    叶白汀却道:“你这次回来,可要好好休息。”

    “梨花白,你可喜欢?”

    “嗯?”叶白汀没懂。

    仇疑青眸底微缓:“那夜揖凶归来,街角酒肆正好打烊,掌柜柜台温着梨花白,你好像很馋样子,想喝?”

    雪花飞白,梅蕊初绽,仇疑青脸似乎有些模糊,眼眸隐在厚厚眉睫之后,看不到那里山水深邃。

    叶白汀想了想,才想起那夜让申姜女装,他和仇疑青始终在一起,回来时打马穿行过长街,夜很冷,仇疑青大氅很暖,夜也很暗,街角酒肆烛光尤其温暖。

    他完全没注意到店中掌柜温着酒,梨花白……

    “好喝么?”

    仇疑青大手按了下他头:“乖一点,等我回来,就给你
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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