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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作者:香芋酥皮 字数:8173 更新:2023-09-01 05:37:18

“这个不可能吧!”文正其将资料拿过来, 仔细看, 发现上面的地址确实不太对,距离陶芳刚当初生孩子的地方, 起码有十几公里远。

文正其疑惑的说, “是不是他们搬家了?”

不过下一瞬间,他就否定了这个猜测,因为资料上显示,余家两代人都是住在稻香村, 上一次搬家已经是几十年前了,对不上。

陶芳敏感觉得不对, 努力记她脑海中遥远的记忆,然后她突然说,“对了, 我好像恍惚记起来, 那家人好姓陈不姓余。”

“那这是怎么回事?”萧山疑惑了,“我在稻香村问过, 谁都说余泽峰是余家夫妻生的呀!”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然余泽峰一个婴儿, 怎么跑到千里之外的?

事关自己的儿子,文正其势必要弄清楚,只是接下来就不能麻烦萧山了, 毕竟萧山有工作, 不出差的话不可能跑去余泽峰老家。

文正其先是对萧山说了句, “老萧,谢谢你,”接下来才道,“这次真是麻烦你了,不过这事估计有点问题,下面就由我来找人去查吧。”

萧山也不是爱揽事的性子,要不是拜托他的人是文正其,他才不会费那么多心思,如今不让他查正好。

端着水杯,萧山看着文正其大气的说,“你放手去做吧,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不用管我。”

有萧山这句话,文正其就不担心他多心了,他抬起水,对着萧山作为一个碰杯的手势,一脸感激,“兄弟这次谢谢,你慢慢吃,我们先走了,咱们下次再聊。”

萧山对着文正其挥挥手,说“好嘞!”

文正其这下终于和陶芳一前一后的走了。

文正其和陶芳出门,也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去了最近的电话亭。

这个电话亭很新,才安上没多久,外面的壳上还涂着红色的油漆,靠近了还能闻到呛鼻的油漆味。

因为电话亭启动才没多久,许多人都不知道它的好处,再加上电话费太贵,所以现在电话亭根本没人。

文正其站进去,连门都没关,把电话卡插好,就拨了他一直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亭里不停地响起了“嘟嘟”声,好半天都没人接,最后直接挂断了。

文正其无奈,又只能再打了一遍,好在这次响了几遍“嘟嘟”声后,终于有人接了。

“喂!谁呀?”

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文正其立马抓着电话说,“二弟,是我。”

“大哥?”

“哎!”文正其又应了一声。

文正平疑惑了,今天他大哥怎么没有用办公室的电话打了,他问,“有什么事吗?”

文正其此时急着要答案,便长话短说:“二弟,我不是和你说了,你侄子被抱错了吗?今天我们发现事情又有了其他奇怪的地方,你嫂子突然记起来,孩子出生的地方和泽峰现在的家地址根本不一样,你帮大哥我查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文正平现在工作的地方,就在川省的隔壁省,距离虽然远,但不算太远,去一趟也要不了一天。

不像首都,离川省坐火车都要好几天,文正其实在没时间,才只能拜托他二弟。

关乎自家侄子的事,文正平当然是义不容辞,立马拍胸脯说,“大哥你放心,我一定很快就查清楚。”

“大哥你等等啊,”文正平放下电话,又手忙脚乱的去拿了纸笔,才问,“大哥你把侄子当初出生的地址说给我听,我记清楚,好去找。”

文正其自己其实也不太记得清楚,便让陶芳来。

陶芳再怎么说,也记得当初自己生孩子的地方,利索的就把地址全说出来了。

如今他们,也没心思闲聊,便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

另一边,文正平也很快就和领导请了假,迈上了去川省的路。

文正平按照地址,一路兜兜转转,直到第二天,才找到了,他嫂子说的村子。

由于害怕得到的消息不实,文正平打算先在村子里问一圈。

随便找了个看着就话多的大爷,文正平递了根烟过去,才问道,“大爷,你知道陈老根家在哪里吗?”

文正平随便递过去的烟,可是两毛一包的丰收烟。价钱虽然不是太高,却因为难买,被人戏称为“干部烟。”

有干部烟开头,大爷立马对文正平喜笑颜开,把烟夹在耳朵上就说:“陈老根家是吧!我当然知道,就在我们村的中心,离咱们的位置不远。”

搓搓手,大爷又好奇的问,“小伙子啊!你找陈老根干啥呀?”

文正平皱起了眉头,装作烦闷的说:“陈老根伯伯是我家远方亲戚,只是我家里人丁单薄,就我一个,我怕被欺负了,就想多找几个亲戚走动,也让别人高看我一眼。”

如今农村里,一家子少说有七八个人,十几个二十几个也不是没有,所以人丁单薄真的很容易被欺负,大爷一下就信了文正平的话。

但是,大爷很疑惑,文正平不是干部吗?城里人家人少了也会被欺负?

