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不是婢子们服侍得不周到,惹老爷不高兴了,还请老爷明言,婢子们一定改过……”
二人立即将头低到地下,看着二人委屈的模样,邓宏无奈的同时,也有一丝乞怜。
“你们误会了,我习惯了自力更生,不需要人服侍。”
闻言,其中一名美人微微笑道:
“老爷说笑了,洛阳气候不比长安,夜晚寒气很重,总该有个替老爷捂脚的人。”
“是啊!”另一名美人也赶忙应和道。
闻言,邓宏无奈至极,自己一身雄厚的内力,寒气压根对自己没有影响,倘若她们二人留下,自己给她们暖脚还差不多……
“好了,夜色太晚,过几日还要赶路,你们将太后与夫人照顾好便是,我这里不需要人服侍。”
闻言,一名美人无奈苦涩道: “这便是夫人安排的!”
“夫人安排的?”
“嗯嗯。”美人委屈得点头道,面容好像一个未完成作业害怕受到惩罚的孩子一样。
“好吧,既是夫人安排,你们就留下来吧!”
闻言,二人顿时露出了笑容。
“不过我是让你们留下来陪我聊天,替我磨笔!”邓宏笑道。
“婢子遵命。”二人躬身回道。
“你们二人叫什么啊?”
“回禀老爷,奴婢叫李妍儿。”
“奴婢叫婉秀。”
二人躬身答道。
“好名字,真是出水芙蓉、如花绽放的年纪啊!”邓宏笑道。
闻言,两位美人顿时轻笑出了声。
“好了,替我磨笔吧!”
与二人聊着聊着,邓宏瞬间困意全无,索性又写起了小说。
两人为邓宏执笔,李妍儿无聊,随即大胆问道:
“老爷,你能不能给婢子们讲讲你年轻时候的传奇人生啊?”
闻言,邓宏当即放下手中之笔,李妍儿以为触怒到了邓宏,当即吓得立马匍匐在了地上。
“婢子知错了!”
看着她恐惧的模样,邓宏哑然笑道:
“很想听吗?”
李妍儿闻言,战战兢兢地回道:
“有点……”
“哈哈哈哈哈。”邓宏大笑道,“好吧,索性无事,那就给你们讲讲吧!”
邓宏难得有兴致,说罢,邓宏便笑着与二人讲起了自己年轻时候的一些趣事,讲着讲着,二人不时失声轻笑。
最后,二人索性也放开了拘束,与眼前的这位大佬待在一起,二人渐渐的,竟毫无畏惧感。
“奴婢替老爷捶背吧!”
“奴婢来捶腿!”
讲累了,二人便给邓宏来了个足疗……
讲着讲着,天便大亮了!
邓宏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二人正一左一右,靠在床边睡着了。
邓宏并没有叫醒二人,而是独自走出了房门。
来到院子里时,发现妻子杨宁早已候在了那里。
“夫君,昨晚上睡的可舒适啊?”杨宁看着邓宏笑道。
见状,邓宏顿时有些心虚。
“尚好、尚好……”他尴尬笑道。
见状,杨宁脸上闪过一丝笑意,随后道: “走吧!”
“去哪里?”邓宏问道。
“来都来了,不去看看她们吗?”
“她们……”
闻言,邓宏脸上的笑容瞬间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逝的失落。
洛阳城郊的小山坡上,早已长满了杂草,两座孤坟立在那里,显得荒凉落寞不堪。
邓宏带着妻子与女儿登上了小山包,随从们则全部被留在了山下。
“丫头,夫君又回来看你们了!”
邓宏来到显儿和清儿墓面前,眼里充满了思念。
“娘亲!”
舒欣哭着走上去抱紧了显儿的墓碑,自从显儿去世后,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
舒欣哭得撕心裂肺,杨宁则带着邓宏走到了另一边。
“娘亲……”
舒欣坐在那里,陪显儿和清儿聊了很久,一直到傍晚,杨宁才带着她下了山。
而邓宏却不愿离去,他想多陪陪二位夫人。
“丫头,我好想你们啊,你说我为什么就会长生不死啊,如果我是个平常人该多好,那样,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们了!”
“显儿,你们在那边过得好吗,女儿她们很好,你们放心,有我在,她们定会平安无事的。”
邓宏一直陪伴了她们很久,聊着聊着,两行泪水又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夕阳西下,日落染红了天边,一阵微风吹过。
就在那小山坡前,邓宏又仿佛看见了他朝思暮想的二位夫人。
她们还是那么年轻,那纤细的小腰和洁白的皮肤正如初见时那般。
二人穿着洁白的白裙,为邓宏跳了一支只为邓宏而跳的舞蹈,这一刻,是那么美好,邓宏沉浸在其中,他多么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