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欢辞在房间里坐定，抬眸瞥着小五。
小五在陆欢辞身前不远处站定，心里忐忑地看着她。
“欢辞姐，你对我很好，你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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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对你好，那你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陆欢辞声音不急不徐，可语气却带着满满的压迫感，听得小五两腿发软。
小五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两只手藏在袖子下面都要拧成麻花了，纠结了好一会才说道。
“欢辞姐，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我对揽月楼可是忠心耿耿的啊！”
“忠心？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忠心。”
陆欢辞拍拍手，门外阿力便抱进来了一个小箱子。
小五一看见小箱子，顿时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这……你们怎么会找到……”
小五两眼失神地看着箱子，身子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陆欢辞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示意阿力把箱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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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晃瞎了众人。
只见箱子里面装着好些银子和铜钱，下面还压着两个竹简和几个小盒子，陆欢辞拿出其中一枚竹简，把它仍在小五的面前。
“说说吧，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小五僵硬地转过头，那枚竹简被仍在他的膝边，上面的黑色墨迹就像是在嘲讽他一样。
“我……”
“没法解释？那好，那你再说说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陆欢辞又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同样仍在小五身边。
小盒子被摔开了一条缝，里面滚出了两颗蜡衣包裹着的药丸子，滴溜溜地滚到小五的腿边。
小五嗓子里好像噎了什么东西一般，张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证据确凿，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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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的肩膀渐渐垮了下去，整个人丧失了生机一般颓丧地瘫坐在那里。
陆欢辞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自己老实交代。
过了许久，小五才开口。
“这些……这些是我的东西……可是，我没有想过要害揽月楼的，我真的没有……”
“你说谎！之前我就看出你心怀不轨，要不是欢辞姐交代要盯着你不许你轻举妄动，你以为你做了那些事情之后，还能安安稳稳地活到现在吗！”
小五话音还没落，欢奴就跳出来指着他好一通臭骂。
旁人或许被小五这一副乖巧听话的模样给骗了，但是她可不会！
她从第一眼见到这个小子，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有鬼，告诉了陆欢辞之后，陆欢辞却让她小心防范就好，不要打草惊蛇，欢奴只好对他多关注一些，果然被她发现了不少端倪！
“你平日就喜欢往后厨里钻，还说什么互帮互助的借口，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到后厨去打探消息！”
“还有你之前送出去的那些消息，你真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你老实交代，山参到底被你藏在哪了！你要是说了，或许还能留你一条小命，不然的话，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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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奴说一句，小五的脸就白一些，到最后，小五整个人脸上都没了血色。
陆欢辞就再旁边一直看着也不出声，可她的态度明显是和欢奴一样，要是今天小五不给她们一个交代的话，恐怕这一关是不好过的！
“我……我真的没有拿山参……”
小五喃喃地说道，之后突然整个人扑在地上，用力地磕着头。
“欢辞姐！我知道我对不起揽月楼，但是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害揽月楼的意思！我做着一切都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答应他们，他们不会放过我娘和我爹！欢辞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让欢辞姐放过你？你也配？不管你有多少苦衷，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要接受惩罚承担后果！”
欢奴叉着腰一副茶壶样，指着地上的小五嘴里像是喷吐毒液一般刺激着他。
小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绝望和无助让他看起来格外可怜。
“都到这个时候，你还不打算说实话？”
终于，陆欢辞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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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猛地抬头，正对上陆欢辞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
“欢辞姐，你真的这么不信我吗？当初你宁愿得罪客人也不愿意让客人污蔑我，可现在为什么连一点信任都不肯分给我呢？”
欢奴激情的表演被打断，有点疑惑地看了陆欢辞一眼。
陆欢辞给她使了个眼色，欢奴尽管不解，却还是乖乖地离开了。
房间里瞬间就只剩下了陆欢辞和小五。
陆欢辞站起身来，走到小五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捏着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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