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罩离猫猫侠最近，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他一瞬间甚至忘记了自己对小丑的仇恨，看看小丑又看看猫猫侠，说话结巴了两下。
“你这...嗯？”
在他说话的时候，猫猫侠又是对着那张脸踩了一脚。
小丑的脸上多了一个脏脚印，他简直都要破口大骂了，但红头罩随手扯了一个布团给他嘴巴塞上了。
然后还是蝙蝠侠把猫猫侠扯开了，拎着小家伙远离小丑的时候她还挥舞着爪子和脚想要往小丑脸上招呼。
“放开我！我要打他！坏东西欺负哥哥！”
她的反应这么大，红头罩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暖暖的，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慰，也不想和蝙蝠侠吵架了。
蝙蝠侠按住了小家伙扑腾的手脚，好一阵子后才安分下来。
红头罩先带着猫猫侠回了家，而蝙蝠侠亲自把小丑和小丑女送回阿卡姆监狱。
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蔡文姬睡觉的时间早就过了。
小姑娘打着哈欠回房间睡觉了，杰森换了衣服再去看她的时候蔡文姬都已经睡着了。
杰森从蔡文姬的房间退了出去，关上了门他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从兜里拿出了一块水晶碎片。
之前和这块水晶串在一起的东西已经扔掉了，就一块水晶捏在手心里。
水晶的触感微凉，杰森的视线落在上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眸光微暗。
好半晌过后，将水晶揣进了兜里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
等人醒了再说吧。
杰森回了房间，打着哈欠关上了门。
蝙蝠侠回来的最晚，出奇的，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回房间休息。
“...杰森找到的大概就是最后一块水晶了。”
冥冥之中，布鲁斯和杰森都有这种预感。
阿尔弗雷德听着布鲁斯的话也是眼眸微垂。
“蔡蔡小姐也要回家了。”
“...是啊。”
蔡文姬醒的最晚，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
她打着哈欠走出房间的时候敏感的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
大部分时间都不愿意和布鲁斯待在同一空间的杰森此刻竟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他对面则是正在看报纸的布鲁斯。
杰森拿着游戏机打游戏，和看报纸的布鲁斯互不干扰。
可就是这样谁也不搭理谁的情况，也已经是很难得了。
两人听见了下楼的动静，都是停下了手上正在干的事，朝蔡文姬投来了视线。
蔡文姬揉了揉眼睛，因为刚才在房间的洗漱，额前的刘海湿了几缕贴在额头上。
她茫然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布鲁斯和杰森也没直接说，只是让她先吃早餐。
等到蔡文姬肚子吃饱饱了，两人才进入了正题。
“蔡蔡啊，你看这个。”
杰森从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块水晶，同时，布鲁斯拿出了另外两块水晶。
蔡文姬这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她猛地抬头看看布鲁斯又看看杰森，声音带着点不可置信。
“我，我可以回去了？”
杰森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布鲁斯和蔡文姬对视着点了点头。
“是的。”
蔡文姬的表情茫然了几秒，然后伸手去接布鲁斯手里的水晶。
两块水晶被蔡文姬拿在了手里散发着莹莹蓝光，她的视线迟疑的落在了杰森身上。
她的小手去拿杰森手里的水晶，三块水晶都拿在了手里。
看着三块水晶，蔡文姬沉默两秒，然后把水晶揣进了兜里，她的眼眶红红。
她给了杰森一个大大的拥抱。
“哥哥你一个人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
杰森眼眸温柔的拍拍她脑袋。
“蔡蔡也是。”
然后蔡蔡绕过了桌子，又扑到了阿尔弗雷德的怀里。
“阿福！我最爱吃你做的小甜饼了！”
“记得帮我和迪克哥哥说再见！”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蔡文姬的身影已经开始渐渐变淡了。
一直到了最后，她的视线才落在布鲁斯身上。
布鲁斯的眼眸像是温柔的海，暖暖的潮汐笼罩在蔡文姬身上。
蔡文姬揉了揉眼睛，冲着布鲁斯张开了手臂。
布鲁斯蹲下了身子，宽大的臂膀很温暖的抱住了这个孩子。
“乖孩子。”
他能够感觉得自己怀里的体积一点点缩小。
小女孩的声音很轻，像是风一样落在他耳边。
“谢谢你。”
“布鲁斯爸爸。”
小女孩告别了自己新的家人，回家去了。
下一秒，韦恩庄园的门被猛地推开，迪克气喘吁吁环视一圈。
“...蔡蔡呢？”
布鲁斯从地面上站起了身看了迪克一眼，他没说话。
杰森摊了摊手。
“你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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