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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捂嘴偷笑，“哥哥有男朋友了吗？”
季司深：“……”
“乐乐，你从……哪里学来的？”
好好的小孩子，就这么被教坏了。
“乐乐听护士小姐姐们说的呀。”
“那个大哥哥原来不是哥哥的朋友，是哥哥的男朋友呀。”
一双眼睛都亮晶晶的，既天真又好奇。
嗯……
这让他怎么回答？
“是。”
突然的声音吓了季司深一跳，回过头去发现原来是沈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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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降揉了揉乐乐的头发，“大哥哥是哥哥的男朋友。”
乐乐得到这个答案，格外的开心。
季司深忍不住红着脸开口纠正，“我们都是男人！”
乐乐也疑惑的眨着眼睛看着季司深。
季司深：“……”
沈降看着季司深反问。
“男人不能有男朋友？”
“男孩子可以有女朋友，也可以有男朋友。”
乐乐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
沈降好笑，将乐乐从季司深怀里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
耐着性子对乐乐开口。
“嗯，只要自己喜欢，女孩子也可以有女朋友。”
“乐乐现在还小，不必知道这些，但你要知道等你长大了，若是你将来喜欢的人，与自己一样，都是女孩子。”
“女孩子也可以有女朋友吗？”
沈降细心的理着乐乐身上被弄皱的衣领。
“重要的不是性别，而是喜欢。”
“但是因为喜欢，所以和你在一起的才是女孩子。而不是因为一时的兴趣，故意去喜欢一个与自己性别相同的人，来伤害所有人。”
“不用担心，哥哥和我也都是男孩子。”
“没有谁制定了规则，男孩子就必须喜欢女孩子，女孩子就不能喜欢女孩子。”
乐乐明白的点头，“乐乐知道了，乐乐一定会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的。可是大哥哥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吗？”
沈降不动神色的握着季司深的手，“会。”
季司深默默的看着两人没有说话，不得不说沈降真的很聪明。
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呢。
说完乐乐却又趴在沈降肩头哭了起来。
季司深跟沈降也没阻止，让乐乐发泄自己的情绪。
乐乐好似得了心爱的糖果一般，小脸上都是开心。
“那真是太好了！”
沈降一只手握着季司深的手，安抚。
另一只手抱着乐乐也安抚着乐乐的情绪，“乐乐不想哥哥一个人，应该赶紧好起来，监督我。”
“以后乐乐走了，哥哥就不会是一个人了。”
季司深的心沉了下来，脸上也没了笑意。
不过估计也没这个时候。
乐乐小孩子心思，哪里想的到沈降的狡猾心思？
“万一你走了，大哥哥没办法跟哥哥在一起了呢？”
比如他太忙的时候。
特别的义正言辞。
沈降挑眉，一点儿不在乎。
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大哥哥！不可以骗人！”
“骗人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季司深赶紧将乐乐从沈降怀里抱过来，嗔怪似的瞪了他一眼。
沈降不气，反倒是撑着头看着季司深笑。
“大灰狼会先被我吃掉的。”
乐乐哇的一下就哭了出来，“哇……大哥哥欺负乐乐！”
季司深脸色红了一片，收回目光赶紧哄着被某人吓哭的乐乐。
“乐乐乖，乐乐不好起来的话，哥哥会很难过的。”
“大哥哥如果抛弃了哥哥，哥哥会跟乐乐一样，一起死掉的。”
将他关进小黑屋，摧残他，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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