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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叶》

作者:它似蜜 字数:7552 更新:2022-11-01 04:04:17

番外二《叶》

调职是大约三周之前的事。

同一个集团旗下的另一个投资分部,主要负责私募板块,短短一个季度下来就亏损了将近两千万,主管被开得毫无悬念,叶季安则被叫去救场。

这并不是临时调用,而是长期变动。说来新部门是近几年公司发展的一个重点,屡屡换过不知道几任总监,比叶季安原先管理的风险控制部规模要大,年薪也高了小一半,还能分上那么一点奖励股权,虽然事发突然压力不小,但好歹也算是撞大运突然升了职,连那臭脾气总经理都跟他说恭喜恭喜。

然而有时候,客观分析和主观感受就有千差万别。调动消息当头砸下,叶季安新官上任,并不清楚自己到底值不值得恭喜,没接触过的工作、没培养出默契的各位高材生、没坐稳的椅子,他得换一层办公,面对的就是这些。

当时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心里压着这么一件事,脑袋就有点空。

至于其他的,似乎也由不得他,跟上面刚一谈完,综合部就派过来俩人,说要帮他收拾办公室搬家,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提,叶季安看着他们的热情,终于在心里坦然接受——自己非去不可。

确实没勉强,但一方面,他这人比较识趣,分得清大事小事,也懂计算得失,另一方面,他最终觉得,生活确实得有点挑战。

亏两千万就怂了?这不是他。最多一年,他得把这钱赚回来。

个人物品不多,办公资料多数也要留下,从那间待了三年多的玻璃办公室里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搬出来,只花了半天时间。期间叶季安看到梁逍被总经理秘书叫了出去,半天没回来,果然当天下午正式通告就被放出,除去他之外,还有一项人事变动——

梁逍坐上了叶季安原先的那把椅子。

意料之中,叶季安想,风控部门虽然又苦又累又钱少,但有一个优点,容易出领导,因为它得眼观六路综合运筹。类似预备队,现在的最核心的高层有三四个都在风控干过,梁逍虽然现在闷声不吭,以后早晚要接手那么多股权,从这里走个过场也是很有必要的。

况且梁逍的工作能力符合一切条件,在和同事相处方面,虽说没有加分,但也没有问题,最有可能被人当作谈资的就是梁逍的年龄。

还不到三十岁,这什么概念?当初叶季安刚刚当上主管,都已经三十一二了,几个资历老的还是觉得他愣头青,变着法看他不顺眼,其余同事私下里议论的当然也有,他之所以坚持下来,就是因为他发现,甭管多大岁数,谁能把活干出来谁就是老大。

这点梁逍当然也能。

叶季安顿时发觉,自己也没有太多好担心的了,倘若老妈子心态不停念叨,说不定还显得疑虑重信心少,招人烦。

就是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什么都没来得及商量。他想了想,给梁逍发微信:感觉怎么样?

梁逍:换个地方办公而已。

叶季安:哈哈,可不止。最晚明天开始,你事儿就开始多了。

梁逍:嗯。

叶季安:有不清楚的就问我,晚上走之前,我下楼找你。

梁逍:好的。

叶季安:不开心?

梁逍:是有点突然:(

叶季安:很快就能习惯了。

又补了个表情,一头小猪举着拉拉球跳拉拉操,配字是“加油”。

梁逍没回复了。

叶季安瞧着最近这阵子经常跟梁逍发的这套动画表情,突然觉得有点傻。董事长就算插手了这件事,八成也没跟自家儿子商量,估计连半句都没提,确实出乎意料,梁逍一时间有些别扭也是正常。他放下手机也放宽心,环顾四周,新办公室至少宽敞了许多,墙终于不是透明的了,居然还有独立卫生间。

干脆细致地探索一番,叶季安摸了摸淋浴头,照照镜子,又在洗手台跟马桶上坐了坐,挺宽敞。他觉得自己早晚得在里面跟梁逍来上一发。

但这话,三个星期了,一直没说出口。

此时,叶季安微微偏过头,用一种不易被察觉的目光,一直看着梁逍。

这是个酒局,神户和牛烧烤,大家围着长炉盘腿而坐,来的都是熟得不行的前同事。为的是什么,一是庆祝叶主管和小梁高升,二是分别的朋友再聚首。叶季安走了三周,谁都有些想他,因为就算不是真的想,为了和谐也得这么说。之所以又拖了这么久——那是因为前段时间酒局的两位主角都在适应,都有点手忙脚乱,也都在拼命加班。

