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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衍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连背影都是决绝狠戾的。
华叔看着坐在地上双眸含泪的人叹气。
上前直接将虚弱的季司深从地上搀扶起来。
“小先生，还好吗？”
季司深扯着嘴角苦笑一声，似乎所有的痛苦都不言而喻。
华叔拿来了医药箱，给季司深处理着伤口。
“小先生，你以后别再跟那个裴顷往来了。”
两次见面都被司衍撞见，便两次都受伤。
小先生的性子也别扭，一直介意自己是先生契约妻的身份。
的确，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就为了别人的平安，签下了那样的形同卖身契的合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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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叔，谢谢，我知道了。”
华叔收了医药箱，看季司深神色低落的样子，就知道这话多半只是敷衍的。
换谁估计都不好受。
尤其是先生的脾气不好，对比裴顷的温柔关心，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华叔叹了一声气，便离开了。
等到只剩一个人时，季司深便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轻抚着自己被贴好的伤口。
但他只是一个管家，也做不了什么主。
小先生自己的选择，不论什么结果也只能自己承受了。
系统：“……”
算了，他还是选择沉默吧。
丹凤眼之中满是趣味儿。
明显对此乐在其中呢。
他甘拜下风。
呵，小情侣把戏而已。
宿主这踏马明显是想跟月隐，玩儿病娇强制！
啧，果然是个疯批。
说话的人是司衍的亲姑姑，跟司衍的父亲很像。
也是最疼司衍的人。
司衍变成正常的人格时，几乎都会回到司家。
“司衍，你跟濮深相处的如何？”
“是吗？”
“父亲的意思是，如果你跟濮深相处不下去，可以换一个人。”
司衍面无表情的回应，“不如何。”
司宁一贯薄凉的双眸，透着几分柔意。
“上次我见过江沁了，江沁性子谦良恭顺，老爷子很是喜欢。”
如果是江沁的话，或许比那个濮深更能顺着司衍的性子。
司衍对此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毕竟可以跟你契约的人，不止濮深一个。”
司宁嗯了一声，“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到时候还得去找先生算一算。”
毕竟濮深才是最合适的那个人，江沁也只是老爷子当年的候选而已。
司衍放下了筷子，冷硬的脸上透着几分不同常人的凉薄冷淡。
“你们决定。”
司宁见司衍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等司衍离开时，司宁又开口。
司衍嗯了一声，似乎对这些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致。
“对了，过两天便是老爷子的七十大寿，到时候江沁会过来。”
嗓音之中都透着几分薄凉。
司宁看着司衍的背影思索。
“对了，把濮深叫上吧。”
司衍依旧只是冷淡的回了一个嗯字。
但司宁倒是觉得这件事急不得。
现在这样倒是也没有多大的问题。
真不知道她这个侄儿的人格分裂症，要怎么样才能好。
如果两个人格中和，那便是最好的。
司衍回到别墅时，正好撞见季司深洗漱出来。
身上只穿着宽大的睡衣，领子一边都斜到肩膀了。
将之前司衍咬过的牙印，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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