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左渊一开口，大殿就陷入沉寂。
虞清漪心跳加速，不禁想到与左渊有过的亲近，这是她一生都洗刷不掉的阴影；
故听见如此不着调的暧昧后，她一时乱了神。
想我是什么意思....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白芷辛柳眉小蹙道：“请左督主注意言辞，陛下不召，谁许你擅闯皇宫的？”
“我也想白总管了。”左渊莞尔一笑，补充道。
白芷辛顿时笑逐颜开：“这还差不多....呸呸呸，谁要你想啊，哼。”
“你们俩够了。”
虞清漪无语地白了妹妹一眼，稳住心神后道：“左渊，辛儿说得不错，皇宫不可随意擅闯，今后你来时需要禀报。”
“陛下，这不好吧？”
“怎么？你还想自由出入皇宫？”
“陛下息怒，卑职并非有意顶撞。”左渊摇头否认，解释道，“卑职是担心，我若大摇大摆地求见陛下，岂不在向外人诉说，卑职其实早就是陛下暗中养得心腹了么？”
“陛下，你也不想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吧？”
左渊一副人畜无害道；
虞清漪胸脯起伏，咬牙嗔道：“谁要你大摇大摆的来了，我告诉你密道是为什么？”
“那陛下的意思是.....”左渊试探性抬起头，道，“卑职先从密道潜入皇宫，找到白总管禀报一声后，再回西厂等候消息，等陛下允许了，卑职再从密道前来拜见？”
“你....”
虞清漪一下被噎住，气得想冲上去打左渊。
你非要我许你，自由出入皇宫才行？
眼见虞清漪要生气，左渊也试探完毕，开始切入主题：“卑职一定谨记陛下训导，今后更加注重礼节。”
“但今日，卑职确实有要事相报，还请陛下明鉴。”
“何事？”
见左渊认错态度良好，虞清漪气消了大半。
懒得追究了。
只见左渊面色肃穆道：“近日有一批江湖游子，向外散布陛下您并非男儿，而是女人的消息。”
咚——
此话一出，虞清漪背后瞬间惊出冷汗；
捏起了袖袍里的粉拳。
白芷辛亦娇容骤变，急声道：“胡说八道，哪来的江湖骗子，散布这么荒唐的谣言。”
“.....”
虞清漪深吸口气，努力让语气归于平静：“是吗？没想到还有如此趣事，左督主，你可有把这群江湖人抓起来？”
“没有。”
“嗯？？？”
虞清漪表情怔住，一下就压不住火了。
岂有此理，你个死淫贼有何用？
白芷辛猜到虞清漪肯定会生气，而且有些话姐姐不方便说，只能她站出来道：
“左督主，这种污蔑陛下的江湖骗子，你身为西厂督主，岂能放任他们为非作歹啊？”
“白总管误会了。”左渊莞尔一笑，补充道，“卑职没有抓起来，是因为当场就把他们杀了。”
白芷辛：“啊？”
得知已经杀了，虞清漪一时不知该喜该忧，虽然松了口气；
但又很想劈了左渊。
这种事干嘛不一次性说完.....
奈何即便再气，虞清漪也只能表现得淡然，从容不迫道：
“朕登基九年，因专注国事少近女色，倒也并非第一次被人污蔑。他们不过是朝天泼水，成不了气候。”
“陛下英明，卑职也认为此等使坏，登不上台面。”
左渊拱起手来，郑声道：“就像卑职效忠陛下，实在是因陛下待我宽容厚爱，为国为民，绝非是看重了陛下是个男人。”
“故而，哪怕陛下真是女儿身，但因朝堂不得已隐瞒实情，卑职若知晓一切，非但不会因此叛离陛下，反而会因陛下的坦诚相待，从今往后，更加为陛下是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左渊铿锵有力地说。
但这些话落在虞清漪耳中，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尤其在感受到左渊的认真后。
可最终，她也只是笑道：“这些油嘴滑舌的话，你还是少说吧，只要做好朕交代你的事，便不枉朕对你的器重了。”
“是！”
左渊心中叹息一声，说了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待左渊离开后；
白芷辛眨了眨长睫毛：“姐姐，你在想什么？”
虞清漪失神良久，闻声惊醒：“辛儿，左渊今天.....他是不是在试探我？”
“唔？”
白芷辛先是一愣，旋即领悟意思后道：“姐姐是想说，左督主猜到你是女儿身了？”
“嗯。”
“姐姐，你多虑了吧。”白芷辛仔细想了想，觉得没有理由，“宰相调查了你这么多年，最终也要派女儿来打探虚实，况且都被我们顺利圆过去了，左督主怎么可能因为一批江湖骗子，就确定你是女儿身呢？”
“再说姐姐，你刚才的表现也没有破绽呀！”
白芷辛十分笃定道；
毕竟虞清漪的演技，可是经过九年实践出来的；
瞒过了多少朝廷大臣？
左渊怎会因一群江湖人，就查到线索呢。
虞清漪不可置否道：“若真如他说的那样，偶然从江湖人口中听闻，我倒没什么担忧....就怕他从别的方面查到什么，还有意瞒着我。”
“那姐姐也不必担心呀，他都说即便你是女儿身，依旧会为你效命的。”
“可我又没对他讲实话。”
虞清漪深吸口气：“所以我才会说，他今天像是来试探我的....我若骗他，不知会不会让他生出异心。”
白芷辛眨了眨眼：“那、我去把他追来，你重新跟他讲？”
“胡闹。”
虞清漪厉声打断，用玉指戳了下妹妹的美额：“我看你是心思不正，被他勾走了魂儿，他还只是可能猜到真相，你就让我主动告知他，你就是想跟他拉近关系吧？”
“姐姐.....我、我没有。”
“没有？那我派人把他杀了，以绝后患怎么样？”
“啊？”
白芷辛急忙摇头：“不行啊，这可是姐姐你培养的人.....万一他死了，谁帮你睡皇后。”
虞清漪：“.....”
另一边；
左渊掏出了赵易的遗书，望着让自己效忠天子的遗言，呢喃道：
“义父，我不知你究竟是想为天子寻得一名心腹，还是真为我的未来考虑....但无论哪种原因，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我今天给了天子机会，但她还是不愿意信任我，既如此，我也不能将自己的未来，完全交到她的手里。”
夜晚；
华清池。
此乃皇宫深处，由一座天然温泉打造的浴池，亦是天子和嫔妃沐浴之地。
左渊悄悄潜入，欲打消最后的疑虑，以防被宰相设计入套：
“让我康康，你究竟是男是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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