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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黑化第五十一天

作者:脆桃卡里 字数:9056 更新:2022-06-08 18:08:47

在不断重复的声音中, 鹤知知最终选出了“好周关”这个地名。

它用侬语说起来很像“猴酒岗”,也只有这个才能解释,为什么谷映雨的父亲在图上要画一面旗子。

那旗子就是过路时常看到的酒家门前插的揽客旗,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误读, 所以最终传到谷映雨手中的画才是那个样子。

鹤知知立刻让人去查好周关。

结果却发现, 这个地名早已经不存在了。

那附近的几个村庄在八十多年前就合成了一个村子,“好周关”这个名字自然而然也就不再使用了。

再次碰壁,鹤知知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

就这样结束了吗?

仿佛是直觉, 告诉鹤知知, 并没有。

她这次不一定就错了。

虽然并没有多么确切的进展, 但是她找来的几个线索中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很多年前的事物。

侬语, 古老的地名,都是从前朝流传而来, 渐渐遗失的。

若是按照这个方向去查一查别的碎片呢?

鹤知知咬了咬牙, 下定决心,拿出剩下的三张藏宝图碎片,召了几个博学多闻的文臣过来,一同研究, 其中便有那个娃娃脸状元郎裴绪。

几个人的力量汇聚到一起,总是比鹤知知一个人要来得强。

鹤知知看着他们埋头苦翻史料, 退出房门, 站在藏书阁的院子里出神。

她好想见到睢昼。

可是……现在还不能。

天色渐晚,鹤知知叫婢女去给里面的几个文臣传话,让大家都休息休息。

裴绪走出来, 看见鹤知知, 犹豫了一下, 缓缓靠近。

“殿下。”裴绪行了一礼。

鹤知知回了一声:“裴绪。”

裴绪轻声道:“殿下, 娘娘最近尤为忙碌,让殿下协理监国,殿下自己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鹤知知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难道她疲惫得这么明显么。

不行,她必须要打起精神来。

裴绪见她误会,忙道:“不是,殿下,微臣是方才听到福安公公说,殿下已经好些日子没睡过整觉了……”

鹤知知微微扯唇,转头温和地看着裴绪:“多谢。但是现在,只要你们能早些破解这个谜题,便是对我最大的助力了。”

裴绪愣愣看着她,沉默了须臾,道:“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鹤知知又转开目光,看向东边的苍翠大树。

宫城最东边,是内宫监牢。

睢昼手腕戴着沉重的镣铐,脚踝上的锁链缠绕着胫骨、大腿一直到腰际。

他面前摆放着一张长桌,桌案后坐着的是御史台的大臣。

御史大夫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睢昼喝道:“国师,你可知现在百姓是如何看待你的?他们恨不得剥你皮食你肉,你管辖的神祠屡屡犯事,剥削劳苦民众,已经被能人瑞士一一揭发,你对此如何解释!”

睢昼默然不语。

御史大夫咬了咬牙,再度开口道:“你们神职之事,我等本无权过问。但如今,我是奉娘娘之命来审问你叛国之事,国师最好早日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睢昼依旧垂着目光,看着地面。

这几日,来审讯他的人几乎轮番不断。

每一个人的言辞都差不多。

说他亵渎神职,说他叛国,带来了无数“确凿证据”,其中有一些,连他自己看了都愕然无语,一时无法反驳。

皇后会听信这些证据,也无可厚非。

或者说,这世上任何人不信他,他都无所谓。

只要知知相信,他绝不会做任何伤害她的事,就够了。

睢昼一声不吭,任凭御史大夫喊得口干舌燥,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只得背着手转出门去,稍作休息。

卢太医趁机进来给睢昼换药。

看见卢太医,睢昼的目光稍稍亮了些。

“殿下呢?殿下如今怎样了。”