不过大爷想想,再是城里人,也要吃喝拉撒,也会有矛盾,家里人口多肯定要好一些。

就是陈老根家,可不是啥好人家,这小伙子要是去,那根本不是找亲戚,而是找了麻烦。

看在烟的份上,大爷不忍心看文正平入火坑,和文正平说了实话,“小伙子,你想和陈老根家走亲戚,不太好啊!”

看着里面好似有故事,文正平很干脆又拿了一根烟,还点上了火,递给大爷,问,“大爷,你和我说道说道呗。”

丰收烟果然是好货,大爷吸了一口,就直接陶醉了半天。

文正平也不催,就这么等着,还亲眼看见大爷从鼻子里吐出了好几个烟圈圈,一看就没少抽烟。

等了两分钟,大爷才意识到文正平还在,一脸不好意思。

因为心里愧疚,大爷这下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两人找了阴凉的树下坐着,才开始聊起来。

“陈老根家,那可是我们村里的奇葩,家里天天吵架,不为别的,就是陈老根后娶的婆娘,没用,一连生了九仙女,没个儿子。”

大爷感叹的拍了一下文正平的肩膀,才遥望着远方说:“陈老根那婆娘,真不是一般凶,自己生不出儿子,却拦着陈老根不让他找人生,本来我们村有个寡妇都答应帮陈老根生个儿子了,不进门,要点钱就成,他婆娘却不愿意,追上门把寡妇肚子里的娃都打掉了,从此陈老根就像疯了似的,地也不太愿意种了,天天找她婆娘吵,没钱就嫁个闺女,如今已经嫁出去三个了,个个都是高聘礼,第四个也订了人了,才十五,造孽啊!”

大爷说着还像征信的摆摆头,又语重心长的看着文正其,“小伙子,你说他家都这么乱了,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一个有钱亲戚,那还不得死死缠上你。”

这位大爷却不知道,文正平如今已经陷入沉思之中了。

他不由自主的从灵魂发问,“大爷,陈老根怎么能随便找个寡妇生孩子,那不是耍流氓吗?不会被批/斗,还有你说他婆娘这么凶,怎么就不拦着陈老根不让他卖闺女,再说买卖人口也是犯法的。”

文正平才问完,大爷就用看大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可能觉得文正平太奇葩,大爷也顾不上恭维文正平了,而是一脸无语的问,“小伙子,你是不是傻了?我们这里可是农村,离县城都要几个小时,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再说,村里谁没儿子就是没后,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又没仇,为什么要拦着。”

最关键的,还是寡妇是村长的侄女,得罪她,不就是得罪村长了。

看看陈家的下场,如今上工一律挑粪,来的最早,走的最晚,工分还不高,有这么个前车之鉴摆着,村民们谁还敢得罪土皇帝村长。

大爷嘲笑了文正平一通,才接着回答他,“至于你说卖女儿是犯法的,这怎么可能,我们农村婚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犯法了?陈老根婆娘其实也恨她的闺女,她这么凶,纯粹是不想自家的财产落入别人儿子的手里,若是有一个自己的儿子,她肯定比陈老根更过分,闺女出嫁了都还要压榨他们。”

文正平:……三观已崩

从前他哥说,农村人没几个懂法律,比城里还乱,当时他还不信,现在看来,是他太天真,果然还是有经验的人更懂。

或许是觉得给文正平的打击还不够,大爷又舔了一把火,偷偷摸摸凑到文正其耳边说:“而且,你以为陈老根后娶的婆娘是什么好人,她当初还不是在陈老根大老婆怀孕没死的时候就和陈老根勾搭上了。”

“可能就是因为太伤心,文正其大老婆生了孩子没多久才会郁闷自杀了,她的儿子也在死之前送走了。”

终于听到了一点自己想要的消息,文正其精神一震,迫不及待就问大爷,“陈老根的儿子被送人了,他难道不去找。”

大爷摆摆手,一脸鄙视,“别提了,当时陈老根才瞧不起那个孩子,他现在的婆娘也怀上了,他觉得儿子他早晚能生,就根本没管送去了哪里?”

大爷好笑的扯了一根狗尾巴草拿手里编上,才嗤笑,“所以说,我们都说陈老根现在的下场就是报应,敢随便乱来,活该他断子绝孙。”

文正其:“那么,后面陈老根没再找他儿子?”

“嗨!”大爷手里飞快动作,把狗尾巴折腾个遍,嘴巴也没停,继续巴拉巴拉说,“他生了三个闺女之后,倒是想找,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怎么找?他又不知道孩子被送到了谁家?”

