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抱抱亲亲就算了。
现在几个意思呀?
难道他还想更进一步.....我就知道,他早晚会想的。
慕容雅音欲哭无泪,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左渊扔到了床上,熟练地放下珠帘。
“你、你怎么还会放床帘?”
见状,慕容雅音一脸怀疑人生,这也太娴熟了。
他跟回家一样。
左渊莞尔一笑:“娘娘不喜欢放床帘?那我收起来。”
“不、不是。”
慕容雅音彻底慌了,一把抓住左渊的手:“左督主.....你别这样,陛下很快就回来了。”
“等回来再说。”
“不行。”
慕容雅音知道威胁对左渊没用,只能改变策略,温柔拒绝:“那个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你这样....强扭的瓜不甜的。”
“没事,我要得是解渴。”
“啊?”
左渊的软硬不吃,让慕容雅音彻底破防了。
身为宰相之女,大虞名正言顺的皇后,慕容雅音怎么都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眼看左渊爬上了龙床,还色眯眯勾起自己下巴,她再也绷不住了:
“我承认....我承认是我找人杀你。”
“你不是就想逼我亲口承认么.....那只是我一时冲动,其实事后我也很后悔的。”
慕容雅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加忐忑地望着左渊,事到如今她只能承认了。
即便有双重身份加持,可依旧自身难保。
“卑职二五,是为娘娘所生。”左渊闻言,一副痛心疾首道,“娘娘不但辜负卑职真心,居然还想谋害我....你说,你欠我的该怎么补偿?”
“....你说怎么补偿。”
慕容雅音心跳如鼓,可怜楚楚。
本宫从来没跟人胡来过,都是你三番两次欺负我....害我像一个放荡女人似的,背上偷情一样的罪恶感。
说到底....是谁该赔偿谁呀?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拔叼提裤。”
左渊轻叹一声,居高临下道:“我也不想为难娘娘,只是,娘娘必须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见有机会逃脱魔爪,慕容雅音心里升起希望。
只要不太过分,都行。
左渊俯身靠近她,沉声道:“我想你帮我从宰相的口中,查出《五阴经》的真正用途。”
“唔....五阴经?”
慕容雅音娇容变幻,猛地抬头注视左渊.....五阴经真在你手上?
Mua~
下一刻,失神的慕容雅音便被左渊,毫无征兆地吻住唇瓣,狠狠地啃了一口。
老用力了。
“你....”
慕容雅音始料不及,俏脸一片绯红,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左渊平静道:
“娘娘要的嘴子,卑职已经给了,那娘娘可就不许拒绝了。”
“???”
我要的嘴子.....慕容雅音心里十万匹野马奔腾,不禁瞥向同在龙床,左渊毫无防备的裆部;
这一刻,她是多么想将玉足贴上去,来一招断子绝孙脚啊!
明明是你亲我....还说我想要?
不过眼下,慕容雅音没心情计较被占便宜,反正都快习惯了,她心里面想得是——
爹说得没错,《五阴经》真在他手上。
不等慕容雅音窃喜查到了线索,左渊便给她浇了一盆冷水:“此乃我们之间的秘密,万万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包括宰相大人。”
“卑职在宰相府,倒还有一两位耳目,但凡此事外泄,那么卑职与娘娘的新仇旧怨,只能要一起算了。”
说着,左渊擒桃作慑——
“啊~”
慕容雅音吓得捂住小嘴,惊慌失措。
吓唬住这位第一美人后;
左渊去找了虞清漪。
太和殿中。
左渊如实汇报东厂的进展,因为以前早有提及,故而,虞清漪也是毫无异议。
但她却提及另一事:“太后为何不让你去了?”
“太后为何不让我去了?”左渊反问回去。
虞清漪神情一怔,沉声道:“我在问你!”
你又想挑衅是吧?
见状,左渊联想到什么,忙笑道:“回陛下,或许前段时间卑职离开太久,让太后娘娘等不高兴了,等卑职抽空再去一趟就是。”
“....”
虞清漪虽感觉奇怪,奈何没有证据,只能警告道:“别让太后发现你的真身,否则朕只能将你按律法处置。”
你个假太监,收敛点!
左渊含笑应下,正欲告辞离开,虞清漪又突然开口:“左督主,你对朕有几分真心?”
左渊脚步一顿,心头莫名浮上不安。
又来?
左渊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却清楚,天子不会闲得无聊才问这个。
何况前些日子,自己才用了一招’以进为退‘。
怕是又出现什么变数了。
念及此处,左渊灵机一动道:“回陛下,若满分是十分,那卑职对您少说也有八分。”
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现在不能为了拍马屁,堵死自己的退路。
八分,可进可退。
“八分.....?”
