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某人故意的，卓雾栖在第二日起床之后，不论是吃饭，还是去检查训练，都会听到类似于‘杀手联盟盟主受伤’、‘杀手联盟盟主可能残废’这样的词汇。
少女绑着高马尾，穿着一身干练的衣服来到新成员训练的楼层。
红染看见她来，很好奇地用手肘怼了怼她，“我可是听妄提起过，你们回来之前在A洲，大早上听到的传闻，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她和卓雾栖一样，下楼还没做事就听到了关于杀手联盟的事，刚好妄就跟她解释了下，要说不是卓雾栖做的，她怎么都不会相信。
杀手联盟在A洲的地位，就跟阎罗殿在D洲的地位一样，除了无畏有这个本事，别人她可不会相信有那个能力。
见卓雾栖盯着训练，她知道这人默认了，于是更加好奇，“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吗？不然杀手联盟一直以来可都是和我们‘和平’相处的。”
话毕，卓雾栖冷笑，“是有点私人恩怨，那人还挺有本事的，消息居然能传到这里面来。”
红染看着她脸上冰霜一样的冷笑，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多问，“对了，他叫阴风，那位叫沧幽。”
说着还指了指场上的韩尧和谢迹。
卓雾栖点头，从一边柜子上拿出新成员训练名单，“我听说今年的人是狂守着的，确保每个人身份干净吗？”
“放心。”红染翻过安全栏进入里面，朝卓雾栖点头，“后来我也有让人去查，保证每个人都干净的不行。”
“你们好，今天的训练内容由我监督。”红染说着走到最前面，等着那些人自动站好，才笑着自我介绍，“我叫红染，以后多指教。”
在阎罗殿，每位掌事都是以真面目见人，不是安全意识不够高，而是根本不用担心。
红染虽然是女子，但能力，只要不是遇到迟淮衍那样的，几乎没人是她对手，就算有人泄露，也根本不用担心生命安全。
只要有本事赌上自己的命，他们随时恭候。
训练开始之后，卓雾栖看了会儿就离开了。
从阎罗殿后门出去，她围上围巾，漫无目的走在街道。
迟淮衍残废，她知道自己用的力度，可也相信齐归的能力，不然也不配叫做杀手联盟专用的医疗团队了。
手机在兜里振动，她拿出来看了眼便接听，“喂，哥。”
“我听师兄说，你和迟少吵架了，还把他打残了？”雾薄阳嗓音没有多余的起伏，听不出他到底什么意思。
卓雾栖走在街道，今天D洲天气挺好，街道上人很多，大家欢声笑语逛着街。
收回视线，看着脚下的路，“对，他活该。”
雾薄阳：“……”
他愣了下，卓雾栖听到了叹气声。
于雾薄阳来说，能让他师兄给他打电话求情，还说出‘迟淮衍的伤很重’这种话，可见伤的有多重了。
“不过，齐归是怎么跟你说的？”迟淮衍的身份不一般，齐归就这样说出来，不怕她哥知道？
雾薄阳知道对于迟淮衍这种人而言，身份肯定不简单，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而已。
“他只说带你去A洲散心，然后你们发生了点争执，”他语气一顿，有些无奈又好奇，“他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哥，你知道A洲是什么地方吗？”
卓雾栖嘴角抽了抽，实在不懂她哥的脑回路，A洲那能是散心的地方吗？还是说，某人在装不懂？
雾薄阳那边没说话，卓雾栖听到了脚步声，听到了那边的风声，猜测他是走出来了。
“不是，我听说做你这个的，不就是爱好杀戮？”
“所以，你认为迟淮衍口中的散心，就是带我去看打打杀杀散心？”这下，女生更加无语了。
雾薄阳：“……”
似乎也是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惹到你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没。”她只说了一个字。
她和迟淮衍的事雾薄阳不清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清楚，四年前的事有些危险，说出来也是让他担心。
女生叹了口气，在一家奶茶店停下脚步，“哥，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们会解决好，你好好做你的实验，别担心。”
和雾薄阳结束通话，她抬脚走进奶茶店，这家奶茶店的人挺多，看了几眼还是转身走出去。
有些迷茫看着街道上来往的人，对面那条路上，一对小情侣十指交握，女孩脸上洋溢幸福的笑容，男孩眼睛温柔宠溺。
***
A洲医馆。
雾薄阳结束通话之后就给齐归发了消息，看着信息，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觑了眼坐在轮椅上看手机的人，齐归笑，“老大，没用啊。”
迟淮衍看着信息发出的红色感叹号，手紧了几分，依稀可见手背上的青筋，嘴角抿成直线。
半晌后开口，“联系陆际言，让他想办法搞到温画意的联系方式。”
温画意，即便再怎么不愿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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