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1章 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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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法则的掌握，并没有让陆羽拥有实质上的实力，但却能够改写未来所发生的诸多事情。

此后无论发生什么，陆羽都能够预兆吉凶，可以逢凶化吉，转败为胜。

这是一份大礼，几乎堪称是惊天造化。

亦圣之所以留在这里，不仅仅是为他道破过去的真相，也是为了将易经这样的旷世著作赠予他。

昔日，太乾帝和三圣合力围杀伏羲，从他的体内获得了这两件宝物，如今都落到陆羽的手中。

陆羽融合伏羲的部分记忆，探查过后许久，却发现并没有太多收获。唯一能够确认的，便是这些洪荒生灵的手段，对待每一处世界都是近乎相同的。

他们先将这些世界中，掌握法力的人全部斩杀，随后将灵气收归己用，到最后让每一座被攻破的世界荒芜。

天地广阔，足有三千界，天界也只是诸多世界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原来，我们才是坐井观天。”陆羽感慨万分，只觉得自己收获了许多，知道了很多。

特别是伴随着这些记忆，涌入脑海当中的，还有亦圣的记忆。

亦寒尚未成圣之时，便从小展现出来惊人的天赋，虽然下界灵气稀缺，但他偏偏凭借自己前世的记忆，以相当年轻的年纪，成为了下界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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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够返回到天外天复仇，亦寒奋力修行，杀戮无度，所有阻挡他的人，都被他踩在脚底下。

记忆当中，出现一个年轻人的身影，他的面容和亦圣有许多相似之处，应该就是亦圣年轻的时候。他双眸有着睥睨天下的寒光，脚踏着万千具流淌着鲜血的尸体，仿佛从炼狱中走出来的修罗。

如果一切这样继续发展下去，亦寒会再次称雄天界，最终即便不能杀回天外天，至少也可以在天界中成为一方霸主。

然而，就在亦寒飞升到天界的时候，他碰到了一个影响他一生的人。

那是在一个寒冬腊月的夜晚，亦寒遭受到仇敌追杀，纵然他前世是真仙，可那时的他成名太早，还没有成长起来，险些丧命。

危急关头，亦寒冲进了龙场绝地，法力耗尽，从高空之上坠落下去，摔进深渊之中。

好在他命源深厚，即便受了这样的伤还没有死亡，又恰好被隐居在龙场的文圣相救。此后，亦寒便拜入到儒门当中，放下所有杀戮和仇恨，潜心修行，终成儒门大能。

那个文圣，名叫王伯安。

王伯安只收了三位弟子，分明为亦寒、张鸿、道懿。

他们三人，日后将是影响整个天界的关键人物。

“夫子临终前说过，此心光明，亦复何言？他无愧于所做之事，所认之人，此心光明磊落，但求无愧于心。我希望你也能保持这样的心态……”

亦圣在这段记忆中，留给陆羽最后一句话，便悄然离去。

陆羽从顿悟中，只觉得犹如黄粱一梦，自己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他站起身，将那副卷轴收好放回到桌案上，对着桌案拜了又拜，旋即离开了文圣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