加到最后末班地铁赶不上,车是轮流开,往往回到家里已经没劲儿做什么了,火烧火燎的六月底,没雾霾是晒,有雾霾是闷,北京的天气把家里一众热带爬行动物都热得精神欠佳,就算午夜也不见好转,洗个热水澡出来,仿佛人人都得脱水三斤。

究竟多久没做了?叶季安想。

上次他脱光了往下面趴,自我陶醉地含了半天,梁逍居然没醒,气得他差点失眠一整夜。

狗日的工作和狗娘养的夏天,败坏性欲的两大罪魁,连食欲都不能幸免于难。叶季安出了层薄汗,但他早已没有了挽起袖子露出手臂的冲动,只是把咬了一半的章鱼刺身放在盘中,暗自叹气。

“来来来,咱们新老领导得碰一个!叶总梁总,来!”法务老陈嚷嚷着张罗,美滋滋地,这就把两人的酒杯都满上,是种清酒,叫作“獭祭”,在狭小杯口里颤颤地映着圆形灯光。两人的关系早已类似一种不言而喻,戒指是同时间段戴上的,平时又这么亲近,心明眼亮的还是大多数,众人都安静下来,看着他们。

梁逍在叶季安左手边,他侧身举起骨瓷小杯,朗朗开口,“现在才知道前辈的辛苦,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顿了顿,他又认真道,“前辈在新环境里面,也要好好加油,我们……都在后面支持您。”

都是寻常不过的话,听起来得体、生分,只是喝酒的顺带,叶季安忽然发觉,私下里梁逍并没有和自己说过一遍。

他们最近又到底说过什么呢?每天见面都是幸福了,有时候,午餐都对不上时间一块吃。

“你也是啊,”叶季安抬手碰杯,轻而脆的一声,他笑道,“咱们部就是又穷又累,以后脱贫致富就看你了。”

梁逍怔了两秒,忽然笑了,挂着笑意一饮而尽,是他今天的头一杯,叶季安也没客气,獭祭微辣,口味很薄。酒杯空了,他们又短暂地碰了一下,满桌的气氛也跟着热络起来。综合部小李兴冲冲地烤上去新上的一盘牛肩胛肉,谈话纷纷继续,嗡嗡嘤嘤的,叶季安和右侧的老陈胡扯起体育彩票,身子却不动声色地往梁逍身上靠。

如果梁逍这会儿搂一把他的腰,或是撑着地板,稍稍碰到他的屁股,是不会有人发现的。

但梁逍没有。

他还是像举杯之前那样,不怎么参与聊天,也不喝酒,只会礼貌笑笑,说一杯是极限,自己也许还要开车。

梁逍并不开心,直到现在也是。叶季安知道。

但要说是在生闷气,也不对。是更严重,闷气是能哄的。

具体要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在他搬离三十五层,搬离这个部门的时候?叶季安开始回忆。最初的几天,他有很多理由下楼,比如工作交接,比如忘拿东西,他会尽力抽出这些时间,见一面都是好。看到梁逍坐在自己以往的位置皱着眉头进行一些计算、评估,或是冷冰冰地和人打电话,他总觉得能从这忙忙碌碌中看出些新的锋芒,自己已经没有的那种,往往这时叶季安会想要接吻,但也只是弯腰挨在梁逍身边,在浏览页面的时候,悄悄把手搭在梁逍的手上,一同滑一滑鼠标。

后来就不行了,梁逍并没有那么多需要他手把手教的地方,也没有受人欺负,他自己在新单位任职了,成天往老窝跑更是不厚道。有一次,叶季安人都下去了,瞧见梁逍桌前站着三个员工,正在激烈讨论,他就在外面看了两眼,最终愣是没进屋,跟几个搭话的前下属聊了几句,悄悄回了楼上。

有些事情还是不能那么明显,他也怕因为自己这点割不断的护犊子情结,给梁逍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之后叶季安每日的探望活动简化为吸烟室见面。每天固定两根,上午十点下午三点半,只要没急事,他准时下楼,梁逍就在风控部的吸烟室等他,那个他们熟悉的小角落,对面是一个高高的书柜,好一方自在天地,首先接触的是烟头,是肩膀,之后,是嘴唇。

梁逍问过,喜不喜欢这次调动结果。

叶季安抱着他的肩膀,贴着他,嘴唇似触非触,说喜欢。除去对每天抬眼看不到以往所见这事儿稍微有点耿耿于怀,他确实没有其他要挑剔的地方,更不想让梁逍因为和自己有关的公事去跟老爹理论。

那天他还邀请梁逍午饭后到自己办公室来一趟,午休有两个小时,差不多足够了,东西他也准备齐全,厕所都麻烦保洁阿姨刷了一遍,梁逍却在午饭时说,有合作方要来面谈,一点半开始。

