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左渊眸孔一亮，强压下意外之喜，严肃道：“白总管，我左渊虽然好色，但也绝不趁人之危。你这样没用的，我不会屈服在女色之下。”
“那你要不要？”
白芷辛突然停下动作，一双美眸羞耻地与左渊对视。
你要不要？
“要来...你自己动。”
左渊头一撇，维持自己的高风亮节；
其实，左渊很想放下高傲，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但计划已经进行到这儿，若扛不住可就前功尽弃了。
很明显，现今他虽被提为西厂督主，但仍只是一枚棋子，在虞清漪眼中，他只是一个有能力的外人。
而左渊也很清楚，自从义父死后，凡事只能靠自己。
这一次，左渊并非真想走，现在的位置和权力来之不易，但松口的前提，必须先斩断天子对自己的怀疑，不然容易背后挨刀子。
从套话张神行责问自己，便可看出。
除此外，左渊还要让天子意识到，我愿意替你做事，但只是各求所需，你不能真把我当畜生对待啊！
宰相府那儿，未尝没有我一席之地。
“你...”
白芷辛羞耻地瞪着左渊，咬着唇瓣道：“我都这样了....你是不是因为品尝过慕容雅音，就对我没兴趣了？”
“我从来就没对你有过兴趣。”
“你胡说，你亲过我。”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说这种话？”
左渊毫不退缩地与她对视，一脸乏味道：“我亲过的人多了，难道每个我都感兴趣？”
“没兴趣你还亲？”
“我就是享受那个过程。”
“你...啊啊啊！”
“你别叫，我又没动。”
“登徒子。”
白芷辛顿时气得胸脯起伏，举起粉拳对左渊一顿捶打：“我打死你个花心大萝卜....你夺走我的初吻，现在说对我没兴趣....你个负心汉。”
左渊不甘示弱道：“一个附庸天子污蔑自己的人，难道你感兴趣？”
“我....”白芷辛顿时被问住，狡辩道，“那是因为，《五阴经》对陛下极其重要。”
“有多重要？”
“事关江山社稷。”
“....胡说。”
左渊神情自若，继续激将：“一本经书有关江山社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随便就能忽悠的，你倒是说说，为何事关江山社稷？”
“....”
白芷辛沉默了，话锋一转道：“怎么样你才能不走？”
“让陛下跟我道歉。”
“什么？”白芷辛娇容一怔，蹙眉道，“你让一国之主，跟你一个假太监道歉，这可能么？”
左渊推开跨上的娇躯，否则他真压不住枪了：“我改主意了，我不光要陛下道歉，还要告诉我《五阴经》藏着什么秘密，否则，耶稣也留不住我。”
白芷辛：“？？？”
...
皇宫内；
待白芷辛回来，转述发生的情况，气得虞清漪的缠胸带直接爆开，一对玉桃险些出逃。
虞清漪仓惶地捂住胸口，咬牙切齿道：“真是倒反天罡，他竟敢要求我道歉，还威胁让我说出五阴经的秘密，岂有此理。”
“姐姐，你胸好大哦~”
白芷辛美眸闪闪，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
“？”
虞清漪娇容一怔，不知该说对方什么好，寒声道：“他是以为我没人用，少了他还不能活了？那我就让他没有后悔的机会。”
“哎呀姐姐。”白芷辛急忙劝阻，道，“你别冲动呀，他只是受了委屈才这样的，而且，我们现在真的离不开他。”
“无论替你照顾慕容雅音，还是开设的勾栏，这都少不了他，况且，即便你派人去捉拿他，可凭他的实力，难道会束手就擒吗？”
“万一真将他逼到去投奔慕容迁，那么整个西厂势力、姐姐的女儿身、开勾栏的意图等等....都将功亏一篑。”
白芷辛语重心长，权衡利弊地劝说。
虞清漪蹙着眉头，不悦道：“照你这么说，我还真离不了他，必须向他道歉才行？”
“e....其实也不用道歉。”
白芷辛想了想，嫣然笑道：“姐姐，左督主只是在气头上才这么说的，他可是个聪明人，岂能不知让你道歉的后果？我看啊，他主要还是心寒，你就宠一宠他嘛，把他叫来皇宫好好得聊，只要你忍着脾气别发火，肯定能化干戈为玉帛的。”
“而且经过此事之后，我相信，他对你一定更加忠心！”
“....”
虞清漪捏着粉拳，良久无声。
让她别发火的言外之意，岂不就是忍受左渊胡闹....到底谁是天子？
身为天子，我还要去哄一个绿了我的假太监开心？
纵使心生不满，可最终，虞清漪还是没有驳斥白芷辛的主意。
...
西厂内。
“慕容兄，那天你怎么能卖兄弟，说跑就跑啊？”
望着一脸衰相的慕容尘，左渊调侃道；
“....”
慕容尘心里直骂娘，明明是你不按计划行事，害得我险些被慕容杰杀了，你现在还有脸怪我？
气归气，但慕容杰的消失，的确让他在宰相府受重视许多。
总得说，左渊的确是帮到了他。
“别废话，我今天找你有正事。”慕容尘哼了一声，质问道，“东厂被抢，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何出此言？”
“东厂千户赵生，乃是我的朋友，正是他值守时东厂被抢，害他被高督主责罚，如果是你抢的，就赶紧把财物交回来，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慕容尘道出前来目的；
所谓赵生千户，乃是他在东厂唯一的人脉，也是未来的希望，如今因此被毁，慕容尘自然是坐不住。
左渊心中冷笑，表面上却平静道：“别说不是本督主做的，即便是，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面子，让我把抢走得东西交出来？”
“你....当初杀慕容杰时，你我称兄道弟，你现在说这种话？”
“....好好好，你若拿兄弟说事，本督主自然无话可说。”
瞧着慕容尘二愣子的样子，还拿兄弟情来要挟自己，左渊也是掐着大腿，方才忍住没笑出声。
这头猪认主了。
得好好养！
于是左渊恢复正色，道：“其实东厂并非我抢的，但，我可能知道是谁。”
“哦？是谁？”
“慕容兄，出于兄弟关系，我劝你还是别管此事了，里面得水太深。”
“无碍，你说就是。”
慕容尘激动道。
“唉，他们恐怕更不会卖你面子，毕竟，都曾是慕容杰的手下....”
“安西军？”
“嘘，小声点。”
左渊赶紧做出噤声，沉声道：“我也是听说，自从慕容杰消失后，他那几位心腹便找说书先生，散布安西军同样在漠边被抢得谣言，可漠边距离都城这么远....我也无法断定，安西军此举，究竟是贼喊捉贼，想洗清嫌疑，还是说想诈骗军饷....”
“你明白我意思么，慕容兄？”
“玛德，这群安西狗，不愧是慕容杰的人。”慕容尘顿时气得不轻，“多谢左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慕容尘气冲冲离开。
“唉！”
左渊暗暗摇头，感慨道：“慕容兄，你这没脑子的呆萌，都快激起我的保护欲了....你可不能真拿我当兄弟，你得做好宰相的外甥啊！”
...
夜晚。
左渊收到白芷辛的传信，让他用密道前往春宫，化解与天子的矛盾。
左渊嘴角上挑道：“看来现在她们已经相信，我今天之所以大闹一场，是因为被怀疑私藏《五阴经》，如此一来，就不怕太后提及那晚的事了。”
“语儿啊语儿，害我这么辛苦得圆场，下次去到长乐宫....就不是我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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