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胭脂红

十七像呜咽的小兽，露出脆弱的咽喉，身子细细颤抖，却仍旧微微挺立胸膛。

他胸前那两颗**，已经被揪得****，瑟缩的，像挂在枝头的红果。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喜欢拧弄这处儿的毛病，总是不知不觉就伸出手，揉一揉捏一捏，拿指甲磨一磨通红的**儿。再听得十七忍不住的喘息，总令我分外喜欢，觉得这胸肌饱满，覆盖了层大理石般肌肉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顺眼;手底下这**的大小，形状，触感，怎么碰怎么顺手……

我觉得十七这整个人，于我而言天造地设一般，看着碰着都顺心，甚至想抱着不撒手。

“唔……主人……”十七隐忍地呻吟起来，拿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睛望向我。

现在这双眼睛里，泛着潮气。

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哀求了。十七连哀求都是隐忍的，大部分时候从来都不求。

他连嘴上说一句“不要”都不敢。

哪怕是在床上。

他这样，我心里隐秘地泛起一丝满足，却觉得还不够。

其实我更希望让他愿意说出恳求，可惜他榆木脑袋，从来不懂。

“嗯，我在这呢。”

一边应他，我一边变本加厉拿指甲尖去刺那坚硬如石子的**上，针孔般细小的**。

尖锐的指甲尖刮着他脆弱的**，将那小东西玩得****，像颗小小的红玛瑙。

十七闷哼一声，从喉咙里溢出喘息，“呜、啊哈……主人……啊！”

他低沉的呻吟骤然拔高，因为我的拇指和食指，用力抿着他红通通的**，把它捏成细细的一束，毫不留情地拧转着向外拉扯，扯成一道细线。

“啊！主人、主人……嗯，嗯啊……”十七的声音里带上了破碎的哭腔，“呜……”

他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抬高，身子朝我倾过来，浑身上下颤抖得厉害。

他这身子其实十分敏感，连我轻轻摸一摸，都扛不住。更何况之前，按教中规矩，他入**阁又再受了遭调教，把他原本小巧的**硬生生弄成合我心意的大小，还有那**，也成了能承欢的容器。

被我这样恶劣地玩弄，他不仅不反抗，反而一边受不住地发出呻吟，一边敞开身体无比纵容。

“主人、主人，呜……”他隐忍地发出破碎的气声，眨着半湿的眼，又乖顺地主动把那被蹂躏得红肿发紫的**往我跟前凑了凑，像是对我毫无保留地奉上自己心爱的玩具。

“哎。”

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木头。

我叹气，伸手摸他的脸，有点心疼:“你啊，别总这么顺着我。都不懂得给自己留点余地，万一我不小心伤了你，你该怎么办呀？”

十七懵懂地望住我，好一会儿才呆呆地说:“没关系的……主人开心就好。”

“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欺负你的。”教了这么久，还毫无长进，我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伸手在他**上狠狠一揪，“比如，这样……”

“哈啊啊！”十七一时毫无准备，被逼出一声高亢的泣音，缓过来后，才断断续续地说，“主，主人喜欢怎样都好……”他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如果主人……能开心一点，怎么样都好。”

说着，那两颗肿得不成样子的**又颤巍巍向我凑过来，其中一颗，还发着抖，轻轻蹭我的手指。

我顺手捏了一把，感受到它的肿胀和热度，却不放手，慢慢拉着，朝这里扯。

十七呻吟着，身体也顺着我的力道慢慢伏下来，不复刚刚的板正。

“唔啊……啊哈、啊……”

我一松手指，接住了倒下来的十七的身体，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在怀里。

“主人……”十七不敢再挣，乖乖伏在我怀里，却也悄悄用了点技巧，不肯把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下来。

我一手揽着他，一手轻柔地抚着他胸前膨胀得像小花生米的**，“疼不疼？”

十七摇摇头。

算了，这家伙什么伤都敢说“不疼”“不碍事”，也不指望他能说出别的什么话。

“可是本座还是觉得它太小了，不够大，不够红，”我恶劣地逗弄他，“玩起来不够爽。”