卢太医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专心给他换上新的纱布。

睢昼怆然坐在草席上。

原本是世间明珠、天之骄子的人物,突然落到如此境地,实在让人扼腕。

卢太医心中感慨,有时真不知是睢昼自己的过错,还是世间其他人的过错,但无论如何,现在的睢昼,是世所不容的。

卢太医收起医箱,想起每次来监牢之前,殿下都会派人来细细叮嘱。

不由得叹息一声,说道:“大人保重,殿下总还是记挂大人的。”

睢昼紧紧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离开。

铁门轰然关上,监牢内重归黑暗。

过了不久,一个狱卒进来传话。

“国师大人,皇后娘娘传令,要同你面谈。”

-

到子夜时,裴绪等人终于按照鹤知知给的提示,大致破解了剩下的三个谜团。

那三张碎片分别对应着三个地名,其中有的跟“好周关”一样,是前朝使用、现今已经消失的地名,有的现在还在沿用。

鹤知知翻出前朝的舆图,把这三个地名跟好周关一样圈起来。

裴绪看着圈出来的几个位置,默默深思一会儿,忽然轻轻“啊”了一声。

鹤知知立刻朝他看过去。

“裴绪,想到什么可以直说。无论什么都可以。”

裴绪点点头,屏了屏气在舆图上指了指。

“这些地点,相同的距离旁边,都有神祠。”

“把这些神祠再连起来,就是对应着百年前的星宿图。”

说着,裴绪把方才查找资料时看到的星宿图摆在旁边,小心翼翼在舆图上画线,把所有地点连起来。

果然形状一模一样,只缺了最中心的那个点。

鹤知知脑海中轰然一声。

她紧紧盯着那个缺失的星宿,按照相同的位置,在舆图上圈了起来。

那是一处山地,鲜有人迹,确实有可能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宝贝。

血脉轰然逆流,鹤知知瞬间有些头昏。

“来人!”

福安急匆匆跑进来。

“叫禁军都尉过来。”

鹤知知激动得喉间泛上几丝血腥气,对裴绪等人道:“今日多谢,改日定有重重答谢。”

几人忙弓腰说不敢,恭谨退出去。

只是他们还不能离宫,为了防止走漏消息,鹤知知让他们这些日子都住在宫城里,有人贴身跟随。

她终于,终于找到了。

那藏宝图的目的地会有她要的东西吗,睢昼能因此洗清罪名吗?

鹤知知强自压抑着心中的激动,跑去跟母后回禀。

半个时辰后,鹤知知带着所有内宫禁军出发。

宫城瞬间显得空空荡荡。

她没有坐马车,自己骑了一匹骏马,朝着那处山林猛追,心中悸动难言。

鹤知知有很强的预感,所有她想要知道的答案,就在前方。

马蹄高高跃起,越过一块石头,再哒哒降落。

鹤知知脑海中忽然一阵突兀的失重感。

晴天烈日中,忽地一声霹雳,轰隆声爬过整个天幕。

马受惊之下撞到树干,鹤知知也随之滚落在地,挣扎了一会儿后,陷入昏厥。

昏厥的黑暗中,往日零零碎碎的梦境再次重现,不断闪回,最终连在了一起。

大坝倾塌,晴日霹雳,六月下雹。

天有异兆,国师众叛亲离,皇廷分崩离析。

大金亡了。

“唰”的一声,鹤知知从梦境回到现实。

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禁军都尉扶靠着。

“殿下!”都尉急道,“您怎么样?”

鹤知知用力张嘴,第一下却没发出声音。

重复了一遍才让禁军都尉听清了:“……我昏了多久?”

“一刻钟。”

没有多久。

鹤知知撑着地面站起来,要重新上马。

“殿下不可逞强,”都尉过来拦道,“殿下已经受伤了!”