神情颇为沮丧。

叶季安拿面纸擦嘴,“那确实,”他说,“回去都快到一点了,洗都来不及。”

谈生意要清醒,见客人还得提前准备,总不能五分钟前才来过一发,五分钟后,就跟人握手聊起合作。

叶季安理解,但心里也有落空的遗憾,最终决定睡个午觉。

他在冲脸的时候接到梁逍的电话。

“还有大概四十分钟,”梁逍的声音淡淡的,含着点笑意,“前辈,按我说的做。”

“什么?”叶季安挂好毛巾,刘海湿了几缕,滴了一点水在鼻梁上。他的手握住门把手,没有急着使力。

他的袖子也没来得及放下去扣好,腕骨和纹身露出来,被镜子照着。

“坐好,衣服脱掉,”梁逍轻声说,“记得锁门。”

“……你在哪儿呢?”叶季安有点懂了,咬着嘴唇上好卫生间的锁。

“办公室,我的椅子上,外面都是趴着睡觉的同事,”梁逍又在笑了,“前辈在哪里?已经坐好了吗?”

“嗯,在马桶上……”这话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就让叶季安脸颊发热,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一边,他对付起自己的裤带,西裤滑溜溜地垂叠在脚踝,灯光不亮,他看着自己的膝盖和鞋尖的棱角,“脱了。”

“上衣呢?”

“还,还没有。”

“扣子解开呀,前辈,”梁逍循循善诱,“左边锁骨下面,有一个牙印,我上次留的。看看它还在吗?”

“在。”

“摸摸看,像我那样一圈一圈地摸。有感觉吗?”

“嗯……”叶季安收着下巴,轻轻抚摸那块皮肉,下意识夹紧双腿。

“它现在是什么颜色?”

“有点红……”

“嗯,因为您的皮肤很白。”

所谓的phone sex,两人之间的第一次,就这么开始了。以前出差的时候用视频弄过,这回是连图像都没有,叶季安唯一能抓住的就是梁逍的声音,却好像比以往更害羞。干燥的,耐心的,每个字擦过他的耳朵,却又深藏一股子强硬,让他腰软,又兴奋又难堪,要他做什么都没办法拒绝。

然而叶季安还是觉得很渴,只有他自己的汗水和抚摸,在全身每一处,好像很孤单,盛夏窒闷的狭窄空间也很难让人感觉到安全。一手箍着自己的家伙捋,一手不自觉探入股缝,在肛口揉搓,浅尝辄止地往里拨。叶季安觉得不够,徒劳地把它们都想成梁逍的,用上更粗暴的力气,终于被刺激得一抖一抖,蜷缩起腰肢脚都离了地,皮鞋晃悠悠挂在脚趾上,又试着往里收,整个人缩得小小的,鞋跟踩上马桶圈。嗓子发出细碎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传到听筒另一边,换来梁逍更多又像命令又像鼓励的只言片语。

最后梁逍问他,“好了?”应该是听出来了。

“嗯。”叶季安小声答应。

“真的很会叫啊。”梁逍还是笑,“手里能摸到的时候,耳朵就没有这么灵敏了。”

叶季安被逗得语塞,又问:“你硬了吗,还有十几分钟……”说着他放下腿,颤了两下,看向腕表,“我能不能,下去看看你。”

“没事。”梁逍似乎开始看文件了,有纸张翻阅的声响,“忍一会儿就下去了。”

“我帮你弄出来呀!”叶季安说得也没底气,倒不是对自己的技术缺乏信心,他是觉得时间根本不够。

果然,梁逍公事公办:“秘书两分钟前下去接人了,说是已经到门口,马上就进来。”

“那,好吧,”叶季安还带着潮乎乎的气声,缓慢的说,“你先忙,别忘了喝水。”他瘫在马桶上,背靠凉飕飕的水箱,他觉得电话就要挂了。

梁逍却忽然说:“前辈刚才很可爱。”

“啊?”

“我爱你。”又快又轻的三个字,紧接着有嘈杂人声传来,大概是合作方已经到了,外面在迎来送往,梁逍匆匆挂掉电话。

忙音响起,还是免提的状态,叶季安手里湿了一滩,腿上滴流的也有。刚才射的东西。

这种做爱方式和视频一样,让叶季安心里很空。

但梁逍的这句话又把他填满了。

最近三周以来,算得上做爱的时候,也就这么一回。

叶季安回忆骤止,他又开始发愁,扶上额头,看起来就像喝醉了酒,目光却飘开,不经意般落在梁逍身上。梁逍在和人聊天,聊的是他,说前辈如何如何,老陈喝得醉醺醺,见叶季安撇开自己的彩票话题,往身子另一边瞧,也就跟过来插嘴,“哎我还说呢,小梁总,您平时就喊叶总一人前辈,也就您一人这么喊,我们平时都喊老弟或者叶哥,正式点就喊总,喊叶主管,嘿嘿……”他傻乐着,“你这么叫,不觉得太客气太端着啊。”

“因为我不想和别人一样?”梁逍也笑着,转脸回看老陈,两人中间隔了一个叶季安。他在这张酒桌上,难得又笑了一次。

“每次这样发音,我都知道我在叫谁,前辈也知道谁在叫他,”他又道,“不是很好吗?”