到了此刻,文正平了解多了,心里终于有了猜测。

也许,当初就是陈老根的原配知道陈老根不靠谱,才把孩子换了。

后面她察觉自己要死了,可能害怕时间长了孩子和陈老根长的不像,受虐待,才把孩子送走。

不过这只是猜测,文正其打算进行下一本取证。

他又问了大爷村里年纪最长的接生婆是谁,幸好这人还在,大爷也说这个接生婆接生了村里大半的村民,直到近几年才退休,文正其才又去找上了接生婆。

不过临走时,大爷还送了一个他用狗尾巴草编的小狗狗给文正平,让他带回家哄孩子玩。

文正平觉得好笑,痛快的接了,毕竟这可是大爷的一片心意,城里可见不到。

不过找上接生婆,这次问话就没那么容易了,文正平最后还是花了五十块钱,才撬开了接生婆的嘴。

接生婆说的和他猜的差不多,当初就是看陈老根不靠谱,他婆娘才趁着陶芳昏迷把孩子换了。

至于接生婆,因为一时心软,就默认了,(其实换孩子的是接生婆,因为她收了五块钱),只是实话接生婆可不敢说,就怕被文正平找麻烦,才美化了一点。

文正平看接生婆言辞闪烁,心里一看就有鬼,就猜到接生婆在里面估计扮了不光彩的角色。

只是如今文正平太忙,就懒得收拾这人。

再说,因为接生婆和陈老根老婆,害的大哥和儿子分离的这么多年,文正平觉得,最恨她们的是大哥,大哥肯定想自己收拾她们。

还有陈老根老婆,真是好运早死了,人死如东灯灭,不然文家绝不会放过她。

文正平是个细心的人,害怕弄错了,又花了点钱,请了村里的几个半大的孩子围着陈老根,趁机揪他头发。

等头发到了手,文正平才抓紧时间回去,打电话和他哥说清楚,又把陈老根的头发寄了过去。

文正其和陶芳听到了结果,当时就斯巴达了。

原来他们就以为余家够极品的了,没想到,这个陈家,居然更极品。

陶芳又是恨陈老根婆娘太过狠心,把她和儿子分开了,又是可怜文仁铭,倒霉的遇上这么些父母。

文仁铭毕竟被陶芳养了这么多年,感情再怎么还是有的,心里同情养子,陶芳就和文正其商量,“要不,咱们干脆不让仁铭认亲爹了,把他认成咱们的养子算了,反正咱们家条件好,完全不怕养不起。”

文正其听完却不赞同,“你想的倒是轻松,可你想过没有,你让仁铭当我们养子,泽峰会怎么想,他前面因为仁铭,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苦日子了,如今好不容知道真相,你却舍不得仁铭,让他时常在泽峰面前晃悠,你想过泽峰心里会不会心酸吗?”

这还没完,文正其敲敲桌子又接着讲,“还有仁铭,要不要认亲爹娘,那是他的事,你擅自为他做主,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又怎么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也许他根本不愿意,想认回亲爹娘呢?”

原本想着自己是好心,谁想到说出来却被一通指责,陶芳当时就恼怒的说,“那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

文正其也却实不让她管,等到晚上,就打电话去军营和文仁铭说清楚了。

可能害怕文仁铭受到太多打击,最后文正其又说了一句,“不过这些都是你小叔查的,不一定对,等陈老根的头发来了,你再检查确认一次再说。”

“好,”文仁铭就说了这么一个字,接下来就是长久的不言语了。

如今,他也确实很迷茫,突然得知自己不是亲生的,生母还亲自换了养父母的孩子,让他代自己受罪。

文仁铭是个正直的人,知道这个真相,他只觉得特别对不起养父母。

可对于亲生母亲,文仁铭也怪不了,她都是为了自己,得益的是他,别人就是再怎么说她恶毒,自己也没资格。

总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吧!

只是,道理是对的,可找不到怪的人,文仁铭心里就乱成了一团,想发泄都找不到地方。

如今军营里纪律严明,文仁铭就是想借酒消愁也不敢,不能顶风作案。

最后,他心里实在憋屈,干脆跑去了训练场,一个人在沙里打滚,练习急速攀爬,练擒敌拳,最后一个人闹了半晚上,被问讯赶来的李雪凝接了回去。

但不得不说,文仁铭的方法很管用,累了,就没心思想其他的了,他回家连澡都没洗,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无梦到天明。

睡不着的人只有李雪凝,她一向爱干净,今天文仁铭却一身臭汗,熏得她头晕,她能睡着才怪了。

最后实在受不了,李雪凝抱着儿子跑去沙发上睡,勉强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文仁铭在阳光照耀下醒来,心情也终于好了。

