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他没对我做什么，是我腻了。”
话到一半，蓝瑾语慌忙改口；
虽说今晚被‘剑’抵着，让蓝瑾语又怕又气，可毕竟是自己第一个有肌肤之亲的男人。
难免无法狠下心去。
倘若真将对方没净身的事说出来，蓝瑾语也怕虞清漪真杀了左渊，毕竟这是死罪。
反正不能再让他来春宫了。
以免祸害了自己。
...
“她怎么又变心了？”
从白芷辛口中听到太后的决定后，虞清漪微微蹙眉，稍显不悦。
三天两头就变心，找个合适的人容易吗？
白芷辛猜测道：“左渊恐怕是对她做了什么，但她又不肯说，我们也没有证据。”
“这个淫贼....他肯定没干好事。”
“姐姐，你怎么老骂他淫贼呀，左督主长得一表人才，虽然风流，但是又不下流。”
“....”
触及白芷辛炽热的眸光，虞清漪稍显慌乱；
于是连忙转移话题，道：“辛儿，他已经把手伸向了东厂，不出几日，西厂和东厂都会成为他的。现在我有些担忧，当初因为赵易的死，促使我对左渊过于信赖，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忠心。”
“e....”
白芷辛想了想，道：“姐姐说得有道理，他肯定有瞒着我们什么，但同时，我们不是也有瞒着他么？”
“反正从他为我师父复仇的做法，我是觉得他挺知恩图报的，姐姐若还想让他更加忠心，彻底杜绝背叛的隐患，那我们....的确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代价？”
虞清漪娇容变幻，好奇道。
“告诉他，你的真实性别。”白芷辛掷地有声。
既然他能为一个死人冒险复仇，证明他是有良心的。
对这种人，唯有以心换心，方能长久！
“.....”
虞清漪唇瓣微启，一时陷入缄默。
....
数日过去。
陈元等人已陆续回来，在各地开办勾栏一事，如今已步入正轨。
李素衣尚有来信，称已培训素心门弟子走伶人之路，今后可分配至各地勾栏，打探消息。
左渊许诺李素衣皇后之位，如今看来效果显著。
而东厂那边；
高皖被杀后，赵生不出意外地坐上督主之位，但却未曾再来拜访和感谢左渊。
或许他以为，当上督主靠得是自己本事。
殊不知，没有左渊在虞清漪面前开口，即便高皖死了，这督主之位，也落不到他头上。
“呵，还敢撬我的墙角。原本还想让你多活几日，现在看来你不配。”
从乌拉口中得知，赵生居然想拉他叛变，左渊不禁冷笑一声。
一旁的乌拉当即会意：“督主放心，卑职这就设计除掉赵生。”
“去吧，我会安排你当上新督主。”
左渊平静地挥了挥手。
乌拉行礼过后，便从后门离开，折回东厂。
“看来要再去一趟皇宫。”
左渊也站起身，准备去跟虞清漪汇报一声。
现在天子还防着自己，不能留下把柄，上次那招‘以进为退’的顶撞，并不是此次都见奇效。
经常玩，很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
从密道来至春宫后，左渊瞧见独自失神的慕容雅音，不禁想起对方叫李素衣杀自己。
于是不着急去找虞清漪了。
下一刻，左渊绕过粗大的石柱，出现在慕容雅音的视野中：“娘娘又在想卑职了？”
“啊？”
慕容雅音被吓一跳，看见是左渊后，顿时心跳加速：“你、你怎么阴魂不散？”
父亲明明说过皇宫守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难闯入，为何他每次都能跟鬼一样出现？
见左渊走过来，慕容雅音下意识起身后退。
“娘娘，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左渊意味深长道。
“....没有。”
慕容雅音捏起粉拳，冷哼一声。
左渊笑了笑：“不诚实，可是要被打屁股的哦。”
“你....这里是皇宫，你再敢胡来，十个脑袋都不够你掉的。”
慕容雅音心跳如鼓，仰着一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放出毫无威慑的狠话。
“我连没净身都敢让你知道，娘娘觉得，我会怕掉脑袋？”
“....”
慕容雅音娇容一怔，哑口无言。
一时间，慕容雅音倏然想起，在她将左渊的完整之身告诉父亲时，父亲不光没有帮自己；
反而还让自己讨好左渊。
以此为突破口，调查《五阴经》的下落，顺便拉拢左渊成为自己人。
“过来。”
趁慕容雅音出神之际，左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了圆桌。
“你别碰我....”
慕容雅音俏脸嫣红，试图挣扎，但却毫无作用。
被迫坐到左渊的对面。
她刚想站起来，却被左渊一句话吓到：“我这人向来有仇必报、有恩必还，谁想杀我，我就不会让她好过。”
左渊望着稍显慌乱的慕容雅音，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娘娘，前段时间卑职遭到一伙人的埋伏暗算，你知道是谁么？”
咚！
慕容雅音只觉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一时忘记了要抽回手，任由左渊握在手里，她只顾摇头：
“不知道....我不关心江湖上的打打杀杀。”
“可有人说是你指使的。”
“胡、胡说，我没有。”
慕容雅音矢口否认，美眸中浮上一层薄雾，这是因为紧张而吓得。
因为在与李素衣失去联系，左渊还顺利回到西厂时，慕容雅音便知道计划失败了。
这些天一直战战兢兢，不知左渊有没有查到自己。
以前就欺负自己，倘若知道自己还想杀他....一定更加不会放过她。
“我也觉得是胡说。”
不料下一刻，左渊冰冷的杀意，倏然消失，转而拽着吓傻的慕容雅音，将她拉到自己腿上抱着：
“老话常说，相由心生，娘娘身为大虞第一美人，从小被宰相保护得极好，内心一定是极其温柔、善良。我与娘娘已有了肌肤之亲，想必娘娘也肯定不舍得我死，对么？”
“....”
慕容雅音娇躯轻颤，曾经便被左渊欺负的她，此情此景，哪有敢反驳的勇气？
报仇的唯一机会也没了。
“对....我虽然讨厌你，但其实，我也想你好好的。”
慕容雅音强挤出惹人怜爱的笑容，违心地与左渊对视。
死左渊.....你这么欺负我，千万别让我父亲夺位成功。
否则，我让你跪下来舔脚！
“娘娘，我看陛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来，不如去龙床上歇歇？”
蓦地，左渊突然抱起慕容雅音，朝龙床的方向走去。
慕容雅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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