“不碍事。”鹤知知擦了一下颊边的血,“快走,若是耽误,你们担待不起。”

他们只得重新出发。

终于,在两个时辰后,赶到了那处山林。

众士兵围着山林搜寻一圈,终于在山体的一侧找到了松动的石堆,听回声,后面似乎有很大的空间。

鹤知知让人炸开了石堆,露出里面的真容。

果然是一个空荡的山洞。

鹤知知率先走了进去。

山洞越走越深,空间也越来越大。

直到最深处,竟与一座宫殿也差不多了。

鹤知知想到睢昼同她形容过,他在多宝山里挖的密室,也差不多是这种模样。

睢昼说过,这种造密室的方式,是前朝传下来的。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

这“宫殿”十分庞大,有王室,有兵器库,有监牢……

几乎是一座简化版的王城,甚至还有一张和宫城内一模一样的皇座。

谁若是坐在这张皇座上,必然与叛国逆反无异。

鹤知知大步走过去,在皇座前的桌案上,看到了一张摊开的卷轴。

那是宣布登基的圣旨,什么都写好了,只差一个玉玺盖印。

圣旨上,写着的是云哲君的名字。

“呵……”

鹤知知用力闭了闭眼。

果真是舅舅。

母后看到此物,该有多伤心。

她将卷轴卷起来,收进袋中。

士兵匆匆跑来回禀:“殿下,监牢中发现了一些东西。”

鹤知知跟过去看。

这监牢早已空空荡荡,不知道曾关押过什么人,到处都是血渍。

鹤知知小心踩过,尽量避开血印,在最里面的一间单独监牢旁停住,然后猛地一愣,大力拉开牢房铁门快步走了进去。

她顺着铁链,小心翼翼地捧起地上的一顶玉冠。

虽有破损,样式却并没有改变多少。

这分明就是国师冠。

那这里……鹤知知心腔砰砰猛跳,这里或许就是前任国师被关押的地方,也很可能,就是前任国师的埋骨地。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在地上,用袖口将国师冠擦拭一遍,然后站起来郑重递给了一旁的士兵。

“这里还有什么东西,都找出来。仔细收好,拿回去南六所,让人修复。”

“是。”

鹤知知走出山洞时,天已经全黑了。

她留下一些士兵守着洞口,务必保证里面保持原样,然后带着其他人回宫城。

走到一半时,路上忽然下起了冰雹,哪怕带了雨伞也无法抵挡,只得先找地方躲避。

禁军都尉护在鹤知知身边,虽然再三压抑,却也忍不住咒骂。

“这什么鬼天……这样热的时节了,怎么还会下雹?”

鹤知知眼神空洞地看着砸落下来的冰点。

那本“书”里的事情,一件件在变成现实。

不顾所有人的意愿。

它说,大金必亡。

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母后陷入危机不知所踪,她这个公主被暴怒后冲入宫城的百姓踩踏致死,头骨被睢昼做成箱笼……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

她分明不用在意那些。

就算那些预言一桩桩一件件地正在应验,她也不信,最后真的一点转机都没有。

砸落下来的冰雹渐渐变小。

“回宫城!”

宫城之中,冰雹不间断地砸在砖瓦上,守夜的太监宫女都站在廊下,瑟瑟躲避。

中宸殿里的烛光一直亮着。

这些日子,皇后娘娘十分操劳,每日有无穷无尽的事情要做。

听说,皇后娘娘甚至还将玉玺交给了公主殿下,让殿下代为监国。

没有人说得清楚,娘娘最近在神神秘秘地忙些什么。

已过子夜。

往日这时,都有巡逻的禁军经过中宸殿,可今日宫里却空空荡荡。

再加上这天生异象,太监宫女们都很是不安。

宫中无人戍守,真是让人心慌慌的。

冰雹渐小,一道冲天火光突然闯入皇城。

马蹄毫不留情地踩破门槛,刀剑相交,金戈之声不绝于耳。

宫城内顿时被无助的尖叫填满。

“叛军——叛军来了——”