只是没见到李雪凝和儿子,他疑惑的走出去,就见他儿子已经收拾好自己了。

文仁铭奇怪的问,“儿子,你起这么早干嘛?今天又不上课。”

文涛很委屈,摸着酸痛的背说:“爸爸你昨晚太臭了,我和妈妈受不了,跑出来睡沙发,可是睡沙发太难受了,睡的我全身疼,天才亮我就醒了。”

文仁铭在儿子的指责下尴尬的摸摸鼻子,又闻了闻,确实挺臭。

文仁铭只能抱歉的说:“对不起儿子,爸爸下次不会了。”

李雪凝此时从灶房里出来,温温柔柔的说,“那衣服我都准备好放在床尾了,你去澡堂子洗个澡再回来吃早餐!”

文仁铭也觉得自己全身黏糊糊不舒服,说了声“谢谢媳妇,”就去拎着衣服拿着肥皂走了。

李雪凝则在心里吐槽,“要不是臭着她了,她才没这么好心好伐,她是等着被人宠的,才不想伺候别人。”

这要是让文仁铭成了习惯,以后经常要她伺候,那感觉……咦!李雪凝想想就受不了。

将从食堂买来的豆浆油条稀饭摆上餐桌,文仁铭很快就回来了,洗个澡没用两分钟,活脱脱诠释什么叫战斗澡。

李雪凝只要闻不到臭,也就不管文仁铭洗没洗干净了,反正他晚上还要洗一遍。

今天文仁铭不用训练,他们一家人慢悠悠的吃完了早餐,文涛也被朋友喊去玩了,李雪凝才问,“你昨晚到底怎么了?怎么如此失态?发生了什么事?”

文仁铭此时已经没了昨晚的纠结,平淡的说:“没事,就是爸妈查到我亲生的父母了。”

接着,文革命又把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李雪凝也听清楚了。

然后她表示,生活中果然处处是狗血,而且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

特别是她没见过面的婆婆,让李雪凝觉得她可怜又可恨。

可怜是她的遭遇实在太惨,不被丈夫重视,甚至公然在她怀孕的时候找外面的女人,这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个重大打击。

可恨的是,她这个婆婆又太狠了,哦!她儿子是人,别人的儿子就不是人了,凭什么要别人的孩子代替她孩子受苦,又没欠她的。

只是,做这事的人是丈夫的亲妈,李雪凝担心文仁铭会介意,这些话她就是在心里想想,一点都没说出来。

然后她收了脸上的震惊,接着问,“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文仁铭心里明显是打算好了,张嘴就说,“如果再查鉴定确实是真的,那我肯定要认姓张的,不过这个认我最多就是再在他年老的时候寄些钱去,别的他就别想了。”

“那也太便宜他了,”李雪凝愤愤不平,整个事件里最可恨的就是张老根,可以说一切根源都在他身上,结果这种坏人,年老还能无忧无虑的拿着钱养老,这是不是太好了?

这岂不是代表着,坏人永远得不到惩罚,这让坚信有因果报应的李雪凝怎么面对。

太过不平,李雪凝直接崩了人设,说,“算了吧!家里的钱,我就是情愿送人,也不要便宜坏人。”

文仁铭无奈劝解,“我身上毕竟流了他的血。”

李雪凝不屑的撇嘴,“切,一点血缘关系有什么用,他既没生你,也没养你,还对不对生你的妈,你要是真给了他钱养老,我估计你妈知道能恨死你。”

不帮忙报仇,还把对自己不好的男人养起来,这不管换哪个女人都能气吐血。

李雪凝说了这么多,文仁铭明显听进去一点,用手敲着餐桌慢慢思虑。

李雪凝也不逼她,任由他慢慢想,反正凭她这个枕边人的功夫,怎么也能把文仁铭跑歪的心扳回来。

考虑了半天之后,文仁铭想着他对亲爹实在没有一点感情,亲爹做的事也全是对不起人的事,给他寄养老钱还是太不甘心了。

他干脆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去认张老根,就让他永远也不知道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吧!

做了这个决定之后,文仁铭原本一直沉闷的心,突然就舒爽了。

遵从本心更令自己舒服,文仁铭就连最后一点后悔都没了。

李雪凝知道后,还对文仁铭举了大拇指,很赞同他的做法。

如此,他们两口子,就这么把事情确定好了。

至于外人知道后,会不会说他冷血,文仁铭也不在乎了,他只要自己的小家好就成。

也让他为自己,自私一回吧!

※※※※※※※※※※※※※※※※※※※※

原男主名字全改了,以后就叫文仁铭了,总算不用看一堆□□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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