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吧,你就摸吧,趁我没死赶紧摸个够!”
白沙哭了好久,看着黯月摸头的手,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直接就喊了出来。
“呵,小东西,够狂。”黯月来了兴趣,也不摸了,一个拉拽将白沙夹在左腋下,只剩一个白嫩嫩的小屁股露在眼前。
啪的一声一只大手落在了某鱼的屁股上,声音清脆悦耳,不禁引人遐想。
“啊!黯月!你放开我!”白沙被打得一痛,扑腾着四肢企图挣脱开来,然而迎接她的是第二个巴掌。
“让你朝本尊大吼大叫。”
“啪!”
“让你问东问西问不到正地方。”
“啪!”
“让你无缘无故向本尊撒气。”
“啪!”
“让你……让你……让你屁股手感这么好!”
“啪!”
“黯月你是不是变态啊!?”
“让你骂本尊,掌罚二十下。”
“啪!”
“啪!”
……
“别打了,别打了……”白沙眼泪不受控制地涌着,身体也开始疯狂的颤抖。
疼吗?疼,但如果只是疼还远不至于这样。
随着黯月的掌罚,白沙记忆深处的某些阴影浮现而出,几乎一样的姿势,几乎一样的无法反抗,几乎一样的痛觉感受。
“爸爸,不要!我没犯错,我没犯错!不!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她突然惊恐的大叫起来,眼中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那个被关在卧室中掌罚的记忆,那个白沙选择性忘记在记忆深处的记忆,终于在十余年后的此刻彻底爆发了。
绝望,恐惧,愤怒,压抑,无数的负面情绪从她的记忆深处,那灰暗的童年时光中重现,几乎丝毫没有意外的,一瞬间冲垮了她的精神防线。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黯月感受到白沙不再动弹,只是一边颤抖一边机械化地重复着“错了”时,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她赶紧将白沙翻了个身,观察起了对方的情况。
白沙的身上并无大事,毕竟体质的强大是摆在那的。但是当黯月看向了那双空洞麻木的眼睛时,她瞳孔顿时一缩。
“心魔?!怎么会!”
“不好!”
黯月心知自己闯了大祸,她一把搂过白沙,如飞一般游向了大殿之外。
“贝贝!贝贝!不好了!你快来救救场!”
“怎么了?她没醒?”一块硕大的贝壳弹起,正是先前守门的月光贝母。
“不是,我把她心魔打出来了。”
贝母:“???”
“好端端的怎么还打出来心魔了?”
“哎呀别管了,赶紧救鱼啊,主人可是让我们保住她的!”
“行了行了,赶紧放我贝壳里吧。”
贝贝看着黯月这个老小孩,再次被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能耐气的够呛。
“你怎么搞得?”
“哎呀别管了,赶紧救鱼啊,主人可是让我们保住她的!”
“行了行了,赶紧放我贝壳里。”
贝贝看着黯月这个老小孩,再次被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能耐气的够呛。
“话说主人为什么对她那么上心啊?”
贝母也和黯月一样分出了一道化身,是一位穿着银白色月纹宫装的少女。
而她的本体正用月辉神力封印着白沙的心魔。
黯月摇了摇头
“不知道,不过你有没有在她身上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感觉?”
“特殊的感觉?”贝母回身看向自己的贝壳,隔着那厚厚的一大块碳酸钙,她仿佛真的能看到白沙一般。
她静静地感受着,月辉中包裹的小人。
末了,她疑惑的看向了黯月,“母亲?”
“是,我也有那种感觉,不过她的这种‘母亲’感,似乎和血缘无关,而是来自某种她体内的东西。”
“你是说?”
“恐怕是最古老的那些神祇”
“旧日遗物?”
“不,原初遗物。和主人的忘川神座一样的,原初遗物。”
贝母不敢置信地再次看向了白沙,一个会被心魔影响的小家伙,竟然会有那种东西?
“也许主人是想要那件原初遗物吧。”黯月补充道。
“确实,这就能解释在赶走幽邃之主后,主人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的奇怪行为了。”
“不管怎么说,先把鱼救回来吧。”
“嗯,也好。”
贝母不再多问,专心地封印起白沙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