那凶蛮的铁骑迎面的旗帜上,画着大大的“君”字。

宫城之中的防戍是由禁军负责,却被公主殿下全部带到了宫外。

而大泗城的守军相隔遥远,别说有没有人去传消息,哪怕收到了消息,要再赶来,也来不及了。

空荡的宫城像是毫无抵御之力的鸟窝,被外来的秃鹫瞬间欺凌霸占。

皇后所在的中宸殿立刻被重重围住,靠那几个柔弱太监和宫女,根本无力保护。

云哲君翻身下马,脸膛泛着不正常的暗红,双眼瞪得突兀。

他一脚踹开了中宸殿的大门,看也不看,便提刀用力挥砍。

只可惜,中宸殿内空空如也,一个侍女也没有。

云哲君一愣,砍断门帘,径直走进去找皇后。

“云含珠!”他嘶声大吼着,“滚出来!”

中宸殿的屏风后有一张卧榻可供休息,上面有些起伏。

云哲君双瞳怒涨几乎爆裂,冲上去大力挥刀,将床板都砍断。

“啊——!”

云哲君如野兽一般嘶吼,冷却下来后,却发现那只不过是一个竖放的枕头。

他沉寂一瞬,突然转头出门,大步走向皇后的寝宫。

皇后的寝宫也同样被团团围住。

寝殿内灯火未亮,只有星光幽幽,云哲君这回在门前停顿了一下,咽了咽口水,才再次踢开门。

门内突然飞出几柄暗箭,云哲君慌忙矮身去躲,身后的士兵也立刻挥剑替他斩落。

再直起身时,云哲君额上显然多了几颗汗珠。

他慢慢迈进门去。

“云……含珠。”

“在这儿呢。”

幽冷的声音从深处传来。

云哲君忽然浑身一僵。

他用力瞪大双眼,紧紧盯着黑暗深处,仿佛那里藏着什么魑魅魍魉,胸口不断起伏,用力呼吸。

“点、把烛火都点亮!”

士兵领命上前,将殿内烛火全都点起,一路点着灯到最后,才看到台阶之上,皇后穿着庄重朝服,坐在一张古琴后面。

皇后抬眼盯着他,指尖抬起,在琴弦上拨过。

一阵雄浑凛冽琴音迎面而来,云哲君又退了两步。

“姐姐。”

看着那张脸,他忍不住还是用上了最熟悉的称呼。

皇后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云哲君,开口道:“弟弟。怎么,带这么多人来看本宫?”

云哲君定了定神:“姐姐,只要你让我登基,我保证,你必然会安然无恙。今日宫中无禁军防护,你若是还要顽抗,只怕凶多吉少。”

皇后神色未曾有丝毫动摇,只疑惑道:“你这是要谋反?”

谋反二字扣在头上,总归不大好听,云哲君眼神晦暗,抬手叫身后士兵全都退出去,把门带上。

他跟这位姐姐看来最后还有不少话要说,不大适合让人听见,反正这里已经彻底搜过一遍,除了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再无其他人,不怕她兴风作浪。

等殿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皇后才道:“君儿,你做事还是鲁莽。这皇位哪里是那么好坐的,本宫死守了近二十年,也依旧顶着皇后的名头,未能真正戴上那顶帝王的冠冕,你又凭什么觉得,你可以名正言顺?”

“不要教训我!”云哲君用力挥袖,狞笑道,“更何况,这也不用你担心。前朝已有先例,先皇逝世多年,膝下无所出,皇舅即位,为何不名正言顺!”

云含珠怔然。

“原来,你醉心前朝历史,恨不得日夜捧着典籍读,是早就在图谋这个。”

“只可惜。”云含珠话锋一转,冷酷锐利,“先皇膝下并非无子。元柔公主,便是本宫属意的下一任新皇。”

云哲君冷笑数声:“姐姐,你昏了头了,一个女子,如何当皇帝!我知道你疼爱知知,她尚在襁褓中时,你便能为了她冒险向上天请命,不怕被惊雷劈死,可上天能庇佑你一回,绝没有第二回。今日你若不拟旨,必然会死在我的刀下!”