他靠在我肩头，一时看不清神色。

我倒不急，又探手玩了玩他的头发，“你看看，还有什么方法能把它弄得再大再艳些么？”十七的乌发顺滑，冰凉，摸起来像缎子一样舒服。

平心而论，现下十七的身子是和我最契合的，这红玉髓般的**，调弄后的正常尺寸和我腕上玉髓串珠的大小差不多，我也一直很喜欢。然而这大小已经是用特殊药膏和技法催成的了，那时十七的胸乳一直肿胀难消，不是抹着药，就是夹着**，敏感得很，连夜行衣的摩擦都受不住。只是他这样受罪时，我却不知道，为此耿耿于怀至今。

他抿着嘴，在我怀里小心翼翼地说:“属下有罪，没能让主人满意。您若想……可以试试‘胭脂红’……”见我脸色一沉，他有几分无措，“或是用鱼鞭……主人若嫌麻烦，属下可以自行动手，必不会劳动主人。”

我眉间一凛，几乎控制不住脾气:“你！……好，你很好。”我伸手从床下一拉，从暗格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拔了塞，作势倾倒，放在十七胸前。

胭脂红的瓶口此刻就在他饱受蹂躏的**上方，十七瞪大眼睛，脸色苍白，不自觉地哆嗦起来，抖着嘴唇看向我，目光透着恐惧，我想着他如果求饶，我就不和他开玩笑啦，但是万万没想到怕成这样了，他竟然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胭脂红，是当时用在他身上的药。红如胭脂，专为调弄胸前这处，可以令之颜色鲜艳，但是奇痒无比、奇热无比，敏感异常，肿胀难褪……不仅如此，当时**阁还同时用上了“蚁噬”:抹上胭脂红之后，让那种小小的、有微量毒素的特殊蚂蚁围着这两处拼命啃咬。三天为一次，一旦麻痹就重新抹一层，每次之间间隔仅为三个时辰，折磨得十七生不如死。

我没有亲眼所见，只是后来看**阁案卷记载，第一次结束之后，十七胸前**大如肥美的葡萄，红紫交错，**翕张，像张小嘴，蚂蚁能钻进去狠狠的咬，外边轻轻一碰，被啃咬得脆弱无比的表皮就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令十七这种扛得住影谷刑罚的影卫，都禁不住抽搐着哀叫呻吟，生理性的泪水留了满脸，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连身下的谷道里都满是**。然后第二次、第三次……他实在挨不住了，神志不清时哭求过一次——按我对他的了解，所谓哭求，恐怕最多不过是一句“不要”——就被蘸着辣椒油的铁刷教训了一番，连**都被扒开刷了一遍，再用辣椒塞满**，在**阁内光着身子示众，以儆效尤。

——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当时**阁主来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她问得事无巨细，从喜欢怎样的床上反应一路问到喜欢多大的胸脯，我烦不胜烦，随口说了一句“胸可以不要很大，但是**要红要大”。

……我承认那时候我的审美还很原始，毕竟我也没想到未来自己会喜欢上一个性别为男的影卫。

我看着发抖的十七，冷哼一声:“怕了？”

我本意是想逼一逼他，让他学会在我面前求饶，而不是梗着身体苦熬，不争不辩，不论给他什么刑罚都受着。

他好像只懂得忍耐。

看着他驯服温顺，垂下修长的脖颈，小心地动了动手指，却不敢伸手碰我，最后只敢轻轻捏住我的袖子，我心尖一软，终舍不得再逼迫。

算了，他一直如此，学不会辩解，学不会讨饶，只会强忍。那么多年的血泪铸就了刻在骨子里的规矩，我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请……请主人赐胭脂红……”见我迟迟没有反应，十七慌张起来，他和被调教得以主子为天的所有影卫死士一样，不论主子是罚是赏，都顺服无比地按照规矩说“请”。

我突然觉得这一幕很刺眼。

和所有影卫死士一样……那我这主子在他眼里，和在别的影卫眼里有什么区别么？

谁想要只当“主子”啊！偏偏他就是不懂！

我的心疼，我的宽待，他统统都不要！他只要规矩，只会喊我“主人”，连我的名字都要威逼利诱了，才敢喊上一次！

我心中焦躁无比，又怕脾气上来了控制不住，不小心伤了他。

烦闷之下，我抬手一把推开他，起身摔门而去。

胭脂红被抛在床下，流了一地，像锈掉的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