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看着她的表情时，真得想问她一句：你真不是被当狗养了吗？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她果断认怂，算了吧，她怕死。
“我还是叫你黯月大人吧……”
小冥溟什么的，她是真开不了口啊……
“可以。”黯月开口同意。
“黯月大人啊，我现在在哪啊？”
“生死之门，归墟眼。”
“归墟眼？马里亚纳海沟？”
白沙记得以前有视频博主分析过，说什么，山海经里的归墟眼就是马里亚纳海沟来着，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马里亚纳海沟？”黯月显然是没听过这个名字，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
“没事了……”白沙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有点异想天开的想法。
她们的速度不可能那么快，这么短时间内不可能出国，马里亚纳海沟多少是有点远了。
而且马里亚纳海沟可是有10000多米深，虽然记不住具体的深度，但也知道那是只多不少。
相比起来，这条海底裂隙的深度完全到不了那个程度，应该只是南海中的某条无名裂隙。
不过真没想到这次能撞这么大的事，以后能躲就躲吧，运气好也不是每次都能完好无损的。
毕竟，好奇心连九条命的猫都能害死，她就一条命，真是不能浪了。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黯月听着脑海里稀里哗啦的一堆垃圾话，无语的开口问道。
黯月：家人们，谁懂啊，我来传个情报她是真不配合啊。
“什么都可以吗？”白沙眼前一亮，她可有太多想问的了。
“能说的，我会告诉你。”
黯月终于感觉对话回到了自己的初衷，心情放松了不少。
传话什么的下次还是让贝贝来吧，她心好累。
“那就……你多大了？”
“……”
好吧，她想多了，这小东西根本就不会想到和自家主人有关的那些要点。
“90000多年，具体记不住了”本着不说谎的原则，黯月无语地回答了白沙。
“哈？”
“你居然比人类的文明史还早？”
“没有啊，你没上过岸，不怎么了解人类，那些弱小的家伙已经存在很久了。当年我可是遇到了不少不长眼的家伙，想要打我的主意呢。”
“我不了解，我太不了解了……”白沙感觉三观碎了一地，历史课本上说得是假的吗？
“历史课本？”
“就是，我之前看到的一个典籍，由人类编撰的。”
“哦，你别信他们，那群人类心眼子比命都长。”
……
多少有被冒犯到……
“算了我换个话题吧……”白沙决定结束这个令鱼无话可说的话题。
“你说吧。”
“额……你能不能教我化形？”白沙思前想后决定走点实际的路，这么好的机会，她不得试试看看能不能把心心念念的化形术要来吗。
“这个吗，你目前的生命等级不够，最多是用法术变化外观，算不了真正的化形。而且由于你的灵蕴也不够，所以不能长期维持依靠法术变化后的形态。”
黯月说出了白沙不太想听到的话，这使得白沙小小的失望了一下，不过来不及失望太久，黯月又换了话风。
“当然，本尊可以帮你短暂的做到化形，这之后等你自己变强就好了。”
原来不是不行啊，白沙在心里吐了吐舌头。
大喘气什么的真讨厌……
黯月没有磨叽，说做就做。
指尖轻点，一道柔和的白芒便裹住了白沙的身体，随即便是一股股能量涌进了其体内。
它们游走在白沙的身体中，在一处处穴位汇聚，逐渐形成了一个连续在一起的法阵循环，源源不断地释放出能量。
随之而来的，是白沙身体上的变化，鱼鳍消失，体形萎缩，覆盖着浮齿的灰白色鲨鱼皮变成了白嫩的肌肤。头，手，四肢，躯干，最终，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赤条条地出现在了白光里。
“嗯，没有衣服呢，虽然身材差了点，不过还能再长倒是不着急。”黯月点了点头，不忘评价了两句。
“诶？嘿！”
白沙试着在水里发了发声，意外的成功了，就是声音吗有点一言难尽。
有点小孩子的奶气，听起来实在太弱受了。
至于变了的性别，只能说早就有准备了，冲击不大。
“我能不能变大一点？”白沙委屈巴巴的转过头看向了黯月，眼睛里是海蓝色的波光，一头白亮的秀发在水中漂泊不定，再加上黯月特意保留的几处圣光，像极了从高天降临人间的天使。
黯月看着白沙的样子，眉眼不由得抬了抬。
还真是好看呢，长开了之后恐怕连主人都比不过她吧？
她如是想到。
下意识的，她伸出手放在了白沙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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