说完,云哲君挥刀指向皇后。

皇后长久地望着他,叹息一声。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是我的亲弟弟,曾经为了不引我忌惮,你甚至宁愿终身不婚。你也跟我一样疼爱知知,为何偏偏要抢她的东西。”

云哲君又是数声冷笑,笑到最后,眼眶里却泛起了泪水。

“姐姐,你要是早些把皇位让出来,就不会有今日的局面。十一年前,众亲王要迎一个宗室子上位,什么都准备好了,却被你强压下来。你为何对权力死不放手?”

皇后木然地看着他,双眼中满是冰冷。

“我能放么?我放手之后,我和知知难道不是死路一条。”

云哲君干哑苦笑,握着刀的手也在颤抖:“是,你是为了孩子,我又何尝不是。十一年前,你派人杀了那个宗室子,才平息了一场叛乱,可是你可知道,那个孩子其实不是什么宗室子,是我的儿子!”

云哲君嘶吼着:“莲儿为我生下孩子后便离世,我想照顾那孩子,但又不能违背对你立下的誓言,只能把他塞进先皇宗族家中。几年来,只能看不能相认,甚至多说一句话也不能,可是,他无辜被卷入纷争,最后死在了你!你的手下!你这个亲姑母为了权力杀了他!”

皇后冷冷看着他癫狂。

待他稍有冷静迹象,才开口道:“我知道。”

云哲君猛地一愣:“什么?”

“我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你的儿子。”皇后语调冰冷道,“但我还是杀了他。因为我和知知要活,云家也要活。”

云哲君嗬嗬倒吸气数回,看上去好似马上要厥过去,忽然他双瞳怒睁,拔刀直直向皇后砍去,力道大得砍完之后刀都脱了手,铮铮跌落在地。

盛怒之下,刀法自然有失偏颇,云含珠扭身躲开,但面前的琴桌还是被劈得四分五裂。

“啊——!”云哲君悲愤狂吼。

“你还给我!把我儿还给我,把我儿本应坐上的皇位还给我!”云哲君跨过破碎的琴桌,抓住云含珠的衣领。

云含珠浑身轻颤,面色苍白如纸,脆弱得好似能被云哲君徒手撕开。

“做不到。”云含珠轻声说,“玉玺已经让知知带出宫去,禁军收到信号就不会再回宫来,会带着知知躲得越远越好。本宫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本宫死后,知知就会名正言顺继位,不管她想还是不想。”

云哲君满脸狰狞,朝外面吼道:“去追!把元柔公主给我捉回来!”

“不要。”云含珠轻轻搭上云哲君的手,哀求道,“不要伤害知知。你想要权力,我可以给你。玉玺虽然不在,我却还有凤印,你把凤印拿走,可以分走三分之一的天下,只要你放过知知。”

云哲君眼中暗光闪动,喘息几口,沉声道:“好,你给我。”

云含珠慢慢从他的手下移开,缓缓蹲下身,戒备地盯着他,手一点点伸向琴桌下的暗格。

暗格拉开,里面银光一闪而过,不似凤印,却似机关。

“欻!”

云哲君忽然掏出匕首,狠狠扎进云含珠的手背,满脸疯狂之色。

在那一瞬间,云含珠忽然直起身,就着受伤的手,带着扎进手心的锋利刀刃,在面前的云哲君咽喉处精准一挥。

喉管大开,血汩汩涌出。

云哲君愕然捂着咽喉,却根本止不住血,“咕咕咔咔”几声,轰然倒地。

云含珠美丽清冷的面庞上渐上鲜血,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弟弟。

半晌后,浑身颤抖起来,拼命喘息。

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背到背上。

云含珠闭眼定了定神,才重新睁开道:“十七。”

鹤知知离宫前,将暗卫都留在了皇后身边。

十七点点头,低声道:“娘娘抓紧,属下带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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