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说吧！”彦卿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冷着脸看向对面的狐族女子。狐族女子讨好似得笑笑，问道：“说什么啊？”
“这个！”彦卿指了指桌面上放着的卡片，狐族女子出了一阵冷汗，小心翼翼伸头看了看卡片，又迅速缩了回来，突然以手掩面放声大哭。
“彦卿骁卫，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想赚点外快啊！”
彦卿呵呵一笑，敲了敲桌子，厉声道：“别演了！好好回答问题！事关重大，你别想着偷奸耍滑能混过去！”
“没错没错，这事确实很大！”坐在彦卿一旁的阿余连连点头，“跟宣夜大道的重大袭击有关！”
“啊？”狐族女子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道：“我跟那事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没说你有关。”彦卿盯着狐族女子，阿余看了眼彦卿，也跟着彦卿一起盯。狐族女子被他俩盯得有些发毛，连忙说：“真的和我没关系啊！我怎么敢啊！我就是仗着弟弟在神策府，让他帮我偷拍点照片而已啊！”
“哦？”彦卿挑了挑眉，狐族女子见彦卿有些动作，继续说：“我叫永念，我弟弟是神策府主簿永海。他这不天天上班不就能看到嘛，拍个照片很容易。那照片我可都没用，只是当素材！我跟一个画师小姐姐做了一些艺术加工，然后才印刷制作的！”
“这个呢？”彦卿再次指了指桌上的卡片，永念顿时打了个哆嗦，支支吾吾半天，直到彦卿瞪她才老实交代。
“这是画师小姐姐的脑洞，她……就是比较喜欢彦卿骁卫和将军，绝对不是恶意的！这个售卖的很少！”
“这个照片也是永海照的？”
“啊？”永念愣半响，突然用手捂住嘴巴，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这这这……”
“怎么了？”彦卿觉得奇怪，板着脸问：“好好回答问题！”
“嗯嗯嗯！我我我我调整一下！”永念转身做了一连串奇怪动作后，严肃转身面对彦卿，说道：“这个没有照片，是我们的脑洞。”
“没照片？”彦卿低头沉思，阿余咳嗽了一下，小声问彦卿：“彦卿骁卫，你不是要名单的吗？”
“嗯？嗯！”彦卿抬起头，对永念说：“这张卡都是哪些人买了，有名单吗？”
“名单？额……这个要查一下才知道。”
“那你尽快查一下，我们就在这等。”
永念打开玉兆，翻找了半天，又整理了一会，总算把名单列好了。彦卿接过永念的玉兆，将名单记录了下来。名单上只有四个人，其中一个叫我实名上网的用户买了十张，中了六张，剩下三个人中一个叫长命锁系红绳的用户一张中了，其余两个都买了二十多张才中，分别叫白首黑道和管你懂不懂。彦卿忍不住想吐槽这名字，这都起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名……阿余一看名单，瞬间怒了。“为什么啊！这是个什么欧皇！怎么每次都中这么多！”
“你说这个我实名上网吗？”彦卿看向阿余，见阿余连连点头，彦卿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不是他欧，彦卿觉得……”彦卿一边说一边看向永念，“大概率是黑幕。”
“什么！”阿余跳了起来，指着永念说：“你这是欺诈消费者！”
“我这……我……”永念看了看彦卿，见彦卿一脸“和善”的微笑，永念瞬间哆嗦了一下，特别想哭。彦卿骁卫这是干嘛啊，他这给我揭破了，还不让我说……为什么要为难我一个小职员啊呜呜……
“你们竟然搞黑幕！这个世界太黑暗了！连抽卡都有黑幕啊！活着太难了！”
“行了。”彦卿摁住哭天抢地的阿余，问永念：“其他三个人有线下买过吗？”
“这我可不知道。”永念离阿余远了点，说道：“来买卡的都不会说网名的，网名就是自嗨用的，在现实说出来太尴尬了……”
“这样啊……”彦卿点了点头，确实挺尴尬的。而后转头看阿余，问道：“你网名叫什么？”
“都让开放着我来。”阿余正沮丧着，听到彦卿的问题下意识回答了。回答完突然觉得不对，猛地抬起头看了看彦卿的永念。彦卿的脸简直黑了八度，脸上挂着阴森森的微笑，问道：“你来干什么啊？”
“我不是我没有！彦卿骁卫你相信我！我是专注停云小姐的啊！”
“这个确实，他买停云的卡挺多的！”
“嗯嗯……”彦卿“友好”拍拍阿余，阿余差点扑到桌面上，一边用手撑着桌面，一边哭丧着脸说：“我真的没有啊彦卿骁卫！”
“彦卿会把停云的卡都还给你的，放心。”彦卿微笑着说，“别害怕，彦卿不会随便打人的。”
“……”阿余和永念老老实实坐直身体，同时咽了口口水。这啥意思啊？不会打人但是会干啥？想想就很恐怖啊！为什么感觉彦卿骁卫有腹黑的潜质啊？这是跟谁学的啊！
彦卿打开玉兆，调出人像建构，开始仔细询问永念几个常客的面貌。永念见彦卿没提让她别再进行这类交易，顿时开心起来，十分配合彦卿。彦卿原本以为买的人不会很多，没想到记了二十多个以后永念说还不到三分之一，彦卿忍不住有些头疼。怎么这么多人喜欢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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