虞清漪到嘴边的话被噎回去,也没想到左渊这么回答,道:“你以前可是说,愿为朕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现在何故变成了八分?”
“打八分,自然不是因为卑职存有异心。”
左渊抬起俊容,故作轻松道:“但某些时候、某些事情,卑职可能不会太早禀报陛下,一来是怕办砸,二来怕浪费陛下时间,三来则是出于私心,卑职想在完成之后,再给陛下一个惊喜,好彰显卑职存在的价值。”
“但请陛下放心,但凡涉及重大之事,卑职一定不会擅作主张,而会尽早上报。”
左渊语气平稳,掷地有声。
但虞清漪也不是傻白甜,顺势接话问:“那你倒是说说,有哪儿些事,是你现在都还瞒着朕的?”
“这....可就有不少呀。”左渊强颜欢笑道,“卑职通过密道前来时,其实先见到了太后娘娘,但此事,卑职没打算要讲,因为怕浪费陛下时间。”
“还有呢?”
“还有就是....”
左渊一边想着借口敷衍,一边心惊肉跳。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从虞清漪的追问来看,很明显是想让左渊承认什么,但左渊就像是田地里的猹;
完全不知道闰土在哪儿,何时会降下要命的钢叉。
“够了。”
面对左渊的不断寻找借口,虞清漪终是忍无可忍,寒声打断:“你打算何时才告诉朕,你开设勾栏的真实数量?”
避重就轻,你还想隐瞒到何时?
勾栏....?
左渊恍然惊醒,却也如释重负松了口气,没想到出于谨慎抛出得饵料,竟真能钓到大鱼。
左渊努力让语气平静:“陛下,此事还请您先别问。”
“我先别问?”
虞清漪柳眉一蹙,瞠目结舌。
瞒着我搞这一手,被我拆穿了还不让问?
你好大的胆子!
但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属实让本该强势的虞清漪,生出一种不稳的心理变化。
但事实摆在眼前,她也不会轻易放过左渊:“放肆,你已经触碰了朕的逆鳞,朕绝不会饶恕.....”
虞清漪话还未完,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陛下。”
来人赫然是白芷辛,同行得还有张神行。
瞧见二人,左渊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又被他压制下去。
好戏开场!
“来得正好。”
虞清漪正要继续正事,不料这时,白芷辛赶紧冲上来,低声对其诉说了一些消息。
只见虞清漪的表情,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幻,直到彻底愣住。
“哥哥,我没藏好,被白总管发现了。”
张神行凑到左渊身边,尴尬地说。
“没事,你能力有限,这也是一次锻炼嘛。”左渊含笑摇头。
不多时;
虞清漪再次走来,先让白芷辛带张神行一起下去,独自与左渊交谈。
“你为何要把隐藏得几间勾栏,交给神行打理?”
虞清漪盯着左渊,似想将后者看透。
擅自隐藏勾栏,却又交给张神行打理....这看似在欺上瞒下,但压根儿不可能隐瞒得了。
凭左渊的能力,不该犯这种错误.....除非是故意的。
左渊也很平静,正声道:“想必白总管已经告诉陛下缘由,既然陛下将神行交给我带,那卑职就有义务助他成长,让他学会利用手下打理勾栏,意是在锻炼他的领导能力,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卑职觉得,只有将神行培养成材,今后陛下有用人之际,神行能站出来、发挥价值,卑职才算不辱使命。”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虞清漪不悦反问。
臭淫贼,你玩儿我呢?
“回陛下,卑职还是那句话,倘若神行将此事办好,再告知陛下,那便是一份惊喜;倘若神行办砸了,卑职没告诉陛下,那也免得陛下烦心。”
“卑职上报的勾栏场所,已经足够我们收集线索,绝不会耽误大事,所以卑职才擅作主张,今后给陛下一份惊喜。”
左渊的回答,虽显独断,却也找不出漏洞。
即便虞清漪也只能道:“不管什么原因,朕不喜欢你这种方式,今后再有类似,必须事无巨细地禀报。”
“陛下,卑职还是觉得....”
“朕不要你觉得,只要我觉得。”
虞清漪寒声打断;
你怎么这么喜欢顶撞我?
左渊只得颔首应下,同时庆幸顺利躲过一劫,赶紧带张神行从密道离开。
...
密道中。
张神行望着自从离开皇宫后,神色就变得无比森冷,且一言不发的左渊,心情忐忑道:
“哥哥,我是不是又给你惹麻烦了?”
“.....”
左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道:“神行,咱西厂内有奸细,你知道么?”
“啊?”
“这个奸细,哥哥已经苦寻两年半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