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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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拍了拍桌子，但却并没有真的生气，相反，下面同学的话说到了她心坎上。
要不是因为姜厌突然和乔音厮混在一起，倒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老老实实当他的透明人，她也就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拿他撒撒气，也好比现在因为当初的一点虚荣心，而在这里遭受全班唾弃的好。
“乔音，我记得“智青”的获奖名单还没出来吧。”
肖燕笑得仿佛胜券在握。
乔音也是蠢的不行，就算再盲目相信姜厌，在成绩还没出来就大放厥词，这不是等着被打脸吗？
“是啊，官方还没公布。”
姜蕖离开座位走到讲台旁边，眯着眼把手机递到她面前：“但是参赛选手会被提前告知。”
当初报名的时候她填成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姜厌也没改过来，因此这短信通知也就到她手机上了。
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赤裸裸写着“智青官方”四个字，后面是关于姜厌在竞赛中获得第一名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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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愣了一下，前后看了好几遍，又点开对方信息，最后却确认了确实是官方。
脸色倏然变得十分难看。
本来教室里还有嘲笑的声音，可众人看了看肖燕的表情，不由得缓缓静了下来。
“不会吧？还真是第一？”
“肖燕那个表情……感觉不像是假的。”
“我焯！这么屌？！”
姜蕖晃了下手机：“道歉吧，老师。”
肖燕冷着脸，没动，好像还没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
“全班人都看着呢，言而无信这种可耻、不要脸、遭人唾弃的行为，老师应该不会做的吧？”
姜蕖好整以暇地看她，笑眯眯把她之前的话改了几个字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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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脸色更难看了，但最后还是不得已在姜蕖带着威胁的目光下，冲姜厌说了句“对不起。”
姜蕖耸了下肩：“不行吧，你站的这么高，一点诚意都没有。”
肖燕瞪大了眼。
不然呢？
她难道还要她走到姜厌面前，给他来一个九十度鞠躬？？？
“毕竟是污蔑人家作弊，对人家的名誉造成了伤害。”
“你刚刚不是还说什么退学？要是因为你几句话导致人家退学了，这后果就大了……鞠躬道歉不过分吧？”
姜蕖站在讲台下面，比肖燕要矮了一截，但是即便她微仰着头，气势却是一点不短。
肖燕还是不愿意。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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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蕖呼了口气，告诉自己，有些事情不是靠武力可以解决的，肖燕不像龙哥姜海那种地痞流氓，要讲道理。
嗯，要讲道理。
“等着收律师函吧。”姜蕖扭头就走。
“等等！”肖燕忙叫住她。
什么叫“等着收律师函”？
至于吗？明明就是几句话而已！
“我道歉！我道歉！”肖燕喊到。
姜蕖步子顿住，给她做了个“请”的动作：“去吧，态度要好一点哦。”
肖燕：“……”
女人脸色难看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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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腾腾挪到教室后方，肖燕立在了姜厌面前。
少年站着比她高出两个头左右，低头俯视着她，眉眼冷冷的。
他们这样的姿态，哪里有一点老师和学生的样子！
肖燕努力压下心中的不满，朝他板板正正地鞠了一个躬：“没有证据，我不该认为你作弊……对不起姜厌。”
说完后，姜蕖挑起眉还没来得及笑出声，肖燕先一步转身回了教室，拿起讲台的书就往门外走。
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自习！”
姜蕖哼笑了声。
啧，这抗压能力真不行。
教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倒不是因为肖燕，也不是因为姜蕖，而是因为自习，果然不管什么学校都不喜欢上课。
姜厌的目光却至始至终都盯在前面的女孩身上，一直到对方回到座位都不曾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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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好。
又帮了他。
而他……
姜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
他什么都没有。
教室的事情结束后，不知怎么又传到了校长室，紧接着全校都知道了姜厌“智青”竞赛拿第一的事了。
再没有人会说他月考作弊。
毕竟人家竞赛都是第一，有必要作弊吗？竞赛可比月考严格的多了。
至于姜蕖，就更不用怀疑了，一方面是因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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