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涛一听我说知道点儿内幕,眼睛一下闪了几下,随即眼神异常冷厉的盯着我:“哦?你如何知道强人的去处?莫非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说着,就要拔腰间的佩刀。
我急忙伸手按住刀把:“你这是干啥,能不能把话听完啊,这么美深沉呢!”
何涛眼睛瞪得更大,手死死的握着刀把:“难道不是吗?”
我拍了拍他的手:“我要是跟他们一伙的,犯得上自投罗网不。再说了,你们怎么都一个德行,动不动就掏枪,吓唬谁呢。”
何涛一听我说的还挺理直气壮,一下也不知道该咋办了,松开手中的刀,依然冷冷的瞪着我:“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花招。”
我一看他放松下来了,掸了掸他身上的土:“对,这多乖,稳当的啊。”
“离这不太远啊,有个叫梁山的地儿。那地方可了不得,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有一伙强人占山为王,气焰十分嚣张。依我看,东溪村这几个货八成是跑那去了。”
何涛点了点头:“嗯,这梁山我倒是有所耳闻,可你又如何断定他们会去那儿呢?”
我一拍大腿:“哎呀,你咋这么笨呢,这伙人拉家带口的能跑多远,他们又不傻,既然不能等着咱们来抓,那就得找个好地方先猫起来。就这附近一亩三分地,也就梁上最靠谱。”
何涛摸着嘴上得狗油胡儿,琢磨了一琢磨:“你说的倒是有理。”
我急忙点头:“可不是有理吗。而且你看啊,现在地上还有点热乎气,保不齐他们也没走太远,说不定还没进入梁山呢。我估计啊,咱们要是跑得快,保不齐能追上他们也说不定。”
何涛听我这么说,终于又正常了。
先是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时辰,对着还在刨土得州府衙役们招呼:“都别挖了,跟我前去堵截贼人。”
说完,转脸对着我说:“你们也跟我走。”
我一把拉住何涛:“何观察,我估计是够呛了,你看我这腿脚,不是给你帮倒忙吗。”
转身又指了指大树下的县太爷:“那位你更指不上,没等跑到地方,你还得给他收尸,骨头架子都散了,攒都攒不上。”
何涛看着我,又看了看那几个货,深深地叹了口气:“哎,让县衙役跟着我,你俩回去吧。”
我蹦高的往回蹿:“得嘞,我这就给你安排去,保证你满意。”
我蹦回大树下,先是跟县太爷递了个眼色,随后跟朱、雷二人说:“我告诉你俩啊,现在带着咱的人跟着何观察一起抓贼去。”
这俩没一个是消停的主儿,知道要抓贼,一个个拧着眉,瞪着眼,就像是只要我一松手,这俩就能蹿出去一样。
我看着他俩这状态也挺无奈,按住二人的肩膀小声嘀咕:“我告诉你们啊,到时候别跟二百五似的撒丫子往前冲,都给我稳当点。这不是咱的主场听见没,保不齐就掉沟里。”
雷横木的呵的完全没听懂,磕磕巴巴的叫唤了一通。
朱仝是个明白人,先是点了点头,随后问我:“哥哥,我们听你的。”
我拍了拍他俩,指着何涛一伙人的方向,让他们跟上。临走时嘱咐朱仝:“看好这磕巴,他虎了吧唧的就知道上。记住啊,你们守着外围就得了,其他的事别管。”
朱仝应了一声,带着雷横和五六个衙役追何涛去了。
我坐回大石头上,对着县太爷说:“行了,这回踏实了,咱回吧。”
县太爷紧张的问我:“公明啊,这么安排不妥吧。贼人抓到了还好,万一没抓到,何涛再怪我们个办事不利可如何是好。”
我拍了拍县太爷肩膀:“你放心,没啥事。”
县太爷还是有点不放心,搓着手显得更紧张了。
我没好气的说:“怎么的,你还打算在这等他们啊。那行,你等吧,我不陪你了,再见。”说完,我一瘸一拐的站起身,往县城走去。
县太爷愣了一会,丧模耷眼的跟着我回了县城。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县衙,还没进门,迎面看见张文远火急火燎的往外走。
我赶紧上前拉住他:“文远啊,告诉你多少遍了,干事稳当儿的,你这毛愣三光的又咋的了。”
张文远回到:“押司,这不是看你们去了这么久,心里着急的紧,就想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满头黑线:靠,等你,黄瓜菜都凉了。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得了吧,你也顶不上啥用,都完事了。”说着,我搭着张文远的肩膀就县衙外走。
张文远一脸懵:“押,押司,您带小生去哪啊?”
我拍了拍他:“前些日子呢,你也见识了你嫂子的手艺,感觉不错了。”
张文远一听我提起阎惜娇,双眼突然放出一丝绿光,哇绿哇绿的。
“是啊押司,恕文远见识浅薄,嫂夫人的手艺真可谓是天下无双,令文远至今都夜不能寐啊。”张文远满脸笑意的回答着,同时还小幅度的搓着双手。
臭不要脸的,还YY上了是吧,行,从今天开始,宣布你进入死亡倒计时,让你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