“嘿!”老陈拍手称快,“现在这些小年轻……哎呀!”

喝醉的小翻译也跟着起哄,双手拢在面前往桌面上趴,眨巴着眼睛,神神秘秘道:“你们发现了没,咱们梁主管可容易吃醋了,跟叶总有关的事儿……就那种,又特殊,又黏人!”

“哎,你这说的,”老陈还是会察言观色的,“真喝多了吧小张!”

小翻译不敢吭声了,梁逍却没有生气的样子,只是温和地看着她,又低头吃起牛肉。

叶季安在桌上磕了磕酒杯,道:“有吗?最近我这一搬家……我还想让他再黏一点呢。你们小梁总有时候懒得理我。”

梁逍立刻扭过脸:“没有的事。”

叶季安凑近他,热气吐在他鼻尖上,“真的没有?”

梁逍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耳尖都红了,“没有。”

“那就好。”叶季安心满意足地靠上他的肩膀,也许是做得太坦荡,人人都盯着他们瞧,却都不觉得奇怪,就只是旧上司和投缘后辈之间的合理亲昵。

叶季安舒舒服服地在梁逍身上小憩,嗅到熟悉的味道,香水、薄汗、他买的洗衣液,梁逍稍微抬一抬胳膊,牵动肌肉,也牵动他,叶季安喜欢这种感觉,弄得自己心跳都加快。最近晚饭节食,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叶季安索性放下筷子,佯装镇定掏出手机翻看,挺没意思,又贴近梁逍的耳朵,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今天开不成车了。”

“就一杯,应该不会有人查。”

“你得遵纪守法,不许开。”

“那就请代驾好了。”

“别,坐不下啊,你也别说再叫家里司机送我们,”叶季安有点着急,轻轻拧他手背,“别回去了。”

梁逍低头瞧过来,略微显出诧异。

叶季安不理他,迅速打开订房软件,也就过了两三分钟,他把手伸进梁逍裤兜里,“看看手机。”

他用两指夹着那个薄片,梁逍要把它拿出来,就必须摸过他的手。这是种隐蔽的胡闹,或是撒娇?叶季安琢磨不明白自己,但梁逍似乎懂了,还握了他手一把,不吭不哈地跟他在桌面下叠着左手,右手则划亮屏幕。

打开新消息,叶季安发来的是张截图,房间已经订好了,一条街外的五星级,大床套房,房号1351。

紧跟着的两行话是:

今天晚上必须做,不睡觉也要做!

还是你腻了?

梁逍喉头一紧,腻?怎么可能!饥饿还差不多。他最近总是感觉非常疯狂——这个词是用来形容他自己。已经快有一个月了,自从叶季安从他的视线中搬出去,他就无数次产生疯狂的想法,但又明知不行,明知如果真的付诸实践就是真的疯了。

于是他对自己感到无奈并且费解。

“行吗?”叶季安还是那样倚在他肩头,大概已经醉了,刘海遮住小半的眉眼,顾不上其他人,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梁逍吸了口气,心里有一种疼,是他让叶季安觉得不安全了吗?他掰开自己握着的手指,悄然和他十指相握,用力地在微微汗湿的指缝揉擦,皮肤很细滑,很柔软。

“好,”梁逍沉住气,低声说,“怎么会腻啊,我也一直想做。”

叶季安笑了,酒窝盛着灯光,眼里盛着他的影子,梁逍也笑,带着歉意和一点点羞涩,在背后顺着皮带摸过去,将那把细腰箍紧。

这一刻,他也很想接吻。

1351房间温度很高。

高于酒后给同事们送行的街道、白杨树下的风、便利店的柜台和货架。

空调开到了十九度,今夜天空飘着灰云,气压不低,暑热也没那么盛气凌人,但叶季安就是觉得热。他被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地吻,自己嘴里的酒气是苦的涩的,两个人混在一起,就成了甜。衬衫都汗透了,裤子也泛潮,被剥下来掉在地上,润滑液拆下的包装也是,还有梁逍的衣裳,从玄关到床边凌乱